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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煊咬著牙,額頭之上青筋已起,他伸手指著水墨凝喝問道:“你這個女人,你不是死了麼?莫非你是詐死?燁呢?燁是不是已經被你害死了?你又為何會到傾城別院來劫獄?”
水墨凝盯著南宮煊,緩緩說道:“皇上,您一口氣問了太多的問題,要讓我如何答?我都記不得順序了!”
南宮煊心中憤怒,呵斥道:“你少在這裡跟朕巧言善辯,快快道來你今日來此的目的。”
“皇上,她是來找我的。”正當水墨凝與南宮煊說著話時,卻見方才那個被關在牢房之中的紅衣男子竟不知何時起居然立在了水墨凝的身後,不僅如此,他還恬不知恥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南宮煊眼眸一轉,瞬時盯著那個紅衣男子,蹙眉問道:“她是來找你的?你是東方流景?隱月宮的宮主?”
今夜,他本是想來傾城別院散散心,因為最近這些日子,他著實被鳳吟殿的那個女人給氣得不輕,如若他再不來別院走走,他估計會被那個女人氣到血管爆掉,然而,到了別院之後卻聽這裡的護衛說前幾日抓了一個江湖中人,說是那隱月宮的宮主,他想著隱月宮勢力很廣且富甲一方,便想來會一會他,看看能不能將隱月宮收回己用,沒想到,他此次前來還真是好處良多啊,居然讓他見到了一個本該躺在棺材裡的人。
林瑾瑜,她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欺騙自己!
紅衣男子聞言並步上前朝南宮煊微微頷首道:“是的,這位俠女確實是來找在下的。”
水墨凝聞言轉頭朝那紅衣男子吼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才不是來找你的呢。”
紅衣男子聞言眸露詫異之色:“您方才進來時不是親切地喚我為流景麼?你不是來找我的,又是找誰呢?”
“我搞錯物件了!”水墨凝真是恨不得將面前這個不知羞恥的男人抽死,他真是聒噪死了,他不說話能死啊?如今被他這麼一攪合,聰明如南宮煊,定然會猜到自己與隱月宮的宮主關係匪淺。早知如此,方才她該一掌劈死他才是。
水墨凝心中想法剛剛落下,果不其然便聽南宮煊問道:“你喜歡的那個男子是隱月宮的宮主東方流景?是你與他一起謀害燁的?是不是?”
世人皆說東方流景嗜血如狂殺人如麻,一身武功出神入化,世上無人能敵,林瑾瑜她喜歡的是他麼?
這樣一個男子與燁相比,當真可謂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差別甚遠。
南宮煊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立在林瑾瑜身旁的紅衣男子,很顯然,面前的這個紅衣男子根本就不是東方流景,他太沒氣勢了。
紅衣男子聽後,手一攤,對南宮煊是說道:“皇上,什麼叫那個男子,我就是東方流景啊。”
南宮煊聽後,俊眉擰住,旋即朝身旁的御林軍喝道:“你們都是石頭麼?這個人這般聒噪,還不將他給朕扔出去餵狗?”
餵狗?
眾侍衛在聽得南宮煊的命令時,眼眸狠狠地眨了數下,這個男子是隱月宮的宮主,皇上今夜專程來見他,現在竟是要將他弄去餵狗麼?
紅衣男子一聽要把自己拿去餵狗,遂拍著胸脯說道:“我可是堂堂隱月宮的宮主,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
水墨凝聽著他的話,一頭黑線,真不知道是從哪裡躥出來的一個極品神經病,他真是入魔太深了,流景怎地會有一個這般腦殘的粉絲?
“給朕打走!”南宮煊內心糾結,片刻都不想見到這個冒充隱月宮宮主的人。
“諾!”
御林軍侍衛得令之後果真上前伸手就打,那紅衣男子左右招架,在眾人的哄打之下終是被打了出去。
待紅衣男子被打趴下後,便有兩名御林軍侍衛將他架了出去準備餵狗。
南宮煊目不斜視,一直盯著水墨凝,沉默半晌之後開口問道:“是不是你害死了燁?”
水墨凝悠悠回道:“燁還沒有死呢。”
方才在聽見南宮煊的聲音時,她就已經想好了對策,現在還不是時候讓南宮煊知道東方流景就是南宮燁,一來是因為他們畢竟騙了南宮煊,南宮煊現在是皇帝,會做出什麼舉動是他們不可預料的,二來是因為現在的東琳與南臨本就是劍拔弩張的,如若讓南宮煊知道納蘭睿澤就是南宮燁,這簡直就是將父王往火坑裡推,他們不能這般不孝,三來是因為如若走漏風聲,他們在南臨卻又要面臨一場風暴,現在,一切事情以解蠱為首要任務,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錯。
所以,在大哥來東琳之前,她現在僅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