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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機會不多,因此在史料裡留下的痕跡比較少。
再後來就是劉興居造反,劉恆封柴武為大將軍,率軍十萬,南下滎陽。柴武又一次體現了自己的價值,三下五除二就把劉興居打回了原形。
通常說“老子英雄兒好漢”,柴武如此牛氣,生出來的兒子不應該太差勁。然而,作為長子的柴奇(棘蒲侯太子)卻並不那麼一回事。
柴奇畢竟出身於武將之間,從小喜歡打架,對惹是生非這種事情有獨鍾,並且長的魁梧彪悍,方圓幾十裡的地痞**見了他都得立正敬禮,稱一聲“老大”。在這一點上,他頗有劉邦的風範。
柴奇的行為讓老爹很頭疼,也沒少收拾他,可效果不佳。因此,柴武把自己的好兒子看的很緊。
可後來,朝廷的一道詔令打亂了柴武的安排,這道詔令就是“諸侯就國”。當然,做為棘蒲侯的柴武也在其列。
但柴武並沒去封地,而把太子柴奇打發回了老營。因為朝廷的那道詔令還有一項補充:有詔令而留朝者,太子歸國。
這項補充規定依然適用於柴武,因為柴武被留在了朝廷,而做為太子的柴奇去了封地。
至此,沒人管束的柴奇成了一匹脫韁的野馬,其無厘頭的行為終於演繹到了極致。
第十五章懷柔天下—第九節 無雙國士(二)
袁盎是楚地人。他老爹曾當過幾年強盜,後來洗心革面、金盆洗手,舉家搬到安陵(咸陽東北)。
由於老袁同志曾乾的是無本萬利的買賣,因此家裡比較富裕;經歷過刀頭舔血的日子,因此比較彪悍。多重因素的影響,讓這個外來戶漸漸在安陵縣小有名氣。
後來,劉邦稱帝,遷都長安,近水樓臺的袁家結交了一些朝廷重臣。這些人中包括周勃。
呂雉掌政後,老袁家與老呂家開始有了接觸,袁盎更成了呂祿的家臣。
然而,老袁家並沒把所有雞蛋放到同一個籃子裡。因為有一個叫袁噲的人卻和陳平、周勃等人走的很近。而這個袁噲是袁盎的大哥。
袁噲、袁盎雖然是親兄弟,可性格迥異。
袁噲比較內斂,話不多,稍顯沉悶。但有意思的是,他說的話每句話都滴水不漏;並且還很會來事,在錯綜複雜的朝廷格局中左右逢源,混的如魚得水。
而袁盎卻恰好相反。這位仁兄性格耿直,極其彪悍,擅長爭辯。和他大哥比起來,簡直是一門火炮,無論是誰,只要看得不順眼,張嘴就罵,罵起來就沒完。搞笑的是,他這種性格竟然在呂祿的手下混了好幾年。由此可見,呂祿絕對是個厚道人。
呂祿被砍頭後,其家臣們該判刑的判刑,該流放的流放,但袁盎卻逃過了一劫。一是因為有袁噲的保舉,二是沾了自己性格上的光。因為在伺候呂祿的過程中,說過一些不搭調的話,讓很多呂家人對他並不感冒。既然如此,對手們就沒必要和袁盎較真。
劉恆登基後,年僅二十歲袁盎更進一步,當上了中郎將,成了皇帝的近侍。
至此,屬於他的表演才真正開始。
劉恆初繼位,對陳平、周勃都比較客氣。陳、周各自的表現卻大不相同。陳平一如以往,步步為營,小心翼翼;而周勃卻自我為是、志得意滿。
一次周勃朝覲後,劉恆恭恭敬敬地送他出門,這個景象盡收袁盎眼裡。
望著周勃的背影,袁盎近前輕聲問道:“陛下以為絳侯何等人?”
劉恆想都沒想,答了一句:“國之重臣。”
袁盎清了清嗓子說道:“絳侯為功臣,而非重臣也。重臣者,與皇上生死與共。當年諸呂亂政,絳侯身居太尉而不能匡正。待呂后崩,群臣共起,適逢絳侯掌兵,僥倖成事者也。因此,其只為功臣,而非重臣也。”
劉恆沒有開口,而似笑非笑地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要說什麼。
袁盎接著說話了,“今絳侯對陛下甚驕,若陛下以為謙讓,恐失君臣之禮,微臣竊以為不可取也。”
這句話,讓劉恆心中一動。事實上,他對周勃也頗有不滿,只是一時想不到如何應對罷了。袁盎的話,讓劉恆開始認真思考眼前的這個難題。
待劉恆掌控朝局後,對周勃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折,不但不笑臉相迎,時不時還會把他敲打一番。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袁盎的這段話,很快是傳到了周勃的耳朵裡。這讓周勃極為惱火,我與你大哥有交情,而你小子卻背地裡陰我?
而袁盎卻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行我素,該幹嘛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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