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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監督。”
接著她又談了黎巴嫩的玫瑰。
美國救星
1954年科科迴歸。是不是由於瑪麗一埃萊派·德·羅特希—一爾德的緣故?科科認為確實如此、頭一年;科科在紐約一位好友瑪麗一埃萊娜的母親瑪吉·範茨維倫家裡住了幾個星期(我們還記得科科是在她家裡編寫她的格言的)。恰好瑪麗一埃萊娜買了一條裙子,準備出席初入社交活動的少女們舉辦的一次盛大舞會。舞會豪華得幾乎不能想象:每平方米舞池就值幾百萬美元。科科說,這太可怕了。她臨時拿了一條紅色塔夫調裙子給瑪麗一埃萊娜穿。
第二天,瑪麗一埃萊娜對科科說:“所有的人都問我,這條裙子是誰做的。”
後來成為居伊·德·羅特希爾德男爵夫人的瑪麗一埃萊娜說:“是這件事決定了科科的迴歸。”
對科科略有所知的人都很清楚,科科在獲得了香水贏利分配新協議後,沒有讓她的時裝公司閒置太久,因為廣告對於夏奈爾五號香水的銷售極為重要,而時裝公司就是廣告支出的經常來源。
正當她收拾時裝樣件準備回國時,一個特殊的時期已在法國結束。解放後,人們千方面對把與佔領時期有涉的財產隱匿起來。於是有人就辦報、排戲、開出版社或時裝公司。皮埃爾·巴爾曼用他母親給他的20萬法郎開了一家時裝公司。這筆錢大約相當於我10個月的菲薄Al資。雅克·法特沒有這麼多錢。這真是,一個怪誕的時期。朱利埃特·格雷科說:“大家都被自由陶醉了,懷著新生的感覺湧上街頭。”存在主義應運而生。巴黎市民都去聖日耳曼德普雷教堂祈禱。我的朋友埃爾默。洛厄率領的《生活》雜誌的一批攝影記者在弗洛爾、蒙大拿、巴爾韋爾和塔布到處活動,目睹了佔領時期漫漫長夜後出現的種種令人驚異、極為有趣的景象。皮埃爾·巴爾曼化裝成牛仔跳起了霹靂舞。法特夫婦把我帶到科伯維爾。科伯維爾是一座18世紀的豪華城堡。他們的越南和機在行李箱裡帶上了飲料、食品和餐具。有了一輛車,我們都成了窮奢極欲的君王了。第四共和國最年輕的部長、抵抗運動戰士弗朗索瓦·密特朗給我弄了一輛首批出廠的雪鐵龍轎車,半小時不到就可以到諾讓赴晚餐。有時,科克託也和我們同去,不過他總是顯得憂心忡忡,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1954年2月5日,夏奈爾小姐舉辦了時裝展示會。這時,自由的海市蜃樓已經不復存在。她之所以選擇5日這一天是因為五號香水的緣故。
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她曾經對我說過:“這很簡單,我擁有服裝公司是因為它為我提供了廣告費用,使我得以向美國人大量銷售香水。”
幾乎像所有的人一樣,我對這位大小姐也有保留著法。人們還未忘記佔領時期的苦難,科科就已經使我的時裝界朋友感到了喜悅。他們都稱她為老太。
《紐約先驅論壇報》預言:“儘管時裝界存在著危機,夏奈爾小姐還是能為自己重新謀得一席之地。她估計世界上有3000位婦女希望穿上夏奈爾時裝。”
他們說得不錯。正是時裝界的危機給了夏奈爾小姐機會。上一次戰爭結束後,她曾經讓時裝設計師們放開手腳,使在美國報紙上出名的幾千名享有特權的婦女穿上了她的時裝。但是這一次的賭注要大得多,是要使全世界都“夏奈爾化”,而事實上,她的服裝式樣也適合機器生產。
在此以前,集中在紐約第三街上的巨大的美國服裝工業,像福特汽車公司生產汽車一樣,大量生產著衣著用品。但是仍然保持著優美雅緻。夏奈爾的式樣使工業化生產的服裝具有高貴的氣質。
1925年,《時尚》雜誌(精裝版)評論在裝飾藝術展覽會上展出的夏奈爾時裝時說:“這就是懷著夏奈爾品牌的福特汽車、”
距離成熟還有一段時間。科科在多維爾和比亞里茨播種下的“可愛的小裙衫”現在已經可以收穫了。
但是在巴黎,收穫的季節還沒有來臨,至少還不能立刻收抓《費加羅報》稱:“夏奈爾小姐認為目前的時裝太複雜了,她要的是簡潔,十分簡潔。她和時代同步。”《震旦報》說:“我們大家都有點激動。全部歷史,幾乎整整一個時代都要我們去看著經過14年的沉寂後時裝界是怎樣復甦的。”人們就像走進了靜靜的樹林中的白雪公主的宮殿。“
科科站在客廳裡,周圍盡是漆器和金質的裝飾。獅子、鹿和大捧鮮花散佈其間。烏木屏風後面還藏著施帕獲的陰魂。“下面”人聲嘈雜。
——誰來了?
——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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