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吸漸漸地粗重渾濁,似乎在極力地壓抑著什麼。
“我沒有……”他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脖頸深處響起,發洩似的狠狠勒抱著她,他喃喃地發誓似的說,“我和她什麼也沒有,寧夏,你信我。”
“騙人……”她的嗓子也啞了,說不出的委屈,“明明就抱了她。”
“我沒有。”他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
“嗚……你還親她……”已經混雜了哭音。
“我沒有!”他的語氣激動起來,拉開她的身體,直直地看著他,“怎麼可能?!”
“嗚……你騙人……她說和你在小樹林裡……嗚嗚嗚……在小樹林裡……”她眼睛紅得像只兔子,巴巴地看著他眼淚就啪嗒地掉,哭得話都說不清了,“你有……”
“都說了沒有了!”他忍不住低吼。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空穴來風?難道她就是因為這樣才不理他的?害得他,害得他還……提心吊膽地以為她不要他了。
“真的?”她停止了哭,眼眶中含著兩泡淚地看著他。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也沒有覺得她胸部比我大,身材比我好?”
“……沒有。”他的面部開始冒出黑線,她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那你都不覺得她跟我很像?”
“怎麼會?”在他看來她們完全不同好不好!哪一點像了?
寧夏突然長長地舒了口氣,臉上又恢復了光彩,她拍了拍胸脯道:“好險,我還以為你終於決定要突破少年時代的瓶頸,琵琶別抱、棄暗投明了。”
“是嗎?”他狠狠地瞪著她,口氣說不出的陰森,“你就因為這種事不理我?幾天都不和我說話?”
她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有什麼你就問我、找我說清楚啊!為什麼看也不看我一眼?你就這麼想我和別人在一起?”他咬著下唇說。
“我才沒有!我只是,我心裡難受……”癟了癟嘴巴,她說著腦袋又耷拉了下去。半晌,她抬起手來,摸了摸他剛才被小石子打到的地方,心疼地問:“痛不痛?”
他看著她,心裡柔軟的部分被觸及,緩緩地搖了搖頭,“……不疼了。”
夜風微涼,衣著單薄的她感覺到有些冷地瑟縮了一下。他伸手抱住她,手臂一緊,將她拉進房間,“進來。”
一路上光著腳跑過來,寧夏的腳底被街道的路面劃開了幾道口子,還好不算很深。
收拾整齊的房間體現著主人的性情,一盞桔色的床頭燈照亮了屋內一角。林睿濤蹲在地上,身邊放置著備用的醫藥箱,他一手握著寧夏的一隻腳,動作輕柔地給她上藥。
經久練舞,寧夏的腳卻是長得異常的優美漂亮,其實她的全身上下都可以說是上帝的傑作,是天生就適合站在舞臺上的人。
“濤濤,”她坐在床沿,低頭看著他,“你真的真的不喜歡她嗎?”
“不喜歡。”他的臉繃得死緊,頭也不抬地說。
“那你喜歡誰?”她執拗地問。
“我不是說過嗎?”他沒好氣地道。只對她,從來只對她說過這幾個字,她心裡不是清楚得很?
“濤濤……”她軟了唇角,低下身體緊緊地抱住他,“我喜歡你,全世界最喜歡最喜歡你了。我們兩個人永遠都要在一起,好不好?”
他忽然沉默了下來,任由她抱住,完成了手上的最後一點包紮,過了很久他才開口,“……今天下午,你為什麼沒有來?”
他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學校再也沒有一個人,卻還是沒有看見她的身影。那是種漫長而煎熬的痛苦,逼得他快要窒息。
“有個舞蹈比賽,媽媽來學校接我……”她頓了頓,“剛剛等她睡了我才溜出來的。”
“是這樣嗎?我還以為……”他低下頭,無力地將額頭抵著她的膝蓋,聲音低沉如水。
“以為什麼?以為我拋棄你了?還是我移情別戀投奔別人去了?”寧夏說著就想笑,卻看到他滿臉快要崩潰的神情,她話音忽然一縮,“你不是真的這樣以為吧?”
他翻了個身,背靠著床坐在地上,陰沉地別開了臉。
“怎麼可能?”她突然怪叫一聲,也不顧腳上的傷,在床上一跳而起,“我才不會!這輩子我是纏定你了,不管你去哪裡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可能放棄你啦!”
他眼眸亮了亮,直直地看著她。
寧夏忽然就開心了。被他的眼睛看得胸口漲得滿滿的都是快樂,她突然就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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