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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道:“幸好今日碰著你們,否則你們稀裡糊塗的闖到南坡鎮裡去,當真兇險得很吶!”
陽有儀和老劉頭對望一眼,心中皆是一般念頭:“原來南坡鎮還真是和北崗鎮一般了。”
計天嶽道:“此地自從出事以後,我天天白日裡都要到北崗鎮去轉一圈,只盼能見著二位返來,好相勸二位莫要再去那南坡鎮,老天有眼,今日總算見著二位了。”
陽有儀急道:“南坡鎮情形如何?我師弟呢?”
計天嶽呵呵笑道:“南坡鎮雖說現已變成無毛之地,但還是有不少人存活了下來,其實還全拜你那師弟之功。他如今無事,和倖存下來之人全都移至一處安全所在,只是時日一久,糧食所剩無多,只怕也捱不了多少時間了。現在你兩回來了,合我們幾人之力,總得想個法子才成,那麼多人,想要從妖孽之物的口中全部安全脫逃,恐怕不是一件易事。”
老劉頭拉起兩人就走,嘴裡道:“路上細說,立即帶我兩到那安全所在,遲則生變。”
陽有儀被他拉拽著,嘴裡苦笑道:“你這老人家,性子怎的變得比我還急了?”
老劉頭怒瞪他一眼道:“都成這樣子,豈能不急?”
計天嶽過去牽了馬,招呼老劉頭騎了上去,老劉頭也不推讓,跨步一蹬就上了馬,嘴裡笑道:“騎馬可比走路舒服得多了,老人家身子板弱,行了好幾月的路,總該歇一會了。”話畢眯起眼,竟在馬上打起盹來。
兩人瞧他如此摸樣,皆是哭笑不得,計天嶽搖搖頭當前牽著馬兒引路,陽有儀緊隨馬後,這三人一馬朝著南坡鎮的方向行去。
這一路上,計天嶽便把兩人離開後幾月裡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計天嶽在南坡鎮檢視了岑家宅院廢墟後,心中憤忿不已便趕回到洞中,正想找那安然問個清楚明白,便見手下兵丁飛奔來報,說管帶張大人有請。
計天嶽自然不敢怠慢,穿戴齊整後便尋那張大人而去。行到一半,一人從前邊迎了過來,作揖道:“計大人,大人命小的在此恭候計大人,請大人隨小的往這邊來。”說罷當前引路往旁邊一小洞中鑽去。計天嶽認得他是張大人身邊的親兵,心中不疑有他,緊隨著他也鑽了進去。那小洞甚矮甚小,僅容一人勉強透過,計天嶽身高體寬,走得極是困難,而前邊那人身形矮小,走得甚快,三兩步間就跑得沒了蹤影。計天嶽見前邊那人走得沒影了,喊了幾聲,卻無人答應,只得加快步伐,擠著身子拼力往前趕。
行不多時,只見前方有亮光透進,便知已到了出口,當下急步行了過去,到了那出口處頭一矮,就想鑽出。結果才一冒頭,便覺脖子一涼,兩把鋼刃已經架在脖子之上,身子頓時僵住,那一步無論如何也邁不出去了。此時身子扔自卡在狹窄之極的洞道中,行動不便,倒也不敢妄動,刀在頸上頭不能抬,也不知是何人所為,當下心中急轉盤算著脫身之計。正尋思間,耳邊傳來那安然的聲音,陰笑著道:“計大人,為何不抬起頭來瞧瞧呢?”
陽有儀大驚,也不顧頸上之刀,抬頭一望,只見自己頭部周遭皆佈滿長槍利刃,只要他稍有妄動只怕就得捱上幾十個窟窿,那安然站在這群兵士的身後的一塊大石之上,正盯著他皮笑肉不笑的陰笑連連。
計天嶽不解道:“安大人,這是……?”
安然嘿嘿笑道:“計大人此時心中肯定是迷茫的很吧?說我安某人怎麼能如此不顧同僚情誼,隨隨便便就使刀弄槍的把你逼住?唉!其實兄弟我也不想,只是張大人下了令了,兄弟不得不這麼做了,還望計大人海涵啊!”
計天嶽朝地呸了一口,怒道:“若是張大人下令要殺我,何必使詐誑我前來?直接命人把我綁了就是,我瞧分明就是你這肺癆鬼私下使的主意。”
安然搖頭笑道:“計大人,你這可就冤枉死兄弟我了,當真是張大人下的口諭,不然兄弟就是再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動計大人一根毫毛呀。再說了,誰人不知哪個不曉計大人神功蓋世,兄弟我冒然差人前去將計大人你捆綁起來,若是計大人不服使起性子來,哪個製得住你?這也是兄弟不得已而為之的下下之作了。”
他左一口兄弟右一口兄弟,計天嶽聽得厭煩,冷哼一聲道:“計某人可不敢高攀安大人這樣的兄弟。”隨之高聲道:“張大人在哪?若真是張大人下得令,計某人甘願伏法,但死也要死個明白,計某人要求親見張大人問個明白。”
安然冷笑道:“那還真不打巧了,張大人今不在,計大人有什麼話等張大人回來了兄弟可幫你帶到,只不過現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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