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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上,劉恆和劉長都把各自的想法表現的淋漓盡致。一來二去,雙方都很不滿。
按理說,事情鬧到這一步,劉長可選擇的餘地就不多了。既然你招兵買馬、勾結閩粵匈奴,千方百計地搗鼓事,那就把握住機會,響響亮亮放個屁。他此時若真要扯旗造反,就算不成,也能鬧的更久一些,最起碼不會弄的太丟人。
然而,劉長的表現卻令人納悶。他雖然退回了布帛,也表現出了不滿,但並沒造反,反而認認真真地率軍南下廬江,很快就把這次規模並不大的農民起義消滅於萌芽狀態。
在這件事上,劉長是有功的。但等待他的並不是封賞,而是其最不原意看到的結果。
機會往往稍縱即逝,既然劉長把握不住,那只有等著被劉恆收拾。因為他一連乾的這幾件事,已臨近劉恆的底線。
第十五章懷柔天下—第十三節荒唐的謀反(四
劉長的辦法很簡單——抵賴。
在朝廷的緝捕隊員面前,劉長眼角一沉,說了一句:“不認識這個人。”
劉長這種死不認賬的招數,令緝捕人員無可奈何。朝廷派他們來的目的是逮開章,沒讓他們找劉長的麻煩,畢竟這位老兄是淮南王,總不至於給這位老兄立個“妨礙公務”的罪名把抓起來。
劉長這種辦法,看似很有效,其實很扯淡。因為緝捕人員既然千里迢迢跑來問他要人,自然很清楚開章的行蹤。劉長信口開河地胡扯,自然糊弄不了這些人。
因此,這些人規規矩矩地退了出去,但並沒離開淮南,而在劉長的家門口租了間房子,住了下來。兄弟,我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上了,看你能把開章藏多久。
緝捕人員擺出的架勢讓劉長很頭疼。把開章交出去吧,怕這傢伙胡說八道;可不交出去的話,外邊住的那些人也不好對付。
也許有人會問,劉長不準備造反嗎?甩開膀子鬧一陣不就完事了?
事實上,劉長也這樣想過,但最終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為造反事業做什麼準備。連他自己都清楚,前段時間搞的那點小動作,嚇唬嚇唬旁人倒還可以,真要造反,也許自己剛吼一聲,朝廷的大軍就能開到家門口。
這種局面讓劉長很無奈。
有什麼辦法,既能支走緝捕人員,還能讓開章不說話?出於對自己的安全考慮,劉長找來一個叫蕳忌親信,飛速地運轉著兩顆並不太好使的腦袋。
功夫不負有心人,辦法還真讓他們給想到了。不過這個辦法實施後,劉長的造反事業也就臨近流產。
他們的辦法其實很簡單——殺人滅口,不過操作起來還挺複雜。
劉長是急性子,說幹就幹,派了幾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要了開章的命。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既然開章已死,那劉長自然會安全很多。
按常規套路出牌的話,此事也就到此為止了。開章一死,那劉長就可以無視家門口住的那些緝捕隊員,該幹嘛幹嘛。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劉長不知道抽的是哪門子筋,竟然別有創意地在開章身上做起了文章。
劉長可能對開章有愧,悄悄地為他舉辦了個葬禮。棺材、壽衣、包被等等所有該準備的東西,劉長一應俱全地為開章備下了。隨後,秘密將開章屍首葬於肥陵邑。
辦完這一切工作後,劉長專門跑去告訴朝廷的緝捕隊員:“不知道開章在哪裡”。
不得不說,劉長這是沒事找事。前幾天你說不認識開章,現在卻說不知道在哪,明顯是在瞎胡扯。
這句話,連他自己都糊弄不了,更別指望去糊弄朝廷的緝捕人員了。這些人根本沒搭理劉長,不但不走,反而住的越發安穩。
要說該乾的事幹了,該說的話也說了,就別再搞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了。然而劉長偏不,他是下定決心要把無厘頭的劇情進行到底。
緝捕隊員在劉長的家門口晃盪了幾天,讓劉長有些發暈,他靈機一動,有想到了個辦法。
劉長派人,在不遠處推了個土堆,偽造了個假墳,還生怕別人找不到,別有創意地在墳頭上樹立個牌子,牌子上寫了這麼六個字:“開章死,葬此下。”
我真想不明白劉長的腦袋是咋長的,做假也做的這麼明顯,在牌子上寫“開章之墓”也比那六個字好一些。
然而,這種事千真萬確地發生在劉長的身上。就他這點智商,還準備造反,真是無知者無畏。
更為誇張的是,劉長造完假以後,迫不及待地想讓緝捕人員知道,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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