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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正凱倒不好說什麼了,只是叮囑道:“沈小姐受了傷,你們小心一點。”
兩個婆子答應著,便去喚君怡起身。君怡還是躺在那兒,眼神空洞,樂正凱咬了咬牙,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一個婆子道:“爺,你先出去吧,這些我們來做就成了。”
樂正凱點了點頭,他晚飯還沒有吃,此時腹中實在飢餓,便先去吃了晚飯。絡腮鬍子前來回話:“凱哥,文大已經被關進牢裡了。”
樂正凱心裡還惦記著君怡,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問道:“他有沒有說出指使他的人?”
絡腮鬍子搖搖頭:“這貨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我看不用點手段,別想他說實話!”
樂正凱道:“你看著辦吧。”他並非不想自己去,只是怕盛怒之下會忍不住將文大撕成碎片。
不一會兒,兩個婆子已經給君怡洗好了澡出來了,兩人臉色均不怎麼好看,看見絡腮鬍子還在,似乎欲言又止。
樂正凱便對絡腮鬍子道:“你先下去吧,兄弟們都辛苦了,每人給他們發點錢,讓他們好好過個年!”
“好!”絡腮鬍子答應著出去了。兩個婆子這才道:“爺,沈小姐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依我們看,她身上不僅有外傷,還有內傷。”
樂正凱手指捏得咔咔直響,額頭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來,咬牙切齒道:“這幫畜生,我只恨讓他們死得太便宜了!”
一個婆子勸道:“爺,你先別忙著生氣,沈小姐這是心病,就算治好了身上的傷,治不好心上的傷。”
“是啊,爺,心病還需心藥醫。這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好轉的……”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樂正凱到底還是去了一趟牢房。
陰冷潮溼的牢房裡,絡腮鬍子正在審問文大。這審問自然不是一人一杯茶,坐在那兒慢慢問。旁邊就站著兩個小弟,一個手持著鞭子,另一個正在紅紅的火爐裡燒一塊烙鐵。
看見樂正凱來了,兩個小弟齊齊鞠躬:“凱爺!”
“還沒有招嗎?”
絡腮鬍子道:“這廝嘴硬得很,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是不會說實話的!”
樂正凱一把奪過那小弟手上的鞭子,掄圓了胳膊,狠狠地一鞭子抽了下去。霎時間,文大的身上,從左邊的臉頰一直到右下腹部,裂開了一道血口子,皮肉翻卷,鮮血長流。
文大猛然跳了起來。樂正凱尚不解氣,反手又是一鞭子。兩鞭子下去,形成了兩道交叉的血痕。文大痛得整個身體一抖一抖的,話都說不上來。樂正凱問:“你說不說?”
不帶文大回答,又掄圓了鞭子劈頭蓋臉地抽下去了。樂正凱善於騎馬,鞭子本來就耍得好,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連番地用鞭子調|戲君怡了。他這一番劈頭蓋臉地打,幾乎將文大身上的皮肉都抽得爛了,但是卻沒有傷到他的筋骨,因此一時半會兒,文大是不會死的,只是會有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
絡腮鬍子不明所以,勸道:“凱哥,這小子嘴巴還沒撬開,你這麼把他打死了,我們豈不是白費了一番功夫?”
樂正凱道:“你放心,我自己下的手,自己心裡清楚。這小子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現在去讓人拿些鹽來,我還沒嘗過炙烤人肉的滋味……”
文大疼得不住喘氣,身上的汗水混著血水讓他如一萬字螞蟻在身上啃咬一般。此時聽見樂正凱說要拿鹽來烤了他的肉吃,不管是真假他心裡先怕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說道:“凱爺饒命,凱爺饒命!我說,我說……是小……”他說到一半,頭往下面一垂,突然昏死過去。
其實這時候文大並未昏死過去,只不過想要拖延著多活片刻。他知道若是自己說了出來,以樂正凱的脾性必然不會容他再活在世上了。剛剛他也並不是想要保護樂正梅,畢竟樂正凱才是樂正梅的哥哥,他之所以不說,只是怕說了之後自己再無用處,到時候唯有死了。雖然他知道,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樂正凱必然輕饒不了他,但是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呢?能夠多活一刻,便多一份勝算。
絡腮鬍子搖了搖頭,對一個小弟道:“去拎一桶冷水來。”這個天,寒冬臘月,又是在這陰冷的地牢裡,水澆在身上,幾乎會在頃刻之間就凝結成冰渣子。不要說一個受傷的人了,就算是一個正常人,也承受不住這樣的酷寒。
文大並沒有真的暈過去,此時聽見說要潑冷水,連忙一個激靈,拼盡了力氣說道:“凱爺……饒命……是……是小姐……”
樂正凱陡然睜大了眼睛,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