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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心理壓力巨大，做柚子的人都有些心理變態，這是常青的看法，沐羽這樣嗜酒如命其實已經算好的了，不過看他這個狀態，恐怕很快也要退下來了，一般柚子很少能堅持做三年以上。

常青做的工作是情報蒐集和支援，不過他蒐集的是公開的情報，不用去做臥底探聽情報，還有就是做打手，必要時執行跟蹤或者破壞等等任務，因此，他必須掌握易容術，並且要求學會很多功夫。

這次要不是遇上那個身份可疑的傢伙太過強大，他也不會被迫暴露身份。

“常青，怎麼樣？跟上樑秀兒了麼？”

通訊一接通，沐羽那渙散的眼神立刻就亮了起來，常青也不得不承認雖然沐羽極度嗜酒，但是真的很敬業。

常青苦笑了一下：“跟上是跟上了。不過被發現了。”

“嗯？梁秀兒怎麼可能發現你？”

“是被另一個人發現的。。。”

常青的話還沒有說完，沐羽忽地站了起來。擺在手邊的酒瓶子被他無意中碰倒了，幸好。旁邊的小機器人動作準確的接住了跌落的酒瓶，不過，沐羽現在哪裡還顧得上這個。

“什麼？！另一個人？朱六？不錯，他很敏銳，我什麼不明白他怎麼會那麼敏銳。”

常青不得不打斷沐羽的自言自語：“沐羽，那人是不是朱六我沒法確定，首先，他外貌肯定不是朱六。”

“你能易容，他自然也可以易容。”

“好吧。不過，他用的武功是羅漢拳，相當厲害的羅漢拳，我被逼的不得不露出了真功夫，隨後就被他叫破了身份。”

沐羽大吃一驚：“什麼？！”

沐羽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下意識的在房間裡來回的走著，常青的目光跟著他移動，他不敢去打擾沐羽的思考，生怕干擾了沐羽的思路。

常青不是沐羽的下屬。但是現在他是配合沐羽行動的，因此他的失誤很可能給沐羽的工作帶來災難性的後果，所以，他現在有些心虛。

思索了一會。沐羽抬起頭看向常青：“將當時的情況仔細的跟我說一遍。”

常青松了口氣，稍微回憶了一下，然後將不久之前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包括對兩人的衣著打扮，身材特點。以及環境都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沐羽又一次沉思了起來。過了片刻，沐羽凝眉道：“你是說當時梁秀兒是本來面目？”

“是的。”

“那個男人自稱是梁大力？”

“是，不過我認識梁大力。”

“難道梁大力不能易容麼？”

“額。。。這個就不好說了，不過，從他的拳法看，倒是跟梁大力的差不多，也許他真的是梁大力也說不定。”

沐羽的眉頭皺的越發緊了：“不對，他不是梁大力，他是朱六。”

常青困惑的說道：“可是，拳法是裝不出來的，朱六擅長黑虎拳和街霸拳，我跟這個人交手，卻一點也看不出他像是精通這兩種拳法的樣子，你是知道的，羅漢拳和黑虎拳是完全不同的。”

“這個我知道。。。可是朱六他。。。他不一樣，他是個習武的天才，我才不相信他只練過這兩種拳法，你知道麼，他曾經為了教葉君湘練習飛鏢，竟然去學了奪魂鏢，之後又將之完全抹除，創造出一種新的飛鏢手法。”

“可是。。。如果一個人非常熟悉一種拳法，很難在實戰的時候掩飾，更何況戰鬥意識，你不知道。。。哦，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常青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趕緊道歉，沐羽擺了擺手道：“沒事，我確實不擅長武功，你接著說。”

常青斟酌了一下用詞繼續道：“你聽所過境界麼？”

“境界？聽說過，那是一種稱號吧？”

常青搖頭：“不是，表面上那是一種稱號，實際上是一種臨戰的戰鬥意識，事實上，每一個人都有戰鬥意識，但是能不能執行好戰鬥意識，能不能將戰鬥意識融入整個戰鬥，那就困難了，因此，掌握境界的人並不多。”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境界其實是一種背書，或者說一個補發的門票？”

“是的，境界是一種玩家自身擁有的能力，而不是系統給予的。”

沐羽肅然點了點頭：“明白了，你是說，一個真正的高手是有境界的，而境界是沒法冒充的？”

“是，我看過樑大力的戰鬥，他的拳法特點和境界我也有所認識，今天跟我交手的整個人，在境界上應該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