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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好好修補才成”。
三人邊走邊談,眼瞧著天色已暗,而從此地到義莊路程尚遠,若是子時之前再趕不到義莊,別說義莊人等,恐怕三人都性命難保,一念至此,心中更急。
再往前行了一段,陽有儀道:“不行,如此走法,只怕到了子時都行不到義莊,途中還要經那亂葬崗,更是危險之至,還是三人共乘一騎,死力趕路,還能在子時之前趕到義莊。”
計天嶽望著那馬,道:“此法不錯,只是此騎承三人能跑到義莊麼?”
陽有儀道:“唯有如此了,能不能跑得到,就看我等三人的造化了。”
計天嶽左手輕拍了拍馬身,口中自言道:“馬兒啊馬兒,只能搏你一搏了,還望你莫讓我們失望。”
兩人上了馬,和老劉頭擠在一塊,計天嶽騎在最末,雙腳一夾馬身,一掌拍向馬尾,那馬吃痛,向前撒開四蹄,縱奔而去。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前路已是模糊不清,再奔一陣,天地間已是一片漆黑。只聽得馬兒撲哧撲哧的喘著氣,已是跑到了極限,計天嶽仍然不顧,一味打馬狂奔。奔行良久,三人瞧到前邊一座大山隱隱顯露出來,正是奔到亂葬崗了。
陽有儀喜道:“再有二十多里地便可到達義莊了。”
老劉頭搖搖頭道:“只怕這馬兒已是不堪重負,現在離子時已然不遠,不知還能不能撐下去?”計陽二人聞言俱是沉默不語,只盼著不被老劉頭言中才好。
待繞過亂葬崗,再奔了數里地,那馬終是體力不支,悲嘶一聲,口吐白沫,前蹄一軟,往地上便倒。三人只覺身子往下一墜,同時才叫了聲:“不好。”已是猝不及防之下一起摔到地上,往前翻了好幾個跟頭才止住了身子,只痛得三人呲牙咧齒,半響爬不起身來。
三人躺在地上休憩片刻,忍住傷痛,相互攙扶著拼力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行到那馬兒處,仔細一瞧,只見那馬兒已是出氣得多進氣少,眼瞧是不活了。
計天嶽踢了那馬一腳,不禁怒罵道:“畜生,你早不倒晚不倒,關鍵時刻你卻翹辮子了,可害苦我們了。”
陽有儀望著前方,沉聲道:“不能再耽誤了,從這裡到義莊約莫還有十里地左右,加緊趕路,興許還能趕得到。”說罷當先朝著去路奔了過去,去勢甚急,當是使足了全力。老劉頭和計天嶽對望一眼,也趕忙跟了過去,三人身形,疾跑如飛,直朝義莊方向奔去。
奔到南坡鎮那條岔路之時,卻見前邊遠處有著數條人影也在朝義莊行去,步伐不快,還有些蹣跚。三人不由停了腳步,陽有儀驚道:“現在未到子時,難道那些屍人已經出來了?”
老劉頭仔細瞧了一會,搖搖頭道:“看樣子不大像。”
計天嶽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水,盯著那群人的背影道:“管他是不是,追上去瞧瞧,就算真是,只要不是屍兵,一般屍人也不懼它。”他自昨夜一戰,除了那幾只屍兵之外,瞧著屍人也沒什麼厲害之處,就仗著數量優勢而已,是以對於這些剛亡不久的屍人他倒是不懼。
三人加快步伐,往前追了上去。前邊人眾聽得後邊有人追來,似是一陣慌亂,一群人往前急急奔逃,另有一胖一瘦兩人停了下來,往他們迎來。
雙方離得近了,瞧得清楚,都不由驚呼一聲,同時道:“是你們?”
那兩人不是別個,正是安然和費胖子。此時也是衣衫支離破碎,頭髮散亂,樣子極為狼狽不堪。
計天嶽一陣冷笑,道:“我道還是哪個?正要追上去殺了,原來是你們這兩個引起屍變的罪魁禍首,嘿嘿,就算殺了也不算冤枉。”
安然也是嘿嘿冷笑道:“計大人,你我功力不過伯仲之間,再加費大人,你有本事殺得了我們嗎?”他見對方雖有三人,其中一個還是個枯瘦老頭,只道是計天嶽救出來的山民罷了,不足為慮。
計天嶽喲的一聲,笑得甚歡,笑聲一停,眼帶鄙夷道:“要不試試?”說罷就想動手。
費胖子忙忙擺手道:“計大人計大人,且慢動手,如今情勢緊急,咱就先把私人恩怨暫且放到一邊吧,還是合力起來如何逃出此地再說。”
安然不語,行到一旁眼望蒼穹負手而立。
計天嶽口中嘖嘖連聲道:“我就見奇怪了?憑兩位的身手,還有什麼事物能讓你們如此狼狽的?”
費胖子乾咳兩聲,神情有些尷尬道:“計大人又來取笑人了,如今這當口,可沒閒心開那玩笑話了。”
計天嶽哦的一聲點點頭,望著前方那急急趕路的人眾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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