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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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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吹排簫的樂伎曼雲忍不住道:“不勞娘子多囑咐,我們一定會將金盃擺在堂中最顯眼的位置。”她刻意加重了“最顯眼”的語氣,嘲諷之意溢於言表。

這金盃原是王屋山隨同韓熙載到宮中參加宴飲時所得,雖只是國主李煜隨意賞賜之物,卻也成了王屋山得意的資本,每次夜宴時都不免要特意拿將出來炫耀一番。她也聽出了曼雲話中的譏誚,竟然沒有生氣回擊,一扭腰肢,打起珠簾便出去了。

剛出院落,王屋山眼波一轉,便瞧見了舒雅正從東面石橋上下來。

這舒雅本是李家明寓居歙州時的舊識,詩才頗為不俗,經李家明兄妹竭力舉薦,成為韓熙載的門生。後來參加了韓熙載知貢舉主持的進士考試,當科共取中九人,舒雅高中頭名狀元。但當時正值南唐朝中黨爭,有政敵指使落第士子聯名拜橋,攻擊韓熙載取士不公,理由是九名新進士中竟有五名跟韓熙載熟識,其中當然也包括舒雅。國主李煜為了平息朝野非議,有意取消了這五人的進士資格。其時舒雅已經授官翰林院編修,亦被迫辭職,自此絕跡仕途,只是跟隨韓熙載遊戲浪蕩於夜宴之間,頗令人惋惜。

舒雅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一直走到月門時,才發覺王屋山站在燈光明亮處,嚇了一跳,急忙招呼道:“娘子有禮。”神色間似乎對她十分畏懼。

王屋山笑道:“舒公子,你這是打哪裡來?”舒雅道:“這個……我……”他有心撒個謊,但見對方笑得似乎別有意味,揣度她已然親眼看到了自己從東面過來,便改口道:“我來得早了些,四下逛了逛。”

王屋山笑道:“想來舒公子所指的‘四下’,就是東面的琅琅閣吧。”舒雅臉色愈加侷促,只放低了聲音道:“當然不是。”一面說著,一面抬腳便走。

王屋山卻是不肯放過他,依然笑著打趣道:“舒公子見了我就趕緊躲開,不知道見了雲如姊姊是投懷,還是送抱?”舒雅道:“娘子切不可胡說。”已然有惱羞之意。王屋山卻知他懦弱可欺,正要再譏諷幾句,卻見舒雅望向她背後,神色陡然慌亂了起來,一轉頭,便看見韓熙載正慢慢踱步過來。

王屋山忙迎上前去,嬌聲道:“相公。”舒雅也跟上來叫了聲:“恩師。”韓熙載神情冷如黑鐵,只低沉“嗯”了聲,便自顧自地進了花廳。舒雅茫然地看了王屋山一眼,便緊追了進去。

王屋山愣在當場,心中還在想著相公為何神態如此冷淡,莫非適才她嘲諷舒雅之語被相公聽見了?正暗自琢磨,突然復廊方向傳來一陣人語喧譁,聞聲望去,紫薇郎朱銑、太常博士陳致雍等夜宴常客正笑語晏晏,朝湖心小島而來。她一眼就看到了他,眾人中唯有他那麼與眾不同。他也望到了湖這邊的她,不覺露出了一絲微笑。

只聽見背後有人重重咳嗽了聲,這聲音實在太過熟悉,她不用回頭,便已經知道是她的對頭李雲如到了。那一瞬間,她臉上的興奮光華消失了,匆匆收回了目光,不及等待朱銑一行過橋,也不招呼雲如,一扭纖腰,往花廳而去。李雲如先是一愣,隨即冷笑一聲,快步跟了上去。

花廳裡遍燃燈燭,亮如白晝。堂上爽朗空闊,東西兩旁一色烏木桌椅,線條纖細,簡潔中不失典雅。椅子的靠背、椅面還套上了淺綠色的織錦絲墊,顯出主人與眾不同的品味和地位。

北面上首的主人席則不是普通的桌椅,而是擺了一張碩大的三屏風榻,煞是引人注目。這種榻在當地俗稱羅漢床,大小近乎床榻,可坐可臥,三面裝有半丈高的圍子,圍子框內還裝飾有繪滿山水畫的心板,既自然又古樸,即成所謂的“三屏風”。

王屋山與李雲如前後腳進來時,韓熙載已經脫掉鞋子,席坐到榻上,坐姿頗為古怪。他本是北方人,猶自留存著北人席地的生活習性。

韓熙載的門生舒雅則站在餚桌旁往一隻金盃中斟酒,神色間蹙蹙靡騁,似有極重的心事。王屋山遠遠望見,忙奔過來道:“舒公子,這隻陰文的金盃是我的,旁邊陽文的那隻才是相公的。”舒雅“噢”了一聲,忙不迭地道:“又弄錯了!實在該打,該打!”一面忐忑地道歉,一面偷眼瞧了瞧韓熙載的臉色,見他一直保持著適才的那副姿態,似乎老大不高興的樣子,不免更加惴惴,難以自安。

王屋山見自己的金盃已經斟滿了酒,不由得埋怨道:“舒公子,你怎麼老是把我的金盃跟相公那隻弄錯呢?這兩隻金盃花紋不一樣,區別不是很明顯嗎?”隱有質疑對方故意拿錯之意。

舒雅一愣,尚未回答,後面李雲如已然笑道:“屋山妹妹,這你可怨不得旁人。別說舒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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