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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平時和李曉勇不對付的周濤,此時此刻坐在床旁邊的椅子上,看到人一醒來竟是默默流淚,拿起一個水杯遞給對方,見人似是沒有見到般不理,便低聲說道:“從廣州中科院來了一個人,帶回來一個訊息,你是聽,還是不聽?”
李曉勇眼神空洞的看向周濤,嘴唇早已缺水乾裂,人瘦了一大圈,此刻他想開口說話,才發現自己的喉嚨生疼,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周濤趁機將水餵給對方,見人終於肯吞嚥生命之源,終於鬆了一口氣。
周濤很是忿恨,總是覺得李曉勇帶壞王鼕鼕,末世裡還領著人到處跑,遲早有一天會出事兒,不希望他們總是出門,卻又無力阻止。
而現在是真的出了事情,心痛氣憤之餘,也心疼可憐這人的用情至深。
李曉勇喝了兩口水,覺得嗓子好了點,急忙問道:“是鼕鼕的訊息嗎?”
周濤點點頭,不忍對視這人期盼的眼神,小聲回道:“你先吃點東西,那人剛到農場,我一會兒叫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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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睛,模糊不清的視線,眼前的燈管忽明忽滅,忽遠忽近,王鼕鼕搖了搖腦袋,嘗試著讓大腦清醒些,耳邊全是喪屍的低吼聲,時而清晰,時而還能聽到沉重的腳步聲,集中精力盯著燈光看了一會兒,視線終於清晰,看了看牆上的萬年曆:八月二號?我竟然沒死?!還在實驗室!難道黃博士真的製作出病毒血清?!
緊接著身體各項機能似乎都在恢復,彷彿被人拆開從新組裝過,沒有一個地方不疼,嘗試著動了動四肢,手腳竟然還是被捆綁住的,王鼕鼕一動,身下的冰冷手術檯也跟著搖晃,發出吱呀的聲響。。。
耳中聽到不少於十隻喪屍同時發出低吼聲,立即神經緊繃的四處看,只見實驗室門口,一隻喪屍跟著一隻走了進來,它們搖擺著身體前進,向著發出聲響的王鼕鼕走了過來。
王鼕鼕被綁在手術檯上,動彈不得,不敢發出任何聲響,連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它們一步一步走向發出聲響的手術檯,幾隻喪屍靠近王鼕鼕的臉部嗅了又嗅。
王鼕鼕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身體不自覺的顫抖,看著幾隻喪屍的腦袋不斷湊近,奮力掙扎撇開腦袋,極力得想要躲開他們:特麼的,竟是逃脫不了被生吞活剝的命運。
嘣的一聲脆響,王鼕鼕左手上扣死的皮帶崩斷,喪屍聽到聲音也只是低吼一聲,並未再靠近,就在實驗室裡慢慢遊蕩。
王鼕鼕奇怪這些喪屍為何不攻擊自己,小心翼翼的解開束縛在四肢上的皮帶,就這一會兒功夫,實驗室裡竟然站滿了聞聲而來的喪屍。
既然如此,機會難得,慢慢下了手術檯,根本站不穩,只能趴在地上,慢慢爬出裡間的實驗室。
外間的實驗室裡,還有不少遊蕩的喪屍,滿地乾渴的血跡,還有一顆被啃的只剩下半顆眼珠子,完全辨認不出樣貌的頭顱。
這間實驗室裡只有兩個人,不難猜出被抽筋剝皮的另一個人是誰。
不忍再看,慢慢爬到走廊,幾排紫外線燈管已經全部熄滅:不知道這群喪屍怎麼回事,竟然放過了自己。
機不可失,慢慢扶著牆壁站了起來,費力的走了幾步,感覺似乎是越來越順暢,腳步也越來越快,身上的咬傷不見了,原來的衣服不翼而飛,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披掛式的手術服,也顧不得內裡空蕩蕩的,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跌跌撞撞的出了中科院的大樓,發現所有的喪屍都沒有理自己,不是靜止不動,就是目不斜視,很是詭異離奇。
走出中科院的大樓,再也沒有牆壁可以輔助平衡,控制不太好身體,走起路來左搖右擺的,八月份的廣東應是最炎熱的時候,此刻竟是烏雲滿天,狂風不斷,街道上垃圾、塵霾跟著狂風飛舞,荒蕪人煙。
剛剛走出中科院的大門,兩輛汽車疾馳而過,王鼕鼕趕忙招手,還未來得及叫喊幫忙,後面一輛車停了下來,走下來三個人。
只見天哥、吳建軍和關澤凱下了車,王鼕鼕原本還想求救,看到竟是他們三個人渣便沒有開口。
誰知吳建軍冷笑一聲,掏出手槍二話不說便衝著王鼕鼕開了一槍。
吳建軍本想要照著人腦袋再來一槍直接解決掉,卻被天哥阻止道:“做什麼浪費子彈,別再把其他喪屍吸引來!”
吳建軍斜眼瞅著王鼕鼕嗤笑道:“哼,你也有今。。。”
話還沒說完,便呆若木雞的看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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