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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
“傻孩子你那點小心思額娘還不知道嗎。”敬昕憐愛的摸摸她的頭。“別說你阿瑪這樣的男人就是路邊兒擺攤的小子多賣了兩擔菜還不就想著討個小的?這男人啊就是這麼回事兒。若是那些個性子面的或許就由著你來了可照你的性子那樣兒的男人你瞧得上麼?”
“……也有從一而終又有本事的男人。比如唐朝的宰相房玄齡不就只有一位夫人?”
“這樣的男子十停裡也未必有一停罷。況且房夫人那時受了多少冷眼罵名你又可知道?她可差點兒被賜死了的。”
“那不如一個人好了。我聽說江南那邊有女子就是自梳不嫁人自個兒紡紗織布養活自己。”
“我的寶兒你可不能有這樣的念頭!”敬昕驚了一下“你是親王府的格格皇子的福晉!”
如果我不是呢?想著她溜走可能造成的嚴重後果寶珠躊躇了。
說她不是真正的寶珠?明明她頂著寶珠格格的身子有誰會真的相信穿越時空魂魄轉移這樣的事情?
說不定到時候會被當做中邪或者失心瘋什麼的給關起來。而她的額娘如此寵愛她她又怎麼忍心告訴她你的女兒可能已經死掉了?
“好孩子。”敬昕嘆了口氣“知子莫如母你的性子額娘怎麼會不清楚。可咱們女人啊當如蒲草柔韌堅則易催不若隨波逐流……”
“女兒理會得。”她嘆了口氣“福字乃一件衣服一口田衣食無憂便是有福氣的人了。”
“你能這麼想那是極好。”敬昕點頭“你可記著帝王家(手機閱讀)裡要的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那便是好夫妻;至於專寵一人、兩情繾綣那倒是不討人喜歡的。”
“女兒謹遵額娘教導。”她為自己的未來有點不樂觀。照這時候的觀點來看小八on1y只有兩個妾已經是很對得起她了若是多十個八個她也只能跟著笑納。可她偏偏又得顧念著孃家無法一走了之難道真要留在貝勒府等著過幾年小四來砍她的頭?
“唉那孩子確是對你……若當時不待聖上指婚早將你許了……或許……”敬昕說了一半又停住。
“誰?”聽起來原來的寶珠似乎心有所屬?
“沒什麼了。咱們去前頭和你祖母再聊會子她老人家可是疼你得緊。”
回程的路上寶珠一直悶悶不樂。
難道真的要一年後跟小八嗯嗯哦哦和他的妾室們團結友愛就這麼認命過了?
還是學歷史上的八福晉獨佔丈夫做個潑辣妒婦進而惹怒康熙、連累小八?
又或者想想看能不能找到個不連累孃家又能恢復自由身的萬全之策?
“想什麼呢?”小八微笑。在親王府對他阿瑪暗暗試探那老狐狸居然沒露出絲毫馬腳讓他有點挫敗感。看來還是要從寶珠這裡下手比較容易。
“沒什麼啊。”似乎駛到城外了她看著馬車外慢慢劃過的大樹出神。“我想下車走走。”
“也好。”
讓奴才們先行駕著馬車回去他們慢慢在林間漫步青竹和那幾個丫環們遠遠的跟著。
寶珠低頭踩著地上零落的枯葉出沙沙的聲音。這年代的空氣果然清爽些呼吸著有淡淡乾燥青草氣味的涼風她心情也好了點。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親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她不由得想起了李白的那著名的《秋風詞》隨口吟了出來。
下闋是: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她在思念那個人嗎?
他的眼神一冷想起他們那個一年後方才圓房的約定。
阿克敦的死不消說必是人為。有人這麼做不外乎有兩個可能:要麼是有人處心積慮嫁禍於郭絡羅家包括設計她墮馬也是如此目的很明顯是試圖阻止他們聯姻坐大;要麼就是寶珠與那個男子有私他阿瑪為了家族體面將他殺卻。若是如此那她的墮馬是苦肉計抑或是另有黃雀在後?明尚那個官場的老油子又怎麼會不知道將手尾處理得乾乾淨淨留下一具屍和鐲子給別人查?……疑團似乎越來越大。
他生於帝王家自小宮廷裡的明爭暗鬥是見慣了的練就了深藏自己心思只以微笑對人的本事也獲得了不務矜誇的美名。宮中的娘娘們對他額孃的出身多有不齒而朝中大臣卻對他讚譽有加皇阿瑪也龍心甚悅。因而他以為第一個可能比較大於是暗地裡查訪可她婚後的種種卻讓他愈覺得有第二個可能。
她應該還不知道她的心上人阿克敦已死那麼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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