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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掌實權。如果把韓信和張耳叫起來,和他倆商量著辦事,如果那倆仁兄不按套路出牌,劉邦只能空有個老大的頭銜,可能成為人家的隨意操縱的木偶。這是劉邦不願意看到的。
而劉邦絕不是任人宰割的菜鳥,而恰恰相反,他是火併的老手,駕馭手下的高手。什麼事情都得按我自己的意願來,至於“商量”這個詞語,在他的詞典裡應該和“命令”那個詞是同義詞。雖然上陣打仗的能力和項羽比起來不是一個重量級,但駕馭群臣的能力能甩項羽一百跌。韓信碰到他,既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不幸。
劉邦清晨趕來是刻意的安排,冒充使者是刻意的安排,搶走印符也是刻意的安排。清晨趕來是趁韓信、張耳不備;冒充使者是不讓小卒通知他兩人準備;搶走印符是為方便調動各路將軍;職務調整是徹底架空韓信和張耳。所有的一切,他既是導演,又是演員。但無論是導演,還是演員,最終的目的都很明確——任何人不得染指我的權力。
好了,現在目的得到了,韓信、張耳老實了,兵權在握,老大地位穩固了,縱然孤身一人,也沒人能阻擋我號令天下的步伐。
控制軍權後,劉邦又重振軍威,因此又想起了項羽。他和項羽無疑是一對冤家,不光項羽看到劉邦就會眼紅,現在劉邦想起項羽也狠的咬牙。這一年多來的對壘,劉邦似乎沒有真正贏過項羽,只在京索之戰時,韓信阻擋了項羽一次,劉邦自己好像還沒有在項羽手上討到過便宜。但劉邦就有自己的長處——皮糙肉厚、屢敗屢戰,你雖然很能打,但我是個不怕打。這種打不死的精神,最終把項羽拖進了無底的深淵。
因此,劉邦調遣大軍,渡過黃河,揮師南下,在小修武南面遭遇楚軍。讓士卒吃飽喝足,準備與項羽再進行一次對砍,一較高下。
就在劉邦準備幹這件很有前途的事情時,郎中鄭忠攔住了他,“大王切勿急進,滎陽之敗已元氣大傷,如若此戰再敗,大王將何去何從?”
劉邦停住了腳步,“郎中以為該當如何?”
“大王何不深溝高壘,養精蓄銳,牽制楚軍,然後遣大將東進楚地,約合彭越共擊楚軍後方。”
鄭忠的話說完了,劉邦笑了。最終劉邦深壁高壘,與楚軍對峙修武。然後遣劉賈、盧綰率軍二萬人、騎數百,從白馬津渡過黃河,深入楚國腹地。劉賈這次終於以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在城陽,劉賈和彭越配合,燒燬楚軍積存的糧草物資,然後四處遊行,破壞楚人生產,使項羽無處徵調糧草。他的這一陣亂搞,讓項羽焦頭爛額,最終放棄對修武的攻擊,轉頭奔劉賈而來。
而劉賈卻學了劉邦的本事,在城陽固守壁壘,辦了個長期戶口本,賴著不走,也不出門對砍。同時彭越那個游擊隊長時不時過來幫幫忙,騷擾騷擾楚軍後方,實施一個共同防禦、協同作戰的策略,讓楚軍在城陽停步不前。
一陣連環拳過後,吸引了項羽的注意力,減輕了劉邦一邊的壓力,也讓項羽在東西兩線疲於奔命。
至此,劉邦終於在項羽身上找回了一點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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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楚漢爭鋒—(十六)滎陽大戰
范增,義無反顧地死了。范增的死深深地刺激了項羽,這個率性的男人突然發現自己做的有些過火,也逐漸意識到自己似乎上了劉邦的大當。回過神來的項羽把所有的傷心和憤怒一股腦發洩到劉邦的身上。
憤怒的項羽不再考慮自己的後院是否會起火,親率大軍直奔滎陽,徹底截斷甬道糧路,把劉邦團團圍在滎陽城內。
劉邦本準備離間楚國君臣,緩解滎陽壓力,沒想到把項羽刺激的太狠,壓力不但沒緩解反而增大了,這是劉邦不曾預料到的。既然沒預料到那就要付出點代價。
漢軍斷糧了,別說項羽圍著滎陽城四邊敲打隨時都有破城的危險,單是捱餓就讓劉邦很是難受,這讓他親身感受了一次張耳曾有過的痛苦。
現在的劉邦不光痛苦,甚至還有些絕望。
因為劉邦在痛苦之時,又聽到了一個不好的訊息,呂澤等前來營救的那幫子人都被項羽毫不留情地趕了回去。這個訊息簡直讓劉邦陷入了絕望,刺激項羽太狠,累的自己要貼了老命。
關鍵時刻一個人站了出來,這個人叫紀信。這個人很忠誠,並且長的像極劉邦。實際上,在鴻門宴時我們就提過這個人,當時劉邦一個人騎馬逃跑,留下四個人提劍殿後,紀信就在這四個人之中,另外三個人事樊噲、夏侯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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