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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真的是高明!”公孫賀笑呵呵的:“匈奴知馬性,善馭馬,卻是死於馬蹄下,千古奇談!”
久走夜路必遇鬼,善水者溺於水,這又何足怪呢?
周陽卻是沒有笑,一雙眼睛望著前方。
“這事也說明,萬事皆有可能,就看運用了。”李廣不住讚揚:“到了大帥手裡,哪怕是一把灰,也會發揮出威力!”
“別光顧著歡喜,準備廝殺吧!”周陽臉一肅,開始下令了。
李廣他們臉上的喜色剎那消失不見,代之而起的是凝重,手按在劍柄上。
要命的馬群好一陣才過完,此時的軍臣單于身上全是泥土,灰撲撲的,活脫一個泥人,連嘴唇上都是泥土。
“噗!”
軍臣單于張嘴一吐,卻是嗆進不少泥土,滿不是味兒,使勁吐口水。
“漢軍威武!”
就在這時,沖天的戰號響起,漢軍排著整齊的陣勢,對著軍臣單于衝了過來。
一百三十九
“隆隆!”
漢軍馳騁的蹄聲如雷。濺起的煙塵沖天而上。人如龍,馬如虎,氣勢如虹,殺氣騰騰,漢軍眼裡閃著熾烈的戰意,揮著漢劍,衝殺過來,好象一股狂風席捲而來。
此時的匈奴大軍,已經給馬群衝得七零八落,結不成陣勢,趁機掩殺便可,用不著使用手弩和長矛。
望著煞神似的漢軍,軍臣單于嚇得頭皮發炸。不是他膽小,而是他身邊只有為數不多幾個親兵,要是漢軍衝過,不需要用漢劍砍殺,只用馬蹄就能把他們踩成肉餅,他能不怕嗎?
打了一輩子的仗,就沒有遇到今日這種情形,明明有十萬大軍,卻是結不成陣勢。收不攏軍隊,把自己暴露在漢軍面前,別提他有多鬱悶了。
唯今之計,只有走為上策。一拍馬背,軍臣單于疾馳而去,他的親兵從後跟上,把他護在中間。
“那是單于!”李廣眼力不錯,遠遠就發現了軍臣單于,興奮得好象嘴饞的饞貓碰到鹹魚似的,吼聲如雷:“交給我了!單于休走,李廣來矣!”
也不管周陽同不同意,也不管程不識願不願意,握著大黃弓,就衝了過去。
李廣的聲音遠遠傳了開去,軍臣單于聽得清清楚楚,卻是驚在心頭。扭頭一瞧,只見李廣宛若天神一般殺來,手中的大黃弓射出的箭矢一枝接一枝,好象雨點般射來,跑得慢的親兵紛紛中箭落馬。
什麼時候單于成了漢軍的活靶子?軍臣單于鬱悶得有吐血的衝動,卻是無可如何,只有拍馬疾走的份。
飛將軍雖然勇猛過人,箭術精絕,天下無雙,可是他胯下戰馬卻不見得比軍臣單于的戰馬更快,只能緊緊追著,卻是無法拉近距離。
望著緊追不放的李廣。軍臣單于不由得嘆口氣,要是赤電寶駒還在,早就拍馬逃到哪去了。可是,赤電寶駒在長安,成了景帝的坐騎,只能嘆嘆氣,卻沒有辦法。
“休走!”
李廣一箭對準戰馬射去。射人先射馬,這是高明之著。只要把戰馬射殺,軍臣單于就能手到擒來。
李廣的箭術傲視千古,當世無人能敵。可是,距離太遠,射到之時已是強弩之末,軍臣單于的騎射不差,他是匈奴有名的勇士,有名的射手騎手,沉著應對,一拉馬韁,閃了開去。
一箭射空,李廣哪會罷休,一弓四箭,對著戰馬射去。軍臣單于沉著應對。不是閃開,就是用弓撥開,李廣一輪狠射,竟然拿他沒辦法,這可很少遇到的事情。
要是距離稍微近點,軍臣單于縱然是匈奴有名的勇士,也不敢攖李廣的鋒芒。可惜的是,戰馬腳程不相上下,要追近也不可能。
就在李廣追殺軍臣單于之際,漢軍以千人為隊,分為七隊,開始砍殺起來。
此時此刻,匈奴的軍隊還沉浸在馬蹄餘生的驚惶之中,根本就沒有清醒過來,更別說收攏軍隊,重整陣勢了。
漢軍一衝來,他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只有給屠殺的份,不是做了漢軍的劍下亡魂,就是給箭矢射殺。
只一會兒功夫,地上就多了很多屍體,空氣中瀰漫的血腥氣更加濃烈。
周陽趁著砍殺的空隙觀察戰場,只見到處都是驚奔逃命的匈奴,到處都是吼著戰號,揮著漢劍的漢軍在馳騁,在砍殺。
以區區七千騎兵,殺得匈奴十萬騎兵無還手之力,這絕對要算一個壯舉!
之所以能有如此壯舉,原因在於。軍隊靠的是陣勢,陣勢一旦散亂,要重新結成,需要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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