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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幾次逃命,但逃跑這件事基本上還是靠自己本事掙來的,可他偏偏卻說是項羽的憐憫。他說的很過癮,卻沒在意韓信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然而武涉卻沒注意到這一點,他準備說出自己最為得意的一段話,他相信這段話說完韓信會按自己的思路來,然而他看錯了韓信,也高看了自己。“現在二王爭奪天下的勝負,關鍵就在於您。您右靠漢王,漢王勝利;您左靠項王,項王就勝利。如果項王被消滅,其次就輪到您了。您和項王舊交,為什麼不背叛劉邦和楚國聯合,三分天下而自立為王呀?”
應該說這段話是比較實在的,是很根據實際情況提出來的,但不幸的是他沒弄明白韓信的心思,更重要的是他的開頭太不成功。
韓信耐著性子聽完武涉的話,終於開口:“我曾侍奉項王,官不過郎中、位不過執戟,言不聽、畫不用,故背楚而歸漢。漢王則授我上將軍印,予我數萬兵眾,解衣衣我,推食食我,言聽計用,故吾方有此。漢王信我如此,背之不祥,雖死不易。”
這句話說完後,韓信毫不客氣地打發武涉回去了。韓信是個實誠人,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當初項羽不要我,我就跟劉邦,劉邦對我好,我就打項羽。
武涉走了,另一個人看不下去了,這個人是我們的老熟人蒯徹。武涉的話雖然沒有打動韓信,卻引起了蒯徹的重視,他似乎能清楚地看到韓信未來的危局,當然他也覺得這是自己的一次機會來了,因此他準備抓住這個機會。
經過深思熟慮後,蒯徹準備用個計策來感動感動韓信,好讓他抓住這次機會。實際他的計策很簡單,在他之前有很多人用,在他之後也有很多人用,計策實際很簡單——看相。
趁個機會,蒯徹來到了韓信的面前,又一次開始了他的表演,“大王,我曾學過相人之術,大王可否讓讓我為你相上一卦?”
人都有探秘的**,尤其對算卦、相面這種事情,絕大部分人都想聽聽,雖然那東西基本都是胡扯,但還是樂此不疲。韓信也沒能例外,連忙問道:“先生相術如何?”
蒯徹微微一笑開口了,“人的貴賤在於骨相,憂愁和喜悅在面色,事業的成敗在於決斷能力,用這三方面的情況加以參酌,萬無一失。”
韓信見他說的頭頭是道,異常高興,連忙問道:“那好,請先生相一相我,看我如何?”
蒯徹要的就是這句話,看了看身邊的侍者,然後故作神秘地說道:“願大王擯退左右。”
韓信擺了擺手,閒雜人等紛紛退出了門外。
蒯徹終於開口了。算過卦的人可能多少會了解一些算卦的套路,任何一個人拉到算卦先生那裡,好的、不好的都要說一些,至於那個方面說的多,那些方面講的少,就看算卦先生心情如何了。但無論算卦先生心情如何,都能說的頭頭是道,把人忽悠的暈頭轉向。這個行當絕不是隨便是個人就能幹的,因為他又個基本的素質要求——能侃,廢話要說,並且要多說,至於那些惜字如金的人絕對不能操這個行當的。當然蒯徹也具有這個能力。因此他給韓信講了很長很長一段話,我不想一字一句記錄這段話,因為太無聊,但他的主要意思還是要說一些的,那位仁兄如有興趣可再找史料,我真不願意再去抄錄。
但在這裡還是需要簡單介紹一下蒯徹的套路的。蒯徹張嘴就來,“大王面相不過封侯,又危不安;但大王之輩貴不可言。”然後蒯徹把秦王到目前的事情層層剝開,把劉項二人的優略分析的頭頭是道,在把韓信現在存在的危險講的刻骨三分,最終建議韓信兩不相幫,坐收漁利,三分天下,鼎足稱王。
等蒯徹唾沫橫飛地說完了,韓信沉思一會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劉邦對我太好,不忍背叛。”
見韓信如此,無奈的蒯徹說出了自己心中思慮很久的話,“足下有震主之威,挾不賞之功,名高天下,竊為足下危矣。”
蒯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終於得到了韓信的一句兩活話:“吾將念之。”意思就是我會考慮的。
幾天後蒯徹又一次進言,在上次所說的內容中新增一大些關鍵詞後,中心思想還是讓韓信保持中立,兩不相幫,坐收漁利。長篇大論之後,本以為韓信能及時轉變思想,認真投入鼎分三足的事業中來,可不幸的是韓信拒絕了。
蒯徹這次遊說失敗了,天下第一的說客也馬失前蹄,光榮敗北。事實上,韓信也並非沒有考慮他的建議,但如果按他的辦法來的話,危險係數太高,成本也太大。
鼎足三分固然是好,但若叛亂不成那又該如何?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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