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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藏了起來。後滴血為誓立下協議,說只待以後哪位家中出了道法精通之人便糾集大夥一塊前來取物,但不得以書面形式將此洞秘密公諸於世,只能在將死之時方能口授於身邊最親近之人,是以代代都以口頭相傳下來。其中也有些人貪得無厭,違背了誓言,偷偷便來取寶,但都是一進無還,估計也是被那幾只魃魈吃得是乾乾淨淨了,久而久之就沒人敢再來了。透露秘密的和知道秘密的人都在洞中死得乾淨了,所以一般還得知此洞秘密的人只有那些活下來的弟子後人們,再加上那日糧店裡驚現血棺,昨日小的全家上下慘遭滅口,才使小的又想起手腳無甲這麼一說,思前想後,他們就決計錯不了。”
計天嶽沉吟半響,道:“照你這麼一說,倒是十有八九錯不了了。那麼說來,你在南坡鎮定居也是為了那些墨玉了?”
岑竟乾苦笑道:“正有此意,只是我打小就不會那些甚麼降妖滅魔的本事,是以一直不敢進洞,所以就尋思著湊齊那三樣開棺法寶後再找一得道高人,進去將屍兵放出,取了墨玉就遠走高飛。”
計天嶽不由罵道:“糊塗,你以為如此就能取出墨玉?再說了,你如此一搞豈不是弄得生靈塗炭,你良心何安?”岑竟乾默然不語。
風樂謂然一嘆道:“都是財迷心竅啊!”
計天嶽聽了此話,突道:“不對。”
風樂不解道:“怎麼不對?”
計天嶽道:“若是尋常人家,這六具血棺的確是筆不小的財富,可若是官家中人,這些根本算不得上什麼,為何如此大動干戈調動一支軍隊前來取物?要知道就算取出那些血棺,可成本都還不夠填補這次出行的日常開支。若說是為了安然個人的一己私利,料他還沒那麼大的面子竟然可以驅使得數萬將士為他賣命?”
(本章完)
第46章 險地脫困(一)
風樂一怔,尋思一會無奈道:“這裡邊倒有點名堂了。”
計天嶽接道:“是有著大大的名堂。”
一人大笑著接道:“兩位大人在說些甚?什麼什麼的名堂?”
風樂與計天嶽兩人聞聲大驚,站起來齊道:“張大人?”
腳步紛雜,一大群人從外走了進來,當頭為首那人正是張管帶張大人,後邊簇擁著他跟進的都是他的親兵護衛,卻不見安然、費胖子和羅矮子那幾人。那張管帶行到牢籠前,停下腳步裝著大驚道:“哎呀!本官出去處理一些日常雜事剛剛回來,聽這些軍士來說兩位大人被關起來了,這……這是為何呀?”說著轉首對這那些親兵罵道:“你們這些狗東西,本官只是叫你們請兩位大人前來好生招待著,等著本官回來後有要事相商,怎麼就把他們給關起來了?真是一群不知好歹的蠢貨!”罵畢又轉頭對兩人笑容可掬道:“實在是委屈兩位大人了,本官也是剛剛才知道此事,就連忙趕過來看望兩位大人來了。”嘴上說笑著,卻沒半點放人的意思。計風兩人默言不應,靜觀其變。
張管帶在牢籠前來回走上幾圈,停步望著兩人一臉歉意道:“這牢籠乃安大人親自設計打造的,本官也開啟不得。如今他人已出去公幹,估計幾個日夜回不來,還得委屈兩位大人在裡邊多待幾日了,哎呀!怎麼就弄成這步田地呢?真是的……唉!”話音間搖頭嘆息不止,似乎甚為難過。眼睛瞄見岑竟乾,指著他問道:“這人又是誰?怎麼在此處出現呢?哪家哪營的?”岑竟乾復又躺回地上,雙眼向天,對他的話音來個充耳不聞,聞而不應。
計天嶽冷笑道:“張大人真得不知還是假得不知?”
張管帶對他的話語似乎有些不解,道:“計大人何來此說?若是本官知道何必要問?”
神態真切,計天嶽瞧在眼裡,不禁暗道:“瞧他樣子,難道當真不知?這一切全是安然那廝背地裡搞出來的?”心中正驚疑不定時,卻聽風樂道:“先別提此人是誰,且說安然那些卑鄙之人使詐將我倆關到此處,該當如何?怎麼說下官和計大人還是軍中堂堂正六品的千總,要殺要剮總得有個說法,如此不明不白著實令人不服。”
張管帶面色有些尷尬,乾笑道:“這個嘛……兩位大人稍安勿躁,一旦安大人回來,我立馬叫他放人,還叫他擺下謝罪席,當面向兩位大人賠罪,好不好?”
計天嶽冷哼一聲道:“那倒不必了,只要給我倆一個說法就行,至於放與不放,我想大人心中有數吧?”他見張管帶一番推脫之辭,心中盛怒,索性不再自稱下官。風樂在旁冷笑數聲,也不言語。
那張管帶面上一愣,笑容減消,對著左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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