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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嘶的一聲,青煙一冒,一股糊味傳出,老劉頭手中木劍跟著斷成兩截,那些古幣飛灑出來,叮叮噹噹落到了地上。
屍兵頂門受此辟邪靈物重擊,愣了一愣,停在了原地。趁這空當,陽有儀神智有些回覆,眼見情勢緊急,口中忙咒語不停,右手使力揪住屍兵頭髮,兩腳跪在屍兵肩上,拼力夾住屍兵脖頸,騰出一手來,從兜裡抓出一把紙符來,伸出食指在嘴中拼力一咬,鮮血飛濺出來,灑落在手中紙符之上,緊接著大喝一聲,道:“封!”俯身伸手將那些染了鮮血的紙符就往屍兵額上拍落,已將幾張紙符粘於其額中。屍兵狂嘶一聲,身子激劇抖動起來,卻再也無法跳動一步。陽有儀跳下地來,轉到屍兵跟前,又從兜中取出一枚古銅幣,趁那屍狂吼連連之際,將銅幣丟入屍兵口中,那屍身抖得更甚,七竅冒煙不止。老劉頭落下地來,眼見陽有儀封住那屍,自己也不閒著,為保險起見,忙從懷中取出紅線,圍著屍兵打起轉來,手中不停,三繞兩繞間已將手中細線全部捆紮於屍兵身上,緊接著一拉手中線頭,抽緊了紅線。那屍打了個激靈,周身抖動起來,似是極為痛苦難耐,不停扭動著身子,說來也怪,屍兵本身龐大之極,繫於其身上的紅線極細,可無論它如何使力掙扎,俱都掙斷不了紅線的捆縛,反而越使力紅線抽得越緊。
約莫半刻鐘後,那屍閉口靜立,再也無法動彈。陽有儀動作不停,口中咒語連聲,手中紙符不斷飛出,直把那屍渾身上下沾滿了咒符。待見得那屍兵一動不動,已和一具普通死屍毫無分別,方噓的吐出一口氣來,因使力過度,幾近脫力,雙手顫抖不止,身上衣衫盡溼,就如同剛從水中爬出一般。
老劉頭從懷中取出硃砂筆,在其額頭上一點,屍兵身子又抖索索了幾下,終於安靜下來,老劉頭一抹額上汗水,暗道一聲:“僥倖!”腳步不停,又奔至被風樂禁錮著的那屍兵身前。陽有儀落下地來,也朝那屍奔去,與老劉頭計天嶽合在一塊,此時眾人合鬥一屍,便覺得輕鬆許多。陽有儀按著制服前屍之法,熟門熟路,趁著這屍被風樂簫音所惑之機,躍上其背,粘符其額,那屍一陣顫抖,老劉頭已貼近身來,迅速將古幣塞入它口中,跟著噼噼啪啪一陣亂拍,將紙符貼得那屍渾身上下沒了個空隙,屍兵嗬的慘嘶一聲,口中冒出一口陰氣,便一動不動了。
風樂待他做完,停了簫音,只覺得頭暈目眩,一口氣呼不上來,軟軟癱坐在地,此番控制屍兵,著實令他元氣損耗過大,身子幾乎全空了,若不是老劉頭和陽有儀先制住另一隻,再多待上半個時辰,他可就制不住這屍了。
計天嶽哈哈大笑道:“也沒見它們有何厲害之處嘛?”
老劉頭白了他一眼,道:“若岑竟乾給的是真扳指的話,此時你可就說不出話來了,再說我這些法寶能不能制住它們現在還不好說,只怕是只能禁錮一時而已,快退入到院中去,那些屍人就要入來了。”
眾人本見制住了屍兵,滿心正在興頭上,卻聞老劉頭如此一說,心中皆都一沉,再瞧外邊,那些屍人果真已是蹣跚而來,有的已越過了奇陣之處,當下依著老劉頭之言退回到莊中。
才剛退回莊院之內,只聽先前被陽有儀封住的那屍嗬的一聲,口中陰寒之氣冒了出來,身子稍稍動彈了下,眾人大驚,知道這些法寶果真如老劉頭所言,不能持久,瞧這屍兵模樣,只怕再過一夥,便要自行解封。此時那些密密麻麻的屍人又要衝將入來,當真是福不雙至,禍不單行,眾人心頭叫苦連天,卻又無計可施,一籌莫展。
老劉頭出了院急步趕至屍兵身前,又是一陣急拍,在它身上多加了幾道咒符,轉身一溜煙小跑奔進堂中,扛出他那個大包袱放於院中地上開啟,從中取出一支滅魂釘,躍上那屍頭頂,站其肩上右手比劃不停,口中唸唸有詞,念罷咒語將手中滅魂釘便朝那屍頂門拍下。
手中滅魂釘才一觸到屍兵頂門,一股巨大無比的反震之力從其頂門傳來,老劉頭萬料不到屍兵竟然邪門如此,猝不及防之下手一偏,滅魂釘不知飛到何處去了,自己也被震翻下地來,直摔了個四腳朝天,狼狽不堪。
眾人搶步上前,扶起了他,他雙手揉著屁股苦著臉道:“邪門了,太邪門了,滅魂釘竟然刺不進去,這些屍兵周身都已經被禁錮住了,還有如此反擊之力,我料到它們都不簡單,想不到竟厲害到如此地步。”
陽有儀又從包袱中拾出一枚滅魂釘,沉聲道:“老前輩,我兩合力再試一次。”
老劉頭點點頭,再次躍上屍兵一側肩上,陽有儀跟著一躍,上到另一邊的肩上,老劉頭口中唸唸有詞,雙手對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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