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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屁顛跑到燕國時,他的老部下不但沒請他吃飯,甚至連水都沒給喝一口,直接派兵對壘了起來,可武臣的手下不爭氣,不管怎麼催促就是攻不下眼前的城池。這下武臣的火就更大了,這火一大就的找地方撒氣,武臣撒氣的辦法很特別——私自外出。
你說自己好賴算是一個大王,沒事就別到處亂跑,從趙國跑到燕國旅遊就夠危險了,那就待在部隊裡不要胡挪窩。可武臣偏不。武臣生起氣來就愛亂跑,這一跑,就跑出問題了,因為跑到燕軍的大營裡去了。好好的大王不做,非得去住人家的免費房,吃人家的免費飯。武臣真的很無奈。
這仗打的算個屁呀。到人家地盤上示威,還沒得開始進行呢,老大就先跑到人家的小黑屋裡坐客去了。
這一下張耳、陳餘著急了。對這兩位大爺來說,武臣是死是活並不重要,關鍵是那個名份。老大跟著你出去轉了,回來你說把人給弄丟了,怎麼也說不過去,並且留在家裡的那群人也不全聽自己的,比如那個名字不是太好聽的邵騷。
因此,張耳、陳餘準備把武臣給弄回出來。可怎麼弄呀?活生生一個人跑到人家大營裡去了,總不能給人家說跑錯地方,拍拍屁股走人吧?人家也不願意呀?你白吃了人家幾天飯,總的付點利息吧?
於是張耳、陳餘派了幾撥人,給人家送禮的送禮,磕頭的磕頭,說好話的說好話。可人家就不吃那一套,連禮物帶來人的腦袋全部都留了下來,並放出話,把趙國的一半土地給人家才有的商量。
這下張耳、陳餘不願意了。說割就割啊?那以後我弟兄倆還怎麼混啊,我倆商量好以後一人一半的,你現在張嘴就要一半,再說你逮的那個人也不值這個價錢呀?不願意,當然也就沒辦法。就在兩位大爺抓耳撓腮之時,一個火夫站了出來。火夫說,“我去!我把那個人弄回來。”
事實證明,中原大地藏龍臥虎、浪大水深。在大家一致嘲笑聲中,火夫出馬了。事實證明這個連名字都沒留下來的火夫卻把說話上升成了一門藝術,用三寸不爛之舌上演了舌戰群雄的重頭戲。
火夫到燕軍大營後,燕軍將領沒鬧明白他的身份,還是接見了他。在刀光林立中穿行進了大將行營。
燕將問他,“你來幹什麼?”
“叫趙王回去。”
“他正做客,沒空。”
火夫話中套話地說:“我知道,大王平時很忙,不過趙軍大帳裡的兩位將軍在平時也很忙。”
燕將有些差異,“趙耳、陳餘想得到你們的大王吧?”
“你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心思。張耳、陳餘他們馬鞭一揮,就攻下趙國故地幾十座城池,都想稱王呢。只是當時考慮時局,先立武臣當大王而已。現在趙國故地已經歸附,張耳、陳餘正想瓜分趙地。現在他倆名義上是來要趙王,實際上是希望你殺了他,然後分趙自立。僅有一個趙國尚且輕視燕國,何況讓兩個能人互相攜手,前來責問燕國殺王之罪?那時滅掉燕國可能就輕而易舉了。”
一套連環拳打完了,收功。先把那兩個大爺抬一抬,再把武臣貶的一文不值,然後再剖析利害。燕將聽完沉默了,立馬上報燕王,燕王一聽分析的有道理。自己都是從那裡跑了過來,武臣啥水平自己很清楚,但張耳、陳餘的確比武臣要強很多。
成功了,一個火夫憑著一張嘴,既不拿禮,又不磕頭,空手套白狼竟然把大王給套了回來。當武臣離開燕軍大營的時候,滿心慶幸自己沒殺韓廣他老孃,要不然……
不過武臣還是沒虧本,千里迢迢跑來白吃燕國幾天飯,消耗了不少糧食,對削弱燕國國力做出了舉足輕重的貢獻,可喜!可賀!
第五路是周巿向東到山東地面上遊行。
就在各路人馬順利遊行的時候,周巿正在鬱悶。因為他的目標是山東,山東容易出響馬,響馬通常不按常理出牌,不按常理出牌就讓周巿很頭疼。
就在別人熱火朝天,稱王的稱王,內鬥的內鬥之時,周巿也領著隊伍悠轉到狄縣(山東高青縣),在這裡周巿體味了人生的心酸。因為這裡的縣令據城堅守,就是不投降。不投降就打唄,可連著攻了幾天,眼看城內抵抗越來越弱,再有兩天定能暢遊縣衙,周巿是這樣認為的。
事實上很多人都是這樣認為的。就在縣令一籌莫展之時,一個人出現了——當地大戶田儋。這個人的出現徹底解決了縣令的痛苦,不過這種解決方式縣令有些不太情願。
這天田儋綁著一幫年輕人來到縣衙,聲言要縣令做主殺掉家奴。這些天縣令正忙著應付城外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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