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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緊!”劉亮一聽,緩過神來,趕緊脫掉外邊的皮夾克給老幫主披上,轉過頭對上官郎說,“兄弟,靠你了!”上官郎點了點頭,背起老人家,這一背在身上,上官郎一陣心酸,感覺像揹著一袋棉花,大概不到七十斤。三人就此分別開來,李坤劉亮留在洞內,上官郎揹著老幫主去尋找摩托車,且說上官郎剛上了摩托車,踩著了引擎,油門開到最大,他再想這個時候隊裡誰在值班,誰可能還沒有休息,刑偵大隊的干將在上官郎的腦海中飛閃,他想快點回去,多叫上一些人,把在洞穴裡所有的被囚禁的人係數轉移出來,然後大幹一場,徹底清除小廂會。但奇怪的是,無論油門給到了多大,摩托車卻仍然原地不動,摩托車的後輪在飛快的轉動揚起滾滾的沙土,空氣中開始有了輪胎的焦味,車身開始劇烈的顫抖。上官郎猛的緩過了神,但與此同時,上官郎的腰被一雙強健的臂膀狠狠的抱住了。上官郎頓時就覺得心跳加速,呼吸困難,甚至感覺自己將被攔腰斬斷。可這背後,除了那孱弱不堪的老幫主,還會有誰呢,他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何談有這般的力量。
上官郎不顧一切的轉過頭,而在他背後,他所看見的依然是那個老人,只是,那老人失神的雙眼已不再迷離,其中閃過的,是鬼魅一般的震懾,而嘴角,則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猛的想到了一個被忽視的細節,那個在籠子中伸出的女人的手,伸出來晃了晃,難道不是求救?而是一種警告,警告他們,不要設法相救?上官郎的境況很早,他的手鬆開了摩托車,用力的去設法掰開老人的胳膊,但卻是徒勞。那老人的胳膊反而更加收緊,上官郎的呼吸被遏制,他回過頭,看著那身後的老人,漸漸的失去了意識,昏死了過去。
上官郎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他夢見自己在一架天梯上爬下,永遠不會到達地面,他坐在天梯的格子裡,放聲的慟哭起來,他哭了很久,覺得自己的呼吸很緊張,於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頓覺舒爽,他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已不再是夢境,自己被帶回到了暗洞中,身上繫著繩索,他回了回神,左右看了看,李坤被綁在左邊,劉亮被捆在了右邊,他們三個無一倖免,全部被俘。
眼前,有四個人,兩個人正在將被解救出來的人再次放回到籠子中,另外的一老一少就在對面,年老的坐在輪椅上,六十多歲的年紀,身材瘦削,斷了左臂和右腿,是個不全之人,旁邊站著一位年少的女子,可謂絕色。二人見上官郎醒了,相視一笑,但見那老者俯下身子,看了看被捆的上官郎,“年輕人,膽子不小啊。”那身後的女子遞來兩個小冊子,上官郎一眼就認出來,那是自己和李坤的警官證,那老頭分別開啟看了看,“上官郎……李坤……,哦!原來是警察。”說罷,又在懷裡取出了兩把56式手槍。“怎麼沒多帶幾個人啊?”那女子冷冷的一笑說道,“多帶些人也沒什麼用,都是廢物!”那老人轉過頭,“不能跟警官這麼說話,無理!”那女子很是順從,說了聲是,低下了頭。“我叫郎潔,是小廂會的頭領,記住這個名字哦,這個名字將來會響徹天下,婦孺皆知。”上官郎沒有理睬他,心中不住的懊惱。他看了看郎潔身後的女子,那女子一直微微的含笑,緊緊的盯著自己,眼神之中透露出千層的殺機,讓人不寒而慄。
原來,這女子便是歐陽嬌,歐陽嬌在“毒宿”身上種下的,全部是四川彝族秘用的烏梢蛇蠱。把烏梢蛇倒吊在樹上,下面用九個碗重疊盛接,蛇口裡流出的弦涎、泡沫和血水入碗中,取滲透到第九個碗的毒液晾乾即為蛇蠱。中毒者的行動會受施毒人控制,歐陽嬌在籠子內灑下一種加有雄黃和雞血的艾葉水,中毒人在籠子裡蠱毒的作用被抑制著,而一旦離開籠子,蠱毒便發揮了作用。
很快,李坤和劉亮也甦醒了過來,劉亮尚好,李坤則大罵。郎潔帶著小廂會的人走開了,只留下他們和二十八個籠子。李坤罵累了,靠著上官郎的肩膀,嘴裡不知道唸叨著什麼,上官郎則是一語不發,劉亮轉過頭,對上官郎說“老弟,你沒事吧?”上官郎道,“沒事,不過我在想三件事。第一,我們怎麼逃出去?第二,我們逃不出去他們會怎麼對付我。第三,就算我們逃出去,這些人應該怎麼營救?”劉亮聽罷,心中暗想,這上官郎果真是處事不驚,一條好漢。於是說道,“那你是怎麼打算的?”上官郎沉思片刻,“如果我們出不去,那講說不起,生死由命吧,我來之前在公安局留了一封信,把事情原委都寫在那裡。根據現在的狀況,我估計逃跑的機率很低,一旦出現機會,一定要設法逃出去。我的摩托車估計被發現了,你們是怎麼來的?”李坤道,“我也是騎著摩托車,就藏在你的摩托車後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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