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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的表演很出彩,也讓劉邦很高興。
打發走這些人後,劉邦高高興興地上路了。他坐著馬車、哼著小曲,連迎面吹來的冷風,也讓他覺得無比舒暢。
劉邦回京後,蕭何第一時間前來拜見。他的確是應該來拜見的,一則出於禮貌,二則也要調研一下觀眾們對這場戲的認可度。
蕭何來了。
劉邦笑了。
劉邦歪著腦袋看蕭何一會,如同發現了個新大陸,一臉壞笑地說到:“你行啊!竟然搶房搶地,當上了相國竟然會為自己謀福利了!你自己去向百姓請罪吧!”
蕭何是個老江湖,劉邦一開口,他就知道自己又一次順利過關了,不過嘴上還是要承認一下錯誤的,既然是演戲嘛,就需要把戲份做足。因此,蕭何規規矩矩地磕磕頭、認認錯,痛心疾首地表達了自己痛改前非決心。
蕭何這次危機似乎要渡過了,不過這只是似乎而已。
此時的蕭何是興奮的,真沒想到這麼個餿主意竟然如此有用,因此他和劉邦一樣喜形於色,倆人又默契了起來。
不過通常情況下,人不能太高興,高興的太狠就容易得意忘形,蕭何這次就犯了這個毛病。蕭何的得意忘形,讓劉邦那剛剛緩解了的疑心病,又加重了起來,差點沒要了蕭何的性命。
人,就是這樣,很多時候是做不得假的,這完全是由性格決定。縱然在某件事情上玩玩手段、弄弄假,看似表演的不錯,取得了一些短期效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定會暴露自己的本色。
蕭何就是如此,他本身就不是那種搶房搶地的主,雖然在這件事情上表演的很精彩,但用不了幾個小時,就能讓他的本性暴露無餘。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與其違心作假,不如展現本真,縱然見疑,也不會把事情弄糟。蕭何這一次作假就吃了個大虧。
當然,歸根結底還是他沒能弄明白說客之言的精髓,既然讓你去搶房搶地,那從此開始,你就不再是原來的蕭何,不再是為民請命的蕭何,而是一個背棄民意、惹人唾罵的蕭何,最起碼你不能再按原來的套路出牌了。
然而,蕭何沒能搞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只認為做做假混過了關,就可以大搖大擺地、一如既往地做事。事實證明,他錯了。
當然,嚴格意義上也不能說是他錯了,更不能說是劉邦錯了。他們都沒有錯,只能說屬於他的那個時代將要過去了。功成名就之後,的確是需要往後站站,給別人騰騰位置,讓別人上臺表演表演。你一個人把戲演完了,那些龍套該怎麼擺置呀?更何況,還有很多大腕等著上臺呢,你總不能死乞白賴地不挪窩吧?
就如一場精彩的電影,**過後就是結尾,蕭何主演的這部電影該收尾了。
第九章日落長河—(三)蕭何的痛苦(三)
實踐證明,每逢打仗,劉邦就容易犯病,並且他的這個毛病,一次比一次嚴重,一次比一次動靜大。
前兩次,劉邦做的還是比較隱晦、比較照顧蕭何的面子,但黥布造反所引發的這次犯病,劉邦搞的就比較明顯、比較直白、也比較不給人面子。這一次,蕭何同志被逼得差點抓狂。
漢十二年秋,黥布起兵造反,劉邦在京城打一陣連環拳,難為一把太子劉盈後,親率大軍前去討伐。
好了,至此開始,蕭何的好日子到頭了。
劉邦走後,蕭何一如既往,踏實的做人,賣力的幹活,辦出來的事情有板有眼,無可挑剔。但不巧的是,他的行為沒贏得老大的讚揚,反而引發了懷疑,這真是難能可貴。
劉邦這一路過去,不光關注黥布的動向,還很關心蕭何的生活。可以說,劉邦這次出差,算是把心給操碎了。
劉邦離開京城的第二天,就打發使者返回了長安。使者板著臉跑到蕭何家裡,大吼一聲“聖諭!”慌的蕭何全家跑出來磕頭。
蕭何本以為劉邦有什麼重要安排,卻聽使者憋了半天問了這麼一句:“相國何為?”
我靠,這有些無厘頭了。你說他一個相國待在家裡能幹些什麼啊?此地無銀三百兩,劉邦的這句問話明顯是在懷疑自己。
蕭何很緊張,他知道劉邦犯病了。因此老老實實、認認真真、哭笑不得地交代了自己的日常起居生活,只差點記錄下一天吃幾碗飯、去幾趟廁所這種瑣碎事情。
不過還好,聽他說完後,使者換了個面孔,笑著向蕭何行禮,表達皇上對他的關心,然後拍拍屁股走路了。
剛把使者打發走,抹了一把汗,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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