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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嘆一聲,按兵不動。那怪物見虯虎已死,長嘯一聲,又向前慢慢爬來,步步逼近。我回頭看了看朗潔,朗潔見我方毫無對策,對李老道,“老哥哥,我們不如使用既妙大師的方法吧。”說罷命歐陽嬌拿出帶來的五穀糧,我一看,好傢伙,整整有一二百斤。但李午辰說,這畢竟不是辦法,雖然五穀有效,但只能暫時退敵,卻始終不是制服眼前這怪物的終有撒光的時候,若還想不出辦法,豈不是毫無退路。不如每人都帶上些,以備應急之用。在場的人無不讚賞李老的謀略,不論在何時都能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真可謂是靜水流深。但從目前的狀況來看,又必須立刻找到迎敵的辦法,正在這時,武田極劍向前一站,將外面穿著的中山裝款掉,解開了衣領和袖口的紐扣。飛身奔著二怪而去,身法之快令人稱奇。
那二怪不知來的是何人,卻也不覺得恐懼,反倒顯得格外興奮起來,一人二怪鬥在一起,那武田似乎早有準備,時刻避開那怪物身上淋漓的粘稠液體,身法奇快,絲毫不比虯虎的瞬身妖術遜色,閃展騰挪十分利落。李老無比驚詫,與小廂會多次交手,赤乾和歐陽嬌已經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想不到這武田的神通竟在二人之上,心中好生的歎服,此人的功夫絕不亞於當年的恩師趙縈昱。正在此時,勝敗已分,那武田抽了個空擋,恰是那怪物開口啄來,武田伸手在口袋中掏出一把五穀糧,向著那怪物的口中扔去。怪物躲閃不及,已吞下了大半,另外那隻一愣神的功夫,又是一把也塞了過去,也正送進去了些。一人二怪雙雙落地,武田一收式,輕如鴻毛,而那二怪卻重重的摔在了青色的大理石板上,然後痛苦不堪的掙扎著,彷彿尋常人喝下了毒藥一般,場面極其殘忍。少頃,二怪不動了,嘴角流出了紫紅色的膿血死了去。
這情景讓眾人看在眼裡,驚在心頭,其實,小廂會的人也並未見識過那武田極劍的神通,今日見罷也是萬分的歎服。我悄悄的回過頭瞧了一眼朗潔,朗潔的臉上露出了無比得意的神色,大概是因為手下能有這樣的干將而覺得自豪吧。且說那武田這一仗打得漂亮,大家心中也多少有了些底,至少是找到了對策,且對策行之有效。剩下一點時間,我們每人分了些五穀糧,虯虎死了,在場的一共十三個人,每人分了十斤左右,而我和上官郎由於不會神通,所以又多分了些,各二十斤。由於事先沒有準備,並無裝糧的容器,所以都將外衣脫下,封住袖子和領·口,將下襬紮在腰間,這樣行動起來也並不礙事。
準備已畢,繼續準備探墓,銅殤和銅寅二人自幼受授業恩師的指點,對墓穴的研究也頗為精深,二人仔細分析了一下墓室的結構和方才的一些細節。發現大理石的鋪設自墓口向內總共是二十七行,左右共十五列。剛剛虯虎踩到的是第一行第八列,觸醒了兩個怪物。如此分析,十八個坑洞間共藏十八個怪物,每向裡踩三塊石板,則或左或會出現一個怪物,而但凡踩到位於中間的第八列石板,則左右共醒。這僅是初步的分析,具體如之何,還不很明瞭,只是行事須審慎,不要隨意亂動,甚至是不要說話,需屏氣凝神不慌不亂。
光子建議,最好避開地面不走,用扶風步跳到墓室中間裝載財寶的箱子上,但被朗潔否定了,因為箱子並未閉合,奇珍外露。正所謂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這其中必定有所埋伏。試想,若盜墓者知道墓室的構造,用勾杆撓鎖站在墓門之處取寶,定然可成,造墓者必先考慮到這個問題了。大家研究良久,各抒己見,卻都被一一否定了,沒能拿出一個公認的辦法。正此時,阿西雙眼一轉,計上心來,他看了看靠牆的方柱,上接墓頂,下嵌地面石板之內,靠著近地端有外擴三指寬的凸起,且較為平整。阿西道,“這倒是個很不錯的路徑,你們看,踏著它可以橫掠過盛著那怪物的坑洞,趁坑洞內怪物未覺,先用這法門除了它們。二哥,你與上官大叔守著門口,朗潔前輩行動不便,歐陽前輩可留下照顧。餘下的我們前去,可否?”
我暗自開始欣賞阿西了,他具備一種很特殊的吸引力,這是一種足以支配身邊的人的能力,能形成使人信服又毋庸置疑的力場,我於是看了看其他人的表情,那些或親和或充滿陰霾的面孔裡都流露出對這個年輕人的肯定,“自古英雄出少年“,即便存在意識上的差異,但人們對英雄年少的事實都會毫無爭議的賞識和重視,甚至會表現出一些嫉妒,進而想起自己在那個年紀的往事。
阿西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黃紙,取三十二張鋪在了地上,又取了兩把五穀糧遞給銅氏弟兄,“二位辛苦一下,麻煩把他們碾成粉末。”那銅氏兄弟本與阿西有樑子,怎肯相助,把臉扭到了一旁,但郎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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