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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萬萬不能。自己好不容易才扒下了穎考叔的兵權,如今又要給他拿回去,這比當初自己拿不到這個權力的感覺更加難受。不行,絕對不能讓穎考叔重新執掌兵權。想到此,公孫閼便問道:“依你之見,本將軍該當如何?”棗高道:“我得到密報,宋司馬孔父嘉夥同衛國右宰醜率輕車襲擊滎陽,目前成敗還不知如何。將軍如不欲使主公再重新起用穎考叔,便可使人一邊密報主公,一邊在滎陽散佈訊息,就說滎陽被宋衛兩軍圍住,危在旦夕。主公聽知滎陽被圍,必會退兵。那麼穎考叔也就再沒有機會被起用了。”公孫閼道:“此計甚好。反正滎陽被圍,確有其事。這確有其事的事,主公是不會去查訊息來源的。”棗高又道:“這一著更有一個好處:那京都被圍,不知為何,世子,祭足和睱叔盈三人卻刻意隱瞞。故意讓主公知道這事,可以引起主公對這三個人的懷疑。世子是沒有關係的,最多被廢掉。不過世子對我們不冷不熱的,就是廢掉也不可惜。祭足卻可能被做當刻意隱瞞的主謀,睱叔盈也有可能被當做從謀。這祭足自恃拍馬手段了得,又有滿肚子的詭計,一味討主公的歡心,卻不怎麼把將軍放在眼裡。那睱叔盈更和穎考叔是一夥的。如果一舉除掉這三個人,那麼將軍就是主公身邊最倚重的人了。公子呂那老頭,年老無用,早晚必死,也不必理睬他。此乃一石二鳥之計。”公孫閼喜道:“此計雖好,奈何主公如果執意攻打防城,不得不起用穎考叔呢?”棗高道:“雖然這種可能性極小,但也不能不防。只是主公如此,我們對付穎考叔便更加容易。”公孫閼道:“怎麼個容易法?”棗高道:“穎考叔離開滎陽,就如虎離深山,龍陷平原,他家有老母,必不會把他那老虎老婆也帶上。到時我們就派高手於中途截擊,任他穎考叔有萬般能耐,還能飛出我們的手掌心嗎?”公孫閼聽罷大喜道:“人都說祭足多智,卻不知我棗將軍更是文武全才。真是可喜可賀。”當下二人商定,依計而行。
鄭莊公接到防城公孫閼的求救書信,又驚又怒。遂飛書去郜城取回公子呂和原繁,留公子翬和祝聃守城,就令二將帶三萬生力軍先期至防城增援。他自己則留陳桓公和曼伯守老挑,親自率大軍隨後來援。
公子呂與原繁引軍來到離防城百里處,卻見公孫閼與夷,高二將在道旁接著。三將俱各帶傷,營寨也立的不倫不類。公子呂便問道:“主公曾在書信中說,你等在距防城五十里處待援,如今為何卻在這裡?”公孫閼慚愧道:“我們昨晚被宋軍裝扮成齊軍來劫寨,我軍因分辨不清敵我,不敢動手,結果被他們擊敗。因此退守這裡。”公子呂大怒道:“豈有此理!直欺我大鄭無人耶?”說畢便欲督軍攻城。原繁建議道:“上卿息怒。我觀防城之內,必有高人坐鎮。況主公調我們來時,未曾授我們擅自攻城之權。我看還是固守此寨以待主公。”公子呂雖然怒氣難消,卻不敢擅自做主,因此只得聽從原繁的建議,安營紮寨,專候莊公。
不幾日,莊公率大軍來到。五將都出寨迎接。公孫閼率夷,高伏地請罪。莊公臉色鐵青,謂公孫閼道:“子都尚記前日向寡人之諫耶?”公孫閼想起曾密奏莊公斬殺穎考叔之事,不禁汗流夾背,慄慄而危,只是伏地磕頭不已。莊公當著夷仲年的面,不好再加責備,遂冷哼一聲,自往公孫閼中軍大帳而來。
第二十二回 猛將逞猛失馬蹄 罪臣脫罪效忠心
待到帳中坐定,公孫閼獻上香茶,莊公看也不看,便向夷仲年問道:“寡人自奉王命伐宋,先取老挑,次取郜城,未曾有防城之失者。上卿久經戰陣,更兼公孫閼與高渠彌也都不是泛泛之輩,何至於就敗到如今這個地步?這到底是為何?”夷仲年回道:“明公有所不知。這防城的守將除了虎勞之外,餘者都不足慮。只是有一宋公的心腹謀士,名曰召之濟者,智計滿腹,十分厲害。我軍屢次失利,均拜此人所賜。”莊公聽畢,回頭問叔詹道:“愛卿可知此人根底?”叔詹奏道:“主公可先問問公孫元帥,看微臣所知之人是不是此人。”莊公便問公孫閼道:“我的大元帥,你屢次敗北,可知此人是誰,又是什麼來頭?”公孫閼便就自己所知道的向莊公說了一遍。莊公又問叔詹道:“公孫閼說的,可是愛卿所知之人?”叔詹皺眉道:“回稟主公,公孫元帥說的正是此人。只是眾將所不知道的是,此人卻與我國先太叔的慕僚祝鹽無曾在齊國葉陽子門下同門學藝。因此我軍的蕩寇將軍祝聃,也與此人有舊。”說畢又問公孫閼道:“主公與我在老挑之時,就知宋公日益添兵之事。公孫元帥可知防城之內,現有多少兵力?”公孫閼道:“攻打防城之初,宋軍止有五萬;由於宋殤公不斷的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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