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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之時有所異動,後果將不堪設想。”
“先生深謀遠慮呀!”景帝點頭贊同:“朕接得密報,南越丞相呂嘉似有所異動。閩越王也在蠢蠢欲動。東甌王求援表章已經送到了。就連老三也在等著大漢打敗仗,他好從中得利。他安的什麼心?他也是高祖的血脈,朕的親弟弟呀!老三呀老三!”
中年人接著複述先生所言:“先生的意思,南越得安撫,閩越得威逼,使其不敢有異志。三越之中,東甌最弱,最需要大漢,不敢有異舉。閩越國力最強,騶郢野心勃勃,早有不臣之心,只是大漢這些年國泰民安,他沒有機會罷了。再者,吳王世子劉駒在閩越,此禍必除,若是不除,閩越無寧日。是以,南越當以安撫為主,閩越就當用威了。”
“先生好算計,恩威各不相同。”景帝大是贊同,問道:“如何安撫南越?”
“南越之事,可遣袁盎。”中年人眉頭一擰,彷彿一把利劍出鞘一般。
“袁盎?”景帝大是意外。一雙劍眉擰在一起,虎目中精光四射,很是奇怪的問道:“先生就不計較昔年之事?袁盎讒言,朕錯殺朕之恩師呀!”虎目中淚花湧現,聲音有些哽咽:“袁盎豎子,說他有息七國之術,朕一時糊塗,竟然聽信了他的讒言。”
“昔年之事,早已經過去,先生不會計較。”中年人肯定的點點頭:“先生說了,袁盎曾出使南越,說得南越王歸順,如今情勢複雜,可以再遣他出使。”
“謝先生!”景帝站起身,遙遙一禮:“袁盎能言善辯,有他去,南越自是無憂。”
“皇上,破奴校尉軍報!”春陀快步進來,手裡捧著一捆竹簡。
“周陽的軍報,是捷報?”景帝盯著春陀手裡的竹簡,緊張的問。
“回皇上,沒有說。”春陀如實回答。
景帝心驚不已,要是捷報,萬事好說。不是捷報,那就是敗報了。要是北方打了敗仗,這形勢一下子就複雜了,複雜得連景帝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南越、閩越、梁王都會跳出來,那就是不可收拾。
“皇上勿慮,看過便知。”中年人提醒一句。
“打了勝仗一定是鴻翎急使傳喜訊。不是鴻翎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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