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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著那個子昀不是有說有笑麼?對著自己就這麼沒話說麼?倘若如此,那日她又何必伸出援助之手?
扶於手柄之上的大掌摳進了一些。
冷焱起步迴轉推動起了南宮燁的輪椅。
二人向前行了數步卻見一個侍衛模樣的男子朝他二人行了過來,那人見了冷焱單膝跪地道:“屬下已經查好了。”
冷焱說道:“直接跟主子回稟。”
自一百年前,冷家便世代效忠於木家,自木輕婉嫁給先皇南宮俊之後,冷家便開始效忠於南宮澈,冷家有著龐大的護衛集中營,專門訓練護衛。
那侍衛領命後對著南宮燁說道:“回稟二爺,那個子昀的身世是個謎,一點線索都沒有,不過,屬下探聽到他的那把七絃琴好似不僅僅是琴,應該是武器。”
南宮燁反問道:“武器?”
那侍衛點頭道:“是的,雖然子昀自出現之日起便沒有顯現出武功,但是,他的那把琴屬下敢肯定是具有巨大殺傷力的。”
“武林之中以琴為器的人不是隻有莫問麼?”南宮燁幽幽地說道:“莫非子昀跟莫問有什麼關係?”
“莫問自二十年前便消失在了江湖之中,而今已經無從查證了。”
南宮燁握住手柄的手緊了一下,隱於面具下方的眼眸濃似子夜般幽深。
林瑾瑜一路回了優勝美景,餘下的夜宴她已沒有任何心情再去欣賞,腦中嗡嗡作響,一是為著納蘭睿淅強吻她一事,另外則是為了林瑾玲的事。想到林瑾玲,林瑾瑜不免抬高視線看向了那個高高坐於首座之上南臨最尊貴的女子,一個在後宮中戰勝所有女子奪得桂冠的人,她怎麼可能是個良善之人呢?那林瑾玲給她下媚藥,固然可恨,可是,將她嫁給鄔海倫,這完全就是死路一條啊。
這個蕭太后的心可真是狠,殺人都不帶見血的。
林瑾瑜握緊了拳頭,終有一日,她要離開這個地方,這樣的皇家讓她覺得恐怖,倒不是因為自己應付不來,而是,她的美好生活為了什麼要浪費在這上面來呢?
不行,她要自己創業,要賺錢!要離開!
夜宴盛極一時,然而再華美的筵席也終有散去的那一刻,亥時夜宴結束,宮門也要下匙了,林瑾瑜起身坐著馬車朝林府駛去。
走過寂寥的街道,林瑾瑜忽然之間不想回去,遂對車伕說道:“你轉道去一趟楊花湖吧。”
聽雨見狀也沒有問什麼,只安安靜靜地待在一旁,她知道小姐此時的心情肯定不好。
悠悠的楊花湖畔,風過水起漣漪陣陣,林瑾瑜走在湖岸邊,時不時地抬腳踢著小石子,那些小石子沿著湖邊的土坡滾了下去,最終叮咚一聲掉進了湖水之中。
聽雨緊隨其後,夜,靜謐得有一些可怕。
林瑾瑜舉目四望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想起剛剛穿越來的那一刻,感慨萬千。
想起那日的納蘭睿淅,多麼的意氣風發不可一世,又想起方才他絕望的雙眸,早知今日,她就不會玩那麼一場真假玉佩的戲碼了。
“唉……”林瑾瑜嘆了口氣,人世間的事當真是無常啊。
林瑾瑜沿著湖岸繼續前行,不知道沿著湖岸邊走了多久,她再次懶懶睜眼時卻在那驚鴻一瞥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朝橋邊行去,身穿華麗錦服頭戴珠翠的可是林府主母謝玉芳?
這麼晚了,她怎麼獨自一人出現在楊花湖的石橋邊上?她不是應該回林府了麼?
“聽雨,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千萬別走開。”吩咐好聽雨之後,林瑾瑜腳步雲動跟隨謝玉芳而去。
由於穿著繁蕪的宮裝,林瑾瑜只覺行動十分不便,遂將裙襬撩高系在了腰間。
她斂了氣息跟隨而去,謝玉芳在橋下穿行而過,竟是朝著湖岸邊的一處幽林而去。
幽林的深處有一堆山石,比人高出許多,謝玉芳四處看了看後便朝山石內行去。
林瑾瑜眼眸瞪大,如此鬼鬼祟祟,莫非謝玉芳這是要偷情?
因著這個想法,林瑾瑜瞬時亢奮起來,提了內力翻身而上,飛上了一顆大樹之巔。
她現在的內力已經有所進步,夜間看東西雖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男女還是能夠分得清的。
那謝玉芳進了山石堆之後,果真就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躥了出來,那男人一出來就將謝玉芳緊緊摟住:“芳兒,想死我了。”
芳兒?
林瑾瑜在聽見這個稱呼時,全身上下起了無數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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