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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一陣宮廷奪權,大家都很忙,因此就把老盧家人撂到了一邊。這一撂就是很多年。盧家人成了寄居京城的黑戶。
事實上,陪著當黑戶的人不僅是盧家,因為在這支返鄉團中還有一個人——臧兒。臧荼的孫女(是不是臧衍的女兒無從查證)。
臧家人把盧家人誆去了匈奴。最終盧家人又把臧家人帶回了漢朝。這也算是恩仇必報。
至此,這位叫“臧兒”的女同學開始了自己的奮鬥史。
現今,既沒錢,又沒地位,還是黑戶,臧同學必須的從零開始。第一步是解決吃飯問題,畢竟盧家人把她帶回來後,也不準備長期管飯。再說他們也沒這個經濟實力。
不得已,臧同學一咬牙就嫁給了個叫王仲的人(一個老實巴交的平頭百姓),生了一兒兩女,兒子叫王信,女兒分別叫王娡、王皃姁。後來王仲病死,臧同學還是為了混口飯吃,又咬了一次牙,嫁給了個姓田的人,再生二子——田汀�⑻鍤ぁ�
一人返鄉,子女滿堂。算是成績斐然。
但這只是起步而已,她的奮鬥史遠沒結束。
後來。臧兒為長女王娡找了個家境富裕的婆家,丈夫的名字很土豪——金王孫,還生了個女兒——金俗。沒文化的暴發戶真心惹不起,名字一個比一個有“品味”。
按常理說,這個叫王娡的女人已為人妻、為人母,不應該再出現在我這本書裡。然而,她不但出現了,並且上鏡的機會還比較多。
機會的由來,在於一次算命。天曉得算命先生們何以會有如此準確的前瞻性,我雖然不怎麼相信,但史書裡如此記載,也只好拿出來湊合。
多年來,臧同學無時無刻不在回憶著家族曾有過的輝煌,也無時無刻不在幻想重拾這份榮光。但想來想去一籌莫展,最終選擇了很多人屢試不爽的好辦法——算命。
當然,算命的物件是她的子女們。能不能翻身,就靠他們了。
一位姓姚的算命先生翻黃曆、掐手指搗鼓了半天,說了這麼一句話——“二女乃大貴之人,且長女會生天子!”
不得不佩服這位姚大仙的魄力,王娡只是嫁了個暴發戶而已,你一張嘴就把“天子”兩個字給扯了出來。傳到金家人的耳朵裡,那還了得,肯定會得上心臟病,說不定一時三刻就能“抽”過去。
按理說,臧兒同學是不應該相信的,只要頭腦正常點的人都不可能相信。若不然,大可去街頭找個算命先生試試,他如果說你家女兒能生“皇帝”,你要是相信才是怪事。這明顯是瞎扯淡的一句話。
但臧同學相信了,並且是徹頭徹尾、真心實意的相信。
當然,她心裡很清楚,金家的媳婦肯定生不出“天子”,因為無論怎麼看,金家似乎和“皇帝”那個身份相距太遠。既然要生“天子”,就得找一個“皇帝爹”才行,最起碼得找一個有機會當“皇帝”的爹。
下一任女婿,很快就被臧同學敲定了。這實際是很容易敲定的一件事情,因為普天之下備選人員少之又少,嚴格意義上只有那麼兩個:一個是當時的皇帝劉恆,另外一個是太子劉啟。
劉恆很快就被排除了。一則年齡懸殊較大,二則已指定接班人很多年。現在進宮伺候劉恆,就算當天生孩子,也沒資格當接班人。
如此一來,新一任女婿就非劉啟莫屬。這是一個膽大包天、精神錯亂的想法。
可臧兒不這麼認為,咧嘴欣慰地一笑,準備付諸行動了。但不得不承認,“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只要你敢想,敢甩開膀子幹,一切皆有可能。
臧兒隨即跑去金家見了女兒王娡一面,把算命結果做一通報,也把自己的想法做了詳盡闡述。“有其母必有其女”,王娡一聽也大為贊同,表示盡力一試。就這樣,倆人一拍即合,大踏步地搞開了。
當即,臧兒向金家提出“離婚”訴求。金家聞後,嚴詞拒絕。天下哪有這種事?老婆休男人,一點徵兆都沒有,還冠冕堂皇、振振有詞。怎麼著咱也是暴發戶,沒道理這麼丟人的。金王孫扭頭回屋揍了一頓老婆,然後趕走了丈母孃。
臧兒灰頭土臉出來後,大為光火。轉身就去找過往的一些老熟人。雖說“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但對付一條小蟲子還是沒多大問題的。臧兒這一找還真不得了,把爺字輩、爹字輩的熟識故舊們騷擾一遍後,攢湊一些人手,跑到金家,二話不說就把女兒搶走。不曾回家,直接就藏了起來。
金家這人丟大了。因此不依不饒地去找臧兒理論,還帶足人手準備讓門搶人。可這些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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