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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衛綰愣在那,似乎沒準備磕頭,一臉為難的看著皇帝,憋了半天,還捎帶替劉榮求了兩句情。
衛綰表現很厚道。當然,是有理由的,因為他和劉榮的老孃慄姬是親戚,這一點我在前邊提到過。畢竟是你兒子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何必較這真呢?
劉啟繃著臉審視了他半天,盯的衛綰心中發毛。短暫的沉默之後,劉啟終於開口了:既然你想當好人,那不為難你,我找個狠人來。
衛綰心中先是一鬆,再是一緊。
松,是因為自己終於把這件棘手的差事推了出去。當初查梁王劉武,雖然僥倖過關,自己也差點被剝掉一層皮,沒必要總在皇帝的家事上瞎摻和,當個官不容易,自己還想多活幾年呢,老是這樣折騰,再好的心理素質也受不了。
緊,是由於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安,準確點說是為劉榮的安危擔憂。廢太子,身份本就很微妙,處境也很危險。不信的話大可翻史料,從古至今,廢太子能夠混個自然死亡的,簡直是鳳毛麟角。如果皇帝這次揪住不放,劉榮很難晃過去。此時的衛綰不願意也沒敢揣測皇帝心思,只是匆忙磕頭,退出了大殿。(未完待續。。)正文 第十九章 爭儲——第二十七節 梁王請罪(二)
梁王失蹤,舉朝震動。◇↓頂◇↓點◇↓小◇↓說,。。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劉武莫名其妙地鬧這麼一處,只用一天時間就把整個朝堂搞的沸沸揚揚,頗有點攪屎棍精神。
皇帝得到這個訊息,大吃一驚,莫不是被人陰了吧?雖然幾年來對這位親弟弟意見很大,並且天下公知,但還沒到叫他歇菜的地步。因此,劉啟很擔心。
如果只是停留在“擔心”這一層面上似乎還好解釋,關鍵是有個人在此刻說出了一句話。說話的人是竇漪房,泣曰:“帝殺吾子!”
也就是說,若梁王真就不明不白地丟了,劉啟理所當然地背了個“屠弟”的黑鍋。並且想正名還很難,因為老孃替他定了性。
躺著也能中槍,這讓劉啟很懊惱。因此,派很多人出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當然,最好不是屍體。
如此一來,京城至梁國這條線路徹底躁動了,只要是個房子就衝進去看看,只要是個人都要拉過來驗身,搞的雞飛狗跳,只差挖地三尺。個別不地道的,還順便發了點小財。
大家都很忙,劉啟也沒閒著,一連兩天就待在長樂宮,陪著太后等訊息。至於是真心還是假意,只有當事人心裡清楚,不地道的話我不太敢講。
第三天早晨,太監輕輕地走到劉啟身邊,低聲彙報:“梁王進宮了”。
劉啟“騰”的一聲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在哪?”
“就在殿外。”
劉啟顧不上講什麼禮節,直接衝了出去。
劉武的確進宮了。就在眼前。還光著膀子跪在自備鐵板上。沒缺什麼零件,生龍活虎的。並且身邊還跪了一個人——劉嫖。
看到這一幕,劉啟暗自鬆了一口氣,上前一把拉住他就往大殿裡去,進門就喊:梁王回來了!梁王回來了!
三人相對而泣。
竇漪房高興了,梁王安全了,劉啟也沒背成黑鍋,可謂皆大歡喜。司馬遷用了三個字形容這個場面——“復如初”。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而已,畢竟前段時間劉武搞的過火,“和好如初”只能隨便說說,絕不能當真。連司馬遷都沒能自圓其說。因為至此以後,皇帝刻意和梁王拉開了距離,表現的很突出:不同車、不郊遊、愛理不理,甚至不怎麼見他。
梁王雖然容易衝動,但並不傻,明白皇帝心裡在想什麼,因此隨後的幾年裡他一直很規矩。
但規矩。並不見得一定就安全。時也,勢也。畢竟“皇帝”這個崗位就這麼一個,還不能分享,原來不願意做的事情,也許有一天不得不做,大家都很無奈,要怪只能怪自己定錯了位、或者投錯了胎。
六年後的梁王就深有體會。
當然,這六年裡,朝廷裡發生了很多事。按我講故事的方式,一般是按先後順序為大家展現各個時間點上發生的事件,而對於劉武,我決定一口氣把他搞完。因為在隨後的六年裡,他的確沒鬧出什麼花樣,根本不值得再另設篇章。
當然,隨後幾年發生的事情會在後邊的篇章中講,但未滿足背景需要,還得先行做個介紹。
在隨後幾年裡,劉啟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為給兒子的順利繼位掃清障礙,可謂操碎了心、做盡了文章、下透了功夫,挖空心思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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