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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醒,如若房間之中沒有動靜的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小姐不在房間之中。
聽雨推開了門,王充帶著人進去搜查了一番便出來了,這時欣兒與蘭汐芝也出了房門。
蘭汐芝見到聽雨後問道:“出了什麼事?”
王充上前一步道:“四夫人,相府之中有刺客,卑職看見那刺客往後院兒方向而來,遂來查探一番。”
蘭汐芝側開了身子,王充帶人而進,須臾便出了房門,對著蘭汐芝頷首道:“打擾了。”
林瑾玲立在竹林之中等著看好戲,豈料,等了半晌後竟是瞧見王充帶著護院出了後院兒,他們的身後只有跟隨而來關門的欣兒。
“林瑾瑜呢?”林瑾玲絞著衣袖咬牙切齒:“這個狡猾的女人,到底又幹了什麼?”
林瑾玲見事情未成,氣得一跺腳轉身離開了竹林。
後院兒內,蘭汐芝問道聽雨:“小姐有沒有被打擾到?”
聽雨搖頭:“夫人,沒有呢,小姐沒事的,您別擔心,回去睡吧。”
蘭汐芝點了點頭便與欣兒回身去睡覺了,聽雨將林瑾瑜的房間關好之後也回身去睡覺了,她家小姐聰明絕頂,她不在家自有她不在家的道理。倘若明晨她還未回府,再去找也不遲。
林府,凝霜居內,林瑾玟躺在床上一臉的痛苦,他雙眼無神地看著床頂,覺得此刻已經有些生不如死了,旁邊一名御醫為他把著脈。
鬱香琴焦急地在旁邊搓著手:“薛御醫,我兒他究竟怎麼回事啊?”
大半夜的被林瑾玟吵醒,說是自己不想活了,嚇得她連夜去找了薛御醫,到底怎麼回事?
薛御醫為林瑾玟把完脈後,面有難色,吱唔道:“這……”
林二公子終其一生怕是都要喪失男性功能了,這樣的話,他如何說得出口?
“這什麼這?您倒是快說啊!”鬱香琴看著御醫額頭之上冒著汗,急的催促起來。
她的玟兒該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吧?
050 她是野種!
薛御醫見鬱香琴急得香汗淋漓,搖了搖頭,說道:“夫人,請近前一步說話。”
鬱香琴聞言跟隨薛御醫的身後去到窗邊,薛御醫抬手摸了摸鬍鬚,嘆道:“林二公子他,此生恐怕無法再娶妻生子了。”
“你說什麼?!”鬱香琴忍不住一聲怒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一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薛御醫垂頭小聲道:“他喪失了男性功能。”
“怎麼可能?他昨天不都還好好的嗎?這話從何說起?”鬱香琴氣得珠釵亂顫,牙齒也跟著顫抖起來,一雙秀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摳進了掌心之中。
昨天夜裡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不都還在宜春樓裡與那頭牌花魁幽會芙蓉帳暖麼?怎麼今日卻說了這樣的話娿?
薛御醫嘆道:“許是微臣醫術不精,微臣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你都沒有辦法?你不是御醫院的院判嗎?倘若你都沒有辦法,我又上哪裡再去找人醫治?”
這不是要她的命麼?她就這麼一個兒子,現在有人告訴她,她的兒子變成太監了,這讓她如何能夠承受得了?
床榻上的林瑾玟在聽見鬱香琴這句話時,他趔趄地翻身下了床,一把擰住薛御醫的衣襟怒問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沒有辦法?你是說我永遠都無法人道了麼?”
薛御醫眼皮狂跳:“林二公子……您……”
林瑾玟抬起手掌準備掌摑薛御醫:“你是在御醫院混吃騙喝麼?怎麼連這點小毛病都看不好?回頭我定要稟告皇上,告你欺君之罪!”
薛御醫連忙擺手道:“二公子,您莫要動怒,千萬不要告微臣的罪,你那隱疾是真不好治啊……”
林瑾玟氣怒,抬手便朝薛御醫打了過去,卻在中途被鬱香琴攔住了他的手:“玟兒,你瘋了麼?這般地囂張,連御醫院的院判你都敢打?”
這個兒子真是不爭氣,他本來就是庶出之子,還不學好,這可怎麼得了?
鬱香琴一把推開林瑾玟,轉身問道薛御醫:“薛御醫,你行醫多年,可曾介紹一些大夫給我,你要知道,玟兒可是我的命啊!”
薛御醫抬手抹乾了額頭上得冷汗,抬眉說道:“聽說邪醫雲思辰來了南臨,夫人可以去找他試試。”
“雲思辰?”鬱香琴雖是婦道人家,卻也聽過邪醫的名號:“聽說他為人乖張,不是什麼人都肯治的啊。”
薛御醫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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