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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軒伸直雙手,身形好似一根標槍,又快又急地射向呂昌。眼看兩邊景物如飛後退,林軒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萬一呂昌閃身避開或是一個接不穩,那他豈不是要撞樹身亡。
“卑鄙!”呂昌又是一聲怒喝,側身躲開飛來的林軒,接著又閃電般伸出手,抓住林軒了手臂,險之又險地將他接下。
林軒心臟突突狂跳,渾身幾欲散架,驚魂甫定地癱坐在地上,額頭上冷汗連連冒出。
“好!接得好!不愧是出身名家,呂公子身手果然了得。不過,你真以為張大爺打出的鏢有這麼容易接嗎?”張德彪失去盾牌,非但沒有逃走,反而站在一邊,玩味十足地看著呂昌。
“嗯?你什麼意思?啊!”呂昌正要發問,卻感覺到掌心一麻,隨即一陣劇痛,渾身靈力眨眼失去控制,到處亂竄起來。呂昌痛得滿地打滾,眼看張德彪獰笑著一步步走來,卻沒辦法爬起來反擊。
呂昌的掌心,竟然刺入了兩枚喂有劇毒的細針,顯然是剛才,張德彪在與他對峙之時,悄悄紮在林軒手臂袖子上的。繼而又假意扔出林軒,引呂昌來接。
“嘿嘿,你再怎麼厲害,還不是中了張大爺的招。”張德彪說著走過來,揮起鉤刃,狠狠一下紮在呂昌腿上。
呂昌一聲痛呼,腿上血流如注。
“剛才,這條腿追得不是挺起勁嗎?你繼續追啊!”張德彪又是一鉤紮在呂昌腿上。
“無齒小人,暗算偷襲,我咒你八輩子不得好死!”呂昌強忍疼痛,張口怒罵。
“哦,那我們先看看,現在誰會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張德彪一邊狂笑,一邊揮鉤不止,林子裡鮮血飛濺,痛呼怒罵聲不絕於耳。第一時間更新
一會兒後,呂昌的叫罵變得越來越低,很快就痛得昏死了過去。
“這麼快就撐不住了?沒用的廢物!”張德彪踢了呂昌一腳,又轉過身,看著坐在不遠處的林軒:“嘿嘿,小子,不知你又喜歡何種死法呢?死後怨氣可別太深,要怪,就只怪你今天運氣不好,落入了張大爺手裡。”
林軒知道今日在劫難逃,雖然不甘心就此死去,但他也明白,眼前的這個人,遠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只見張德彪單手一揮,紫色鉤刃就從空中刺向林軒。
林軒眼見利刃疾速飛來,根本來不及躲開。他急中生智下,忽然張口對準鉤刃,猛地一吹。剎那間平地風起,利刃在空中微微一晃,居然避開了林軒的要害,斜刺進了他的肩頭。
“咦?想不到你這個凡人還藏有這樣一手,不過我到要看看,下一招你會怎樣避開。”張德彪臉上露出驚奇之色,隨即召回鉤刃,再刺林軒。
鉤狀利刃在空中紫芒大盛,發出嗡嗡的聲響來,去勢比剛才快了一倍有餘。林軒兩眼一閉,知道這一次他是無論如何都避不開了。利刃離林軒頭部已不足一寸,一股涼意從上方傳了下來,林軒彷彿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濃密的樹林裡,忽然響起一陣慘叫。然而此聲,卻不是發自林軒。
林軒抬起頭,看見張德彪跪在了地上,心口已被一把長劍貫胸穿透。紫色鉤刃失去了控制,“啪嗒”落在林軒身前。然而利刃的去勢依舊難收,林軒的額頭,被劃出了一個不小的口子,一時間讓他頭暈目眩,昏倒在地。
此時,在林軒後方的松樹巔上,已經多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青衫中年人抬手召回了飛劍,接著對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說道:“雲兒,快去去看看昌兒的傷勢。”
來人正是呂家旁系的呂源呂雲父子,修為已分別達到了金丹初期和築基初期。此時,兩人恰好沿著呂昌留下的記號,一路尋找過來。
兩人從樹頂飄然落下,快步趕到呂昌身邊。
“父親,堂弟他還沒死,只是傷的很重。”年輕男子檢查完呂昌傷勢,立刻有些悲痛地說道。
“我們來晚了,這個張德彪修為雖然不濟,但是素來狡詐詭譎,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昌兒這次有些冒失了。”青衫中年人也長嘆了口氣。
呂雲霍然起身,取出一件鐵尺法器,指著林軒說:“父親,你看這個人還沒死,莫非是他與張德彪聯手,密謀毒害堂弟!”
“雲兒,先不要衝動。我看此人身上並無修為,且我們來時,張德彪正要殺他。應該只是不小心看到了張德彪殺人滅口,所以才會在此受傷。”
“父親,那依你看,這個人要怎麼處理?”呂雲收起鐵尺,接著又問。
“先把他帶回去吧,他估計知道些昌兒的事情,我會請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