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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在奈何橋邊三生石後的駱駝不禁大吃一驚——十二級生命的螳螂竟然被打斷了腿兒?這個看起來除了顏值爆表以外平平無奇的黑澀會老大究竟是何方神聖啊!
沒錯,皮包骨男人螳螂正是駱駝的手下,駱駝特意安排他去教潘小閒做人的,卻沒想到裝逼不成反被艹……
“住手!”駱駝就好像電影電視劇裡一百年前就玩爛了的梗一樣,及時跳出來大吼一聲:“自己人!誤會!”
套路!全特麼都是套路!驢兒哥很生氣,這個世界腫麼了?能不能少一些套路,多一些真誠?
所以潘小閒一臉懵逼的看著駱駝,就好像整個人都被突然跳出來的駱駝給嚇傻了,然而他的天殘腳卻是十分巧合的踩在了螳螂斷了的腿上,碾菸頭一樣有意無意的碾了一遍又一遍……
頭兒,這就是傳說中的借刀殺人吧?螳螂趴在地上哀怨的小眼神瞅著駱駝,你其實是想教我做人吧?一定是這樣的吧?
“天啦嚕!誤會?什麼誤會?誤會什麼?”驢兒哥一邊用天殘腳狠狠的碾菸頭,一邊萌萌噠的快頻率忽閃著純潔的長睫毛天真的大眼睛,好似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然而你能不能先放過我?螳螂欲哭無淚,大哥你還踩著我的波稜蓋兒呢!我那斷了的波稜蓋兒啊喂……
浪哥別這樣,如果你不裝純,我們還是朋友!駱駝嘴角隱蔽的抽搐了兩下,露出最初見面時樸實憨厚的笑臉:“浪哥,這是我兄弟螳螂,能不能請你先高抬貴手……高抬貴腳?”
“艾瑪!”驢兒哥就好像這時才發現自己腳底下還踩著個人似的,連忙抬起了天殘腳:“艾瑪你兄弟啥時候跑到我腳底下去了?這事兒鬧的,大水衝了龍王廟了,你兄弟也是,咋不吱一聲呢?巴拉巴拉巴拉……”
我特麼……螳螂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我特麼硌了你的腳還真是對不起你了啊!
要不然我讓他給你磕一個?駱駝忽然覺得心好累,自己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的送臉下鄉嗎!
“浪哥你別跟他計較,這真是個誤會……螳螂他今天負責崗哨,看到你一個人還以為是有敵人潛入進來了……”駱駝臉上堆著笑給潘小閒解釋,說得跟真事兒似的。
潘小閒:“怪我咯?”
廢話!不怪你怪誰?你特麼跟緊點兒不就沒這事兒了嗎?你這麼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我讓我兄弟教你做人有什麼問題?
要說有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螳螂不爭氣,搞得我這麼被動。
結果我不但現在得給你道歉,回頭還得為受傷的螳螂負責,豬八戒照鏡子裡外裡的不是人,我特麼找誰說理去?
駱駝真是無力吐槽,然而他只能是陪著笑臉:“不不不,怪我!今天這事兒都怪我!”
“怪你什麼?”驢兒哥一臉的求知慾。
怪我什麼?駱駝整個人都不好了——別的都不怪,就特麼怪我不知道你竟然是這種老司機!
把斷了一條腿的螳螂攙扶了起來,駱駝一臉苦逼的加重語氣:“都怪我!都怪我忘了跟螳螂這邊打招呼,否則也不會發生這麼大的誤會,還害得螳螂斷了腿……你們要怪就都怪我吧!”
廢話!不怪你怪誰?
潘小閒和螳螂這一刻竟然同仇敵愾了,尤其是直接受害人螳螂,雖然聯邦現在的醫療技術十分先進,斷腿再接這種手術就跟割包皮一樣簡單,但是心理創傷是難以彌補的,螳螂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駱駝把小擀麵杖似的手指頭插進了嘴裡吹了兩聲長短不一的流氓哨,跟著讓潘小閒細思極恐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從奈何橋後方的望鄉臺那邊忽然出現了兩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飛奔而來,這兩個男人都是一身彪悍之氣,飛簷走壁,來去如風,轉眼間便到了他們面前。
看到螳螂的腿斷了,兩個男人都是惡狠狠的盯著潘小閒,就彷彿是要把潘小閒扒皮抽筋挫骨揚灰一般。
但是駱駝和螳螂沒說話,他們就只是侷限於“眼神殺死你”的程度,哪怕拳頭攥得“嘎嘣”響也是甘當忍者神龜。
駱駝沒說話只是打了個手勢,這兩個男人最後威脅意味濃重的盯了潘小閒一眼,架著螳螂又飛奔離開了。
整個過程中這兩個男人都沒說過一句話,就彷彿藏起了獠牙的餓狼,但他們身上那根本無法掩飾的血腥味兒卻是暴露了他們的身份,他們和駱駝、螳螂都是同類。
這兩個男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不知道有多少同類,如此有組織有紀律的亡命之徒別說是夜火,就算洪崖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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