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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太后的人不讓回去,但是今天不同。只聽莊公獰笑一聲,道:“趙德,在寡人小時候讀書時,你就一直和黃楊陪在寡人身邊侍候。如今你們一個是太后身邊的紅人,一個是寡人的御前總管,出落的一個比一個出息,也算寡人對得起你們了。可如今你們到底給誰辦差?又辦的什麼差?你現在想走,難道不想看看原將軍是怎麼給金瘡藥毒死的嗎?”莊公拿定了太后想借金瘡藥害死原繁,因此才敢攔住放。趙德聽了,已是滿頭大汗,癱在了地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黃楊敷上了金瘡藥,開始還不見有什麼異常。慢慢的,左手小指開始發癢,不一時開始發黑腫脹,並開始潰爛。只見他那左手越爛越快,並且冒著一縷縷白煙,發出嗞嗞的聲音,只一柱香的功夫,他左手的皮肉已經全部爛掉,露出森森白骨。黃楊大駭,哭聲有如鬼叫。殿內諸人,無不駭然。
眾人都拿注意力看著黃楊,不防壬球手按腰刀,正慢慢接近莊公。原繁在旁邊看的真切,大聲呼道:“主公小心!”壬球聽到原繁呼喊,慌得連忙拔刀向莊公撲來。曼伯正在黃楊身邊,及至看到壬球朝莊公撲去,再想救援已經來不及了。劉升大吼一聲,持銅錘撲向壬球。然而終究慢了一步,等他撲到壬球身邊,莊公怕是早已命喪刀下了。只有晏海清離莊公最近,反應也最快——原來在他臨來時祭足就已經告誡過他,讓他隨時留意莊公身邊的人。今天他雖然也被姜氏歹毒的手段驚出一身冷汗,卻始終不敢粗心大意。當下晏海清一把拉過莊公藏於自己身後,用劍接住壬球的腰刀,兩人就在殿中大戰起來。那壬球孤注一擲,拼死一戰,想先把莊公殺死。哪知道被晏海清接住了廝殺,心中倒不免覺得有些惋惜。既然他已經豁出性命,也就不怕什麼了,一把腰刀舞的漫天刀影,逼的晏海清步步倒退。眼看晏海清不敵,劉升想上前幫忙,卻怕莊公遭了他人暗算,不敢離開莊公左右。那曼伯剛想回頭去護莊公,卻看到莊公也在拿眼望著他,他心中一寒,大聲喊道:“劉賢弟,你護住主公,我去幫助晏子。”說罷,也舞腰刀來夾擊壬球。壬球若在平時,只能與晏海清戰個平手,此時他處處拼命,只想拉人墊背,因此晏海清不但戰他不下,反倒被他逼的連連退步。但此時又加上一個武功比自己高了一籌的曼伯,情勢便急轉直下。不過二十幾個回合,壬球被曼伯賣個破綻,照胸一腳,踢倒在地。晏海清看的分明,撲過來奪去壬球手中腰刀,死死按住。殿外眾侍衛一湧而上,把壬球綁的結結實實,丟在莊公面前發落。
莊公剛才也吃一驚,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此刻看到這個已經被綁住,先前卻日夜在自己跟前侍候的貼身侍衛,心中也甚是後怕。良久,他才問道:“壬球,寡人自忖對你不薄,你為何幫著別人加害寡人?”壬球卻恨恨地道:“成者王候敗者寇,我今日落在你手裡,要殺要刮都隨你便,別講什麼恩不恩的。”莊公又道:“那你告訴我,是誰支使你來害寡人的?”壬球道:“是誰你自己心裡清楚,何必問我?”莊公又道:“還有什麼人跟你謀反?。”壬球只偷眼看看劉琳,卻閉口不言。莊公心裡卻十分清楚,如果還有內奸,定是這個劉琳無疑。於是叫人提來一桶冷水,照著昏迷不醒的劉琳兜頭澆下。稍過一會,劉琳才悠悠醒轉。她看到莊公在座上怒目而視,嚇得臉色焦黃,磕頭不止道:“主子饒命,劉琳再不敢了。”莊公看著這個長的十分靈秀,剛剛才滿十八歲的女孩,正睜著驚恐的大眼睛看著他,心中不由得一陣洩氣,想到自己平時對這些下人並不刻薄,何至於一個個的都反了?他氣哼哼地道:“先前你敢,現在為什麼又不敢了?那太后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敢欺君犯上,啊?”劉琳道:“太后並沒有給我什麼好處,她把我的寡母軟禁起來,我為了母親,不敢不從。”莊公大感意外,“怎麼,”他說,“太后沒有給你好處,還把你母親給囚起來了?”劉琳答道:“正是。值此生死關頭,奴婢不敢說謊。”莊公聽了,沉著臉不言語,忽然他靈機一動,對門口的侍衛們喊道:“你們查查哪些奴才剛才逃走的,或者藉故不來的。都給我報上來。”侍衛們答應一聲。自去盤查去了。不一會,有一個小頭兒報上來道:“只有宮女小桃逃跑了,現在不知去向;其它人都在。”劉琳一聽小桃逃走,知道她是給姜氏報信去了,自己母親也活不成了,她叫了一聲“我可憐的娘啊”,便放聲大哭起來。莊公心煩意亂,指著劉琳大喝:“給我住口!難道為了你娘,你就給太后做耳目,要一起謀害寡人嗎?”劉琳吃了一嚇,止住哭聲,隨即又小聲的哭泣起來。莊公換了溫和的口氣,向她說道:“劉琳,寡人念你年紀尚輕,又受人要脅,只要你說出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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