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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不知道的。

“哼！”短髮少女莫名其妙的哼了一聲，她已經開始不喜歡這個裝出小大人樣的女童了。小娃兒就是小娃兒，再怎麼裝還是小娃兒。不就是抓住了那個什麼鬼杖嗎？有什麼了不起！看方師兄那誠惶誠恐的樣兒。哼！

女童似乎什麼都不明白，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瞅瞅大鬼，又回過頭來看看方宇：“原來是切磋啊？切磋幹嘛還下那麼重的手啊？”

大鬼感到自己差不多額頭冒汗了，連忙道：“一時失手……一時失手……”

“嗯，”小女孩沉吟起來，“既然是切磋，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說是不打擾，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想了想又道：“還有啊，你們中的那個誰，吼叫的聲音太大了，我在三里外都能聽見，吵得我覺都沒睡好。”

誰都不相信她說的話。

不要說周圍設下的這個禁制法陣能夠將一切音像遮蔽住，讓外界人什麼都看不到。就算能夠傳出來，他們打鬥的聲音也完全足以蓋住三鬼的吼叫聲，怎麼可能單單聽見三鬼的吼叫，單單被三鬼的叫聲吵得睡不好覺？但是大街上的車輛聲音就比這傳了三里的些許聲音大很多了。

楚姓少女還以為她另有什麼異能，短髮少女就直接低聲道：“什麼啊！傳了三里的聲音還能聽見，你長的是貓耳朵還是狗耳朵，或者是老鼠耳朵？”正要接著說下去，女童神目似電，往短髮少女這邊一掃，短髮少女只覺得自己好像赤裸裸一樣，心底什麼秘密都給對方看去了，心下一凜，連忙住口。

女童倒背雙手，煞有其事的走到一旁，往雙方看了看，道：“咦，你們繼續啊。不用擔心會吵到我的。我已經睡醒了。”

大鬼和方宇對方一眼，瞬間達成了默契，幾乎不約而同道：“這個……這個……，我們已經切磋完了。呵呵，這個……夜深了，我們也要去睡覺了……”當然這是睜眼說瞎話了，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來，東方已經微微發白，說現在夜深了，騙鬼去啊？

方宇二人雖然剛才還是敵人，但是眼下這個女童如果真的是他們想象中的身份，那麼最好是三言兩語把她打發走。他們彼此之間的恩怨可以以後再算，但是如果這個女童發現了一些事情，那可就不得了了。只是這話說得也太離譜了些。

女童眨巴著大眼睛，一幅疑惑的樣子：“夜深了？天快亮了啊。怎麼會夜深了呢？你們是不是得了傳說中的青光眼啊？這個病可得早點治療，不然會變瞎子的，你們一定要記住啊。”

“我們記住了……記住了……”兩人的腦袋點得跟雞啄米似的。

短髮女孩又不高興了，嘟噥著：“你才有病了呢。”

大鬼心中暗自著急：“小祖宗，你怎麼還不走？”天都快亮了，他們可不比崑崙派的人，他們的行為本來就見不得人，天一亮，其他勢力的人就會出現了。他們則明顯破壞大家默契的行動還會不被人發覺？要是不早點跑路，只怕想跑都跑不掉了。

“小祖宗？嘻嘻，我不叫小祖宗，我叫小姑奶奶。都和你說了嘛，怎麼這麼笨，這都記不住？”大鬼正在想著，耳邊已經傳來這樣的話語。抬頭一看，所有人都望著自己。女童眼中更是閃動著惡作劇的神色。心中大叫糟糕，自己居然將心中的話說了出口來，一時間懊惱萬分。不過他還在懷疑：自己不會是這種沉不住氣的人啊？怎麼會把心中的話說出口來呢？真是奇怪了。

完了完了。方宇眼中露出慘不忍睹的神色。這個大鬼闖蕩了這麼多年，怎麼會笨得把心裡的話說出口來？這下完了，這個小祖宗肯定知道自己一幫人在騙她了。她只要隨便一查，一切不久都兜底了？完了，大事不妙了。

女童一跺腳，道：“不好玩不好玩，不逗你們了，我要走了。”話剛說完，立刻身形一閃，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方宇和大鬼二人不約而同鬆了口氣，正要說些什麼，突然發現女童赫然正站在雙方正中央。在場那麼多人，誰都沒看清楚她是怎麼來的。彷彿她一直都站在那裡沒有移動過一樣。

方宇二人心頭有鬼，給嚇了一大跳。已聽見女童道：“嘻嘻，有件事差點忘了，你們的那個目標啊，現在還不是我們的人，你們隨便幹什麼都可以。不過，莫怪我沒提醒你們，他很有可能成為我們的人喔。”

話音落下，女童突然出現在短髮少女身旁，在她臉上捏了一把，才再消失，空氣中猶自傳來她的笑語：“這位姐姐啊，不要太刁蠻了，不然小心找不到老公喔。”

銀鈴般的笑聲在整個空間中迴盪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