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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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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倒是這第一次見面的張士師可信多了。

張士師料想眾人度日如年,均恨不得及早離開,便道:“官府到來之前,各位切莫輕易離開。”

其實何勞他再次叮囑,堂內人人均知搶先離開會惹來一堆猜忌,如同韓曜那樣,為免除後患,提都不敢提想走的話,雖須得與死屍共處一室,也少不得要多忍耐了。

張士師又讓老管家取些生薑切片,先讓眾人含上,再在李雲如屍首前兩三步遠的地方燃些蒼朮。老管家道:“生薑倒是有,蒼朮沒有。”張士師想了想,道:“香料、薰香之類也可以。”韓熙載忽道:“我房裡有龍涎香……”

他門生舒雅一直守在他旁側悲傷垂淚,聽了這話,不假思索地插口道:“雲如最喜歡沉香,嫌龍涎有腥氣。”話一出口,才覺不妥,他怎可當眾直呼師母的名字。幸得旁人也沒有留意。

張士師早聽聞這龍涎香比採蚌珠還要難上千萬倍,得來十分不易。心想:“燃些蒼朮不過是要衝淡屍臭,又何必用如此名貴的香料。”又記起曾見到湖心小島上植有幾株皂角樹,當即道:“也不必用那麼名貴的香料。若是沒有蒼朮,皂角也可以替代。”老管家道:“皂角倒是現成的。”韓熙載卻道:“人都死了,再名貴的香料又有何用?何況一切不過是身外之物而已。”竟似片刻之間已然徹悟。德明合十道:“韓相公能在這種時候明心見性,可謂善哉。”

秦蒻蘭領著張士師離開廳堂,問道:“雲如住在東面的琅琅閣,從這裡過去須得過橋,不知道典監君想從哪裡開始查探?”此時二人距離甚近,張士師見她吐氣如蘭,不由得一陣暈眩,怔在原地。

秦蒻蘭叫道:“典監君……”張士師道:“噢……”為了掩飾自己的困窘,忙假意問道,“娘子是說琅琅閣麼?好奇怪的名字。”秦蒻蘭道:“嗯。我家相公本是北海人,小時侯常常到琅琊山琅琊臺玩耍。這東面琅琅閣、西面琊琊榭,合起來就是琅琊,取紀念故土之意。”張士師點頭道:“原來如此。”又道,“我們直接去琅琅閣。”

他見李雲如不僅換了全新衣裳,而且重新化了妝、挽了新發髻,大約正因為如此,才如此費時。她如此精心修飾,應當是為了能在夜宴上力壓群芳,有此心理,她會急不可待地讓花廳賓客看到她的新形象,絕不會在其它地方停留,因而最有可能的是她回房時吃了什麼有毒的食物,毒藥毒性剛好在她回到花廳時發作。

卻聽見秦蒻蘭問道:“典獄君也認為是阿曜所為麼?”張士師道::“唔……這個……“生怕自己再次意亂神迷,忙拔腳搶在秦蒻蘭前面數步,頭也不回地道:“他確實嫌疑最大。現下他不告而逃,更說明他做賊心虛。”

秦蒻蘭見他不敢望自己,心道:“想不到這小吏還是個正人君子,倒是難得的緊。”緊隨其後,有意裝出漫不經心的語氣道,“雲如離開花廳時,我正與小布、大胖拿瓜進來,石頭也拿酒跟在我身後,朱相公正與周、顧二位言談,還未出去。當時不在堂內的,除了阿曜、典獄君之外,還另有一人……”

頓時一語提醒了夢中人,張士師恍然道:“啊,還有陳致雍!”他因當時不在花廳內,並不知曉秦蒻蘭所提及的細節,此刻經她提醒,突然想到在茅廁附近撞到陳致雍後,他明明比自己和石頭先往花廳而去,何以會比自己還晚進來?這中間的一段時間,他去了什麼地方?如果拋開動機而論,他確實有下毒作案的時間。可是動機呢?他本是夜宴客人,為什麼要下毒殺死主人的姬妾?會不會是李雲如回去換衣服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他在做不利韓府的事,他擔心事情敗露,要殺人滅口?可這也不說通,一個男人若真有隱秘被撞破,用手殺人豈不比用毒殺人便當得多?

一個問題未解,又有新的謎題冒了出來——綠腰舞及近結束時,陳致雍在茅廁外與人交談,那個人到底是誰?當時韓曜正伏在樹後偷聽,當然不可能是他,也不可能是稍後撞見的石頭,因他只是個啞巴。照之前情形及秦蒻蘭所言,這個人當既不是韓府中人、也不是賓客了,這個多出來的人到底是誰?莫非除了韓曜外,還有其他人潛伏在府中,一個真正的陌生人?

秦蒻蘭見他沉吟不語,也不再多言,只默默領著往東而去。過了石橋,便是一個小巧的獨立院落,這便是琅琅閣了——院內槐影森森,除一條甬道外,四處雜草叢生。進得李雲如房內,那件沾染了酒水的杏黃衫子隨意散落在門檻上。

張士師自進院落便一直留意觀察——這裡只有一扇月門可供出入,並沒有人強行闖入的痕跡;而几上的茶水絲毫未動,連茶杯都是翻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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