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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如今倒算良,只等著,保和銷假進朝綱。若然試出真形跡,我家兒,花燭成親竟可商。萬拜服來千拜服,好一位,有才有智太娘娘。亭山國丈言完笑,尹王妃,得意欣欣喜氣揚。
啊,殿下,你如今說進宮好呢,不進宮好?還依我的是呢,依你的是?
國丈含歡欠欠腰,應了聲,自然依你進宮高。老夫從此惟遵命,任憑著,才智王妃怎樣調。尹氏見言微帶笑,一回身,便臨後面索書瞧。
話說太王妃走到靈鳳宮中,便向忠孝王取了中宮的手書觀看。國丈在旁說道:這如今既已寬限一月日期,那十三的吉期是用不著的了。
須當通達項翁知,免得他,在寓呆呆等吉期。今日已昏明日去,又只好,相煩母舅轉言之。東平千歲言稱是,太王妃,看罷來書喜欲痴。
啊,真真好極也!不枉我進宮託她。
公然辦得事情良,已拜請,太后娘娘作主張。有了上宮相為助,害怕甚,朝廷不許試明堂。真可喜,實堪揚,眼見佳音就到將。你父心虛和膽怯,依了他,大家只好看存亡。如今兒去思思看,這件事,虧你爺來還虧娘?尹氏王妃言著笑,小千歲,應聲實在賴萱堂。
咳!但不知酈老師到底是麗君不是麗君?
果然一試竟紅顏,不消說,是個滔天大喜歡。如若驗明非女子,那其間,一場興敗好蕭然。
咳,罷了罷了!我且看成敗如何。
千歲於時也放懷,單隻等,驗明男子與裙釵。次明國丈抬身起,隨即就,冠帶端嚴進玉階。代子謝將元帝主,回身遂拜尹烏臺。相求轉致封君寓,要將那,花燭之期挨一挨。待等病軀痊癒後,再選個,良時吉日共和偕。尹爺聲諾王親轉,御史就,坐著魚軒客寓來。項老封君聞客至,忙忙的,如飛迎接不遲挨。相見過,坐分開,伺候家丁獻茶來。烏府尹公停了盞,便把那,改期之故訴情懷。
話說那尹御史飲茶之後,便把那忠孝王病重垂危,求聖上恩寬欽限,一切老王親言語,都對員外宛轉說知。
寶敘聞言大吃驚,半疑半信半憂心。容冷淡,意沉吟,暗暗搖頭暗暗雲。
呀!為甚前日赴席時,忠孝王稱疾不見?此刻已經擇吉,又改了欽限婚期?
幾番定準幾番遷,就裡多因別有緣。也不知,委實病兇而若此,也不知,情疑假冒故其然。須問問,即開言,莫被他們弄套圈。項老封翁思到此,隨即就,容顏一變皺眉梢。
啊,烏臺大人,若說小君侯病重改期呢,難道老漢有個不肯?若是疑心假冒,而故意遲延呢,那老漢卻有句話說。
我本雲南守分家,不知道,貪圖富貴與榮華。況兼長子為通判,家業也,穿吃周全無用嗟。如此有何心不足,還要把,別人假冒到京華?皆因繼女言稱是,老漢故,戴月披星送至她。
咳!也只說一到京中,成就了花燭,難道我做幹爺的,就不送過繼之兒?
因此匆匆束了妝,保著她,千山萬水進京邦。只言就可回鄉裡,家裡的,諸事皆當去主張。哪曉迢迢相送至,倒弄出,這般疑惑許多樁。
咳!怎生區處?如今倒難壞了老漢了。
孟府夫人不認親,已是個,大無光彩與精神。如今忠孝君侯病,索性把,擇定婚期又改期。緩一步兒原沒礙,老漢卻,羈身都下念家門。難照拂,欠調停,萬里之遙隔絕深。成了婚來完了事,也可以,束裝歸去早安心。
啊,烏臺大人,到底是忠孝王有病呢,到底是疑惑冒名?
寶敘言完挺挺眉,烏臺倒,慌忙答應實臨危。新郎如若康強了,七月間,管保無疑就娶歸。御史說完相告別,項員外,起身只得送將回。
話說項寶敘送出烏臺,那尹御史是回覆皇親去了,他這邊進房告訴女兒。
南金一聽如此言,倒不覺,愁又加來慮又添。情脈脈,花燭春心都冷淡,悶沉沉,洞房佳興盡除捐。低翠黛,變紅顏,暗裡嗟呼叫老天。
咳!老天呀老天!我項南金何故這般薄命?
舊聘同鄉盧氏郎,剛剛到,佳期在即忽身亡。兇音一到傷心極,苦了個,劍刺心來刀攪腸。
咳!奴原說不肯重婚的,偏偏又弄出這番機會。
痴心冒了孟千金,不顧這,萬里關山進帝京。雖只爺孃都未認,幸虧已,朝廷欽限賜完姻。堪放意,可寬心,眼見良緣有得成。誰想佳期相近了,新郎又,一朝病重誤完姻。真異事,實奇聞,總到臨期就變更。如此看來如此想,奴竟是,生成命硬剋夫君。
咳,罷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