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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兵力也只有兩萬多人,和劉卬硬抗了兩個多月後,已所剩無幾。現在,劉將閭幾乎把城內的所有人都拉上了城頭。也不管老弱病殘,只要有胳膊有腿還能動彈,就算數。可不幸的是,要斷糧了,城內的野菜也快被挖光了,再這樣下去,就該吃人了。
就在劉將閭滿心絕望時,援軍終趕來了。劉將閭長長地鬆了口氣,癱在地上:娘啊,終於來了。
援軍的領隊就是欒布。
要說欒布姍姍來遲也是有理由的。因為他從滎陽出發時,竇嬰只給他幾千人。憑這幾千人去和劉卬十來萬大軍叫板,簡直是在開玩笑。然而,欒布還是動身了。
也許有人會認為竇嬰不地道,給這麼丁點人就忽悠人家去幹活,十足坑人。但竇嬰也無奈,因為他手裡也沒多少兵力。
朝廷的十來萬大軍全部被周亞夫帶到昌邑,和劉濞對峙去了。留給竇嬰的也只有滎陽原有守軍,以及東進過程中七零八湊的一些人馬,總計約八萬。
這個數字聽起來很可觀,但做簡單做一下加減換算後,就所生無幾。因為,現在有個人已帶走了四萬多,目的地趙國。畢竟趙國居處關中腹地,為避免劉遂南下和劉濞會合,這步棋是少不了的。
這些人一走,留在竇嬰手上,也只剩四萬來人。而這點人馬,是無論如何也動不得的。因為滎陽是關中屏障,戰略位置極其重要,絕不可能傾巢而出,留個空城好過劉濞。況且,此處也是把敖倉軍糧向各路大軍輸送的紐帶,如果這裡丟了,周亞夫等人只能去自謀生路了。沒辦法,竇嬰只象徵性地給欒布一些支援,就打發他上路了。
當然,欒布還沒傻到僅憑手上的幾千人馬去和劉卬幹架,在出發前向竇嬰要了一樣東西——虎符。因為皇帝賜給竇嬰這個物件,現在對欒布更有用。
欒布的確很有一套。一邊走一邊攢湊人馬,親朋好友、故舊相識、侍從家丁只要認識,全部被拉了出來。接著拐彎抹角地四處悠轉,一邊走路一邊整編隊伍,所過之處,男丁銳減。然後跑到燕國溜達一圈,竟然把燕國幾萬大軍給收編了過來。經欒布七零八湊地這麼一搞,短短二十幾天,硬是讓他湊足了七八萬人。
不管怎麼說,兵是有了。雖然參差不齊、素質很低,但最起碼人數湊的差不多,打吧。
可令欒布沒有想到的是,他這次進軍,竟然比招兵工作還容易很多。他原以為在臨淄城將會有一場惡戰,可現實情況卻讓他大跌眼鏡。
因為還沒等欒布大軍開到臨淄城,劉卬等人竟然自動自發的退兵了。
這次平叛簡直太順利,順利的讓欒布半天沒回過神,用手掐了掐自己老臉,才相信這是真的。(未完待續。。)
第十八章 七國之亂—第二十一節 敗亡(三)
如果不出意外,袁盎這次是死定了。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的,包括袁盎本人。
意外還是出現了。提供“意外”機會的人,恰恰是劉濞。
劉濞不算什麼好人,脾氣暴躁、囂張跋扈、謊話連篇,還死要面子。然而,這個人卻有點“戀舊”,直白點是比較注重感情,對老朋友下不去手。在袁盎身上,就有充分的體現。
劉濞雖然被袁盎罵的很惱火,但念及過去的感情,決定再給他一晚上考慮的時間,明早若不歸降,定斬不饒。
就在這天晚上,袁盎的機會來了。
袁盎本人倒也沒發現什麼機會,做完他的必修課後(罵劉濞),準備睡覺。
剛躺下去,就有一人鑽了進來。
袁盎一驚,連忙起身,就聽來人“噓”了一聲,輕聲說道:“吳王明早殺你,將軍現在可以逃走。”
袁盎大疑,“你是何人?”
來人納頭便拜,“將軍不記得卑職了?”
袁盎愣了半天,然後搖了搖頭。
“將軍可記得當年做吳國丞相時,有一從史與將軍的侍女有私,而將軍不治其罪,反將侍女嫁之?”
袁盎“哦”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
“卑職正是那位從史……”
袁盎大為驚詫,不成想此時竟能碰到舊交,連忙上前把他拉起,指了指帳外,“如何逃走?”
來人咧嘴一笑,“卑職是此處行軍司馬,用二石好酒把西南角計程車兵全灌爬下了。就在那個地方逃走。”
袁盎笑了。沒想到還有活命的機會。客氣幾句後。當即動身,鑽出營帳,在躺了一地的酒徒身邊溜了出去……
出來後,袁盎撒腿就跑,徒步跑了七八里,天將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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