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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不想,還未回到府中便聽說南宮浸賜婚一事。
南宮澈對林瑾瑜瞭解不多,可是卻知道她因被人輕薄一事而退了婚,雖然後來南臨皇后出來平息了事情,但是,世界上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空穴來風,既然有人這樣說,那就有可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如此,他定然不會同意讓燁兒娶這樣的女子過門的。
南宮澈回到宣王府之後便徑自去了怡翠軒,一到門口便見白菁華已經侯在了牌匾之下,她穿了一襲絳色的宮裝,頭上綴滿珠釵,一看便是進宮的派頭。
白菁華一見到南宮澈時便並步上前握住了他的手,神情痛苦:“王爺,你可要為燁兒做主啊。”
南宮澈穿了一襲紫色繡金色暗紋錦袍,頭束王冠,氣概山河,而他身旁的南宮熤穿了一襲青色的衣袍,頭上只戴了一根青玉簪,當真可謂兩袖清風。
南宮澈回握住了白菁華的手,他蹙眉道:“華兒,你的手怎地這般涼?”
快到六月了,天都比較熱了,卻為何這般地涼?
白菁華搖著頭,她說道:“王爺,你知道的,燁兒是妾身的心頭肉,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讓妾身怎麼不渾身發冷呢?”
南宮澈轉頭對他的侍衛冷煜說道:“快去取本王的披風過來交給玉荷。”
冷煜聞言轉身去取披風。
南宮澈攬住白菁華的身子安慰道:“華兒,你莫要急,萬事有本王做主。”
白菁華在南宮澈的懷中點了點頭,南宮澈的懷抱溫暖而厚實,她在他懷裡待了一會兒之後便覺周身的溫度回升了不少。
待身體漸漸溫暖之後,她一轉眸方才看向南宮澈身旁穿著一襲青色衣衫的南宮熤,她開口喚道:“熠兒……”
南宮熤上前頷首道:“母妃。”
白菁華離開南宮澈的懷抱,轉而握住了南宮熤的手,她說道:“熠兒,你不會怪母妃吧?”
南宮熤朝著白菁華笑了笑,說道:“母妃說哪裡的話,母妃關心弟弟是應該的,熠兒知道。”
從小,他的母妃對他這個弟弟的關注就多過於他,只要是好的東西,她一定會先給弟弟,等弟弟挑剩了之後才輪到他,燁他從小就吃了很多苦頭,母妃愛燁勝過愛自己,他是可以理解的。
白菁華上前抱住了南宮熤,欣慰道:“母妃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感到無比的幸福。”
立在二人身側的南宮澈在聽見南宮熤的話語時,也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幾人說了一會兒話後,南宮澈便說道:“本王猜想,此次的賜婚定是與牽制本王的權勢有關,那南臨右相林家與風皇后一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而今南宮浸將林家的女兒嫁到我們宣王府來,定是為了牽制我們。”
白菁華點頭道:“妾身也是這般想的,想那南宮浸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賜婚。”
南宮澈附和道:“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大限之期許是快要到了,他做的所有一切可都是在為他那個兒子謀劃啊。”
白菁華回道:“可是……那南宮焰心比天高,他父皇都不曾做的事,他居然做得風生水起。”
南宮熤聞言,回道:“母妃,你莫要擔心,現在的南宮焰還翻不出什麼浪花來的。”
這次賜婚他也覺得詭異得很,不過,既然物件是林瑾瑜的話,他似乎還是可以接受的,若要是其他女子,他是第一個不同意的。
白菁華蹙眉道:“母妃又怎麼不會擔心呢?你說那南宮浸若是一去,他是太子,將來可不就是要繼承大統麼?按照他對我們宣王府的那種仇視心裡,我們宣王府怕是從此沒有好日子過了。”
南宮熤說道:“南宮浸的兒子又不是隻有他一人,他不過就是得了個嫡出之名而已,論才幹論能力,他又哪裡及得上他那幾個弟弟呢?不過,無論是誰坐上了那個位置,我宣王府對他們都將是最大的隱患。”
南宮澈聞言,抿了唇,將手負在了身後。
隔了一會兒,冷煜便將披風給取了過來,南宮澈為白菁華披上,隨後說道:“對了,南宮浸賜婚之時,燁兒是個什麼反應?”
白菁華據實回道:“王爺,這事才是妾身擔憂的事情,燁兒在聽見皇帝賜婚時居然沒有什麼反應,好像並未覺得特別不高興似的。”
南宮熤聞言,眉眼挑了挑,唇瓣微彎,沒有說話。
南宮澈聽後倒是覺得有些奇怪:“是麼?他沒有什麼反應?”
燁兒出事之後曾經有一次把一個小姑娘給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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