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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讓我,我以後不和你玩了!”
“我真的很想贏啊,誰讓你反應那麼快的。你好歹讓讓我吧,讓我往你臉上貼張條子……”我無奈地說。
“真笨!”雨默重重說了一句,接著又斜了我一眼,“你看你,每次罵你的時候你就知道傻笑,又笨又傻!”
“傻笑?”我不自覺地又摸了摸我的嘴角,看來有些笑真的不用經過大腦。
我還是不知道這種遊戲算什麼治療,但我們玩得很開心。蕭醫生也只是時不時過來督察一下我們,看一會就走。他確實有很多事要忙,就算是坐在辦公室休息時,也是在看那些現場照片。
他在看那些照片時的表情很怪異,可以用“入迷”來形容。他還模仿屍體上的網狀傷口在紙上勾畫,搖搖頭又點點頭,我懷疑這傢伙是不是瘋了。特別是有次我看見他捧著一盤炒麵,津津有味地邊吃邊研究那些現場照片。
這傢伙絕對有問題!我心裡狠狠罵了一句。
也是在“影子游戲”的第四天,我回到病房時又看見馬千里過來了。同樣的,我也跟過去偷聽。別怪我,我真的喜歡上了偷聽。要是以後我有了什麼偷窺症一類的毛病,肯定要歸功於精神病院這個無聊的地方。
“蕭醫生,你這麼著急叫我來,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嗯,你先看看我模仿倒五角星網狀傷口畫的圖。”蕭醫生遞給他幾張自己的“作品”。
馬千里看了看,“這個……給我看這個幹什麼啊?”
“我畫的沒他好,看起來簡單,畫起來複雜。我還特意練了幾天的,也不比他用利器一次性劃的好。”蕭醫生半開玩笑地指了指牆上的現場照片。
“哎呀,我的蕭醫生,你別開我玩笑了行不行。你知道我都急得快瘋了!”馬千里抖了抖手中的“作品”,表情僵硬地說道。
“我沒開玩笑。”蕭醫生的臉也一瞬變得嚴肅起來。
馬千里愣了愣,緩緩地將目光轉到照片上,又回到紙片上。來來去去比對了好一會,才發出一聲輕呼:“噢……藝術家——畫家!”
蕭醫生從牆上取下一張照片遞給馬千里,“是的,包括第一具屍體,他情緒激動時劃的這些網狀傷口。雖然看似雜亂無章,但逐漸比對,就可以發現這些傷口的間隔距離都差不多,縱橫也差不多。這在情緒激動的情況下是很難辦到的,除非是從業多年養成的職業技能習慣。”
馬千里接過照片,邊看邊點頭,“嗯,對。”
蕭醫生的目光回到別的照片上,“當我看到第二具屍體現場照片時,從角度取景上,我懷疑過他是一名攝影師。但這些天來我透過模仿和假想,越來越覺得他是一名畫家。畫家也懂得角度取景,這點也符合。”
“嗯,職業習慣的確值得參考。就像以前破的一個案子,兇手每次用匕首殺人之後,還用匕首在被害人體內回絞一下。警方從這習慣推斷出兇手是一名從業多年的屠戶,從而很快破了這個案子。”馬千里也說道。 。。
第四章 交錯的旋律(5)
蕭醫生眉頭緊鎖地繼續說道:“我現在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兇手還不潛逃,像他這種具有極高犯罪頭腦的人來說,應該懂得及時抽身才對。到底是什麼留住了他?”
“他可能自信心爆棚,以為我們抓不住他吧。”馬千里咬了咬牙說道。
蕭醫生思索了一下,“如果他真這麼狂妄的話,那他應該會給作品署名才對。”
“作品署名?”馬千里一愣。
“嗯,如果兇手認為這些都是他的作品,那他就應該會給作品署名。當然,這種署名是用某種方式隱藏著的。所以我連天不斷地翻看這些照片,卻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蕭醫生眉頭緊鎖地搖了搖頭。
“不論怎麼樣,這是個非常有價值的發現,讓我們搜尋的範圍圈一下縮小了。對了,蕭醫生……我問句不中聽的話,這些理論性的東西,到底參考價值有多少?”馬千里擔憂地問道。
蕭醫生無奈一笑,“你也說了是理論性的東西,現在你們毫無線索,也只能從理論上逐步接近兇手了。”
馬千里嘆了口氣,“你是不知道啊蕭醫生,為了這個案子,隊裡的弟兄和我已經好多天沒能好好睡上一覺了。”
“你們最好養足精神等明天晚上,看天氣預報了嗎?明天晚上可能有雨。”蕭醫生提醒了一句。
馬千里點了點頭,“這個當然,明天晚上我們會出動所有的警力,在重點路段設卡盤查車輛。希望能將兇手抓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