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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了虧的。”
哦。連蔓兒老實應著,忽地又問。“那我也想給裙子姐姐做雙新鞋子,行不?我有一雙新的過年穿就夠的,娘您不說讓我多做一雙麼?能給她麼?裙子姐姐的鞋子太破了。”
連大娘聽及此,卻怔了怔。忽地嘆著笑了。“去吧,那這雙得你自己幫她做。”
連蔓兒歡喜不已,拿起花樣子就往外走,“那我去問她喜歡什麼樣子。”
連大娘倒是一愣,“她還沒回去?”
連蔓兒搖了搖頭,“裙子姐姐吃了飯就要去劈柴,爹不讓,她就去幫咱家挑水了。”
連大娘眼中多了幾分暖意。“那你趕緊去,幫著抬回來。只小心些。別把花樣子掉水桶裡了。”
“不會的!”連蔓兒應著,快步走了。
連大娘看著閨女的背影,笑了。
都是好孩子,值得人疼的。也就是芳嫂想不通,且看她將來如何後悔吧。
芳嫂眼下就後悔了。
連爺爺發了話,不許裙子再幹重活,兒子她又捨不得的,如今所有的活都落在了芳嫂頭上。她也不是不能幹,只是自從女兒大了,這些挑水劈柴,一直是裙子在做,芳嫂都好些年不做了,幹了幾年,實在覺得累得慌。
想想真後悔,不如早前對女兒好些,弄成這樣,還是自己受罪。
挑著空桶,到井臺那兒,就見連蔓兒跟女兒說說笑笑的抬著水離開。當然是蔓兒說,她女兒在笑。芳嫂有心想叫女兒來幫忙,到底沒好意思。
不過心裡難免有些不高興,都說了不許女兒做重活,那憑什麼還幫著外人做?
到底母女連心,花裙子還是瞧見娘了。本要上前幫忙,可連蔓兒說,“芳嫂,我跟裙子姐姐先把水抬回去,幫她挑個做鞋的花樣子就好。你把水桶擱這兒,回頭我們再來給你抬。”
這話倒弄得芳嫂不好意思了,自家閨女在人家家裡吃喝,幫忙乾點活怎麼了?人家一個小姑娘還想著給她閨女做鞋子呢。
“不用了,你們去吧。晚上用不了多少水,我挑著一會兒就回了。”
她快快的過去打水,竟是不敢回頭。只是等著兩個女孩走遠了,心裡卻難免有些羨慕起來。
女兒一個啞巴,都有人來幫忙,怎麼她就沒有呢?
朱長富家,連升正在繪聲繪色的講述。
那日葉秋讓連升和朱德祿埋伏在亭舍外,只是抱著瞎貓去碰死耗子的僥倖。卻沒想到,遇到了鄭夫人派小妾押著重金出門,更加沒有想到,後面發生的意外。
“……那倆小妾根本就沒想把錢送到鄭家少爺的手上,她們出了城沒兩天,晚上住店的時候就想著要分贓了。我讓德祿盯著那兩個家丁,偷偷躲到她們門外一聽,你猜我聽到什麼?”
葉秋很配合的問,“聽到什麼?”
連升沒見過大戶人家的陰私事,興奮不已的道,“聽到那個叫蕪孃的小妾跟叫蕊兒的小妾說,原先她也是懷過孩子的。還是男胎,都八個月了,不知給鄭夫人哄著吃了什麼,孩子早產下來就死了,後來再也沒懷過。她心裡恨死了鄭夫人,還勸那蕊兒說,如果她這一胎是男的,夫人決計是容不下的。不如跟她把錢一分,各自尋條生路。
可那蕊兒說她是賣身的婢女,要是逃了,沒有賣身契也是不行的。那蕪娘就罵她蠢,說就算有賣身契,可只要逃出西秦,官府就管不了了。然後又說,就算是夫人容她這孩子生下來,等到長大了,被人看出究竟怎麼辦?”
葉秋愕然,“這是說,蕊兒那肚裡的孩子不是鄭大人的?”
連升伸出大拇指,“還是村長聰明。這話我當時聽著就糊塗,還是回來路上突然想明白了。那個叫蕊兒的當時想了想。就答應了,然後兩人就開始分錢。我把窗戶紙捅了個小洞,瞧見那些黃澄澄的金葉子。心裡都嚇得撲通撲通的。這麼多錢要擱我手上,哪敢隨意出遠門?”
葉秋正嫌他囉嗦,連升說到正題了,“不料忽地一塊金子掉到了火盆裡,那倆女的也嚇得不輕,趕緊拿了火鉗子去夾,沒想到金葉子挾出來時。竟燒得有些變色。那個蕪娘當即就嚇壞了,又丟了個金葉子進去燒,沒想到還是變了顏色。最後所有的金葉子都丟進去燒了。除了一小部分沒變色,其餘都變色了。
那時候,蕪娘就坐地下大哭,說是給人騙了。那陶家說好的一千兩。根本就不足數。那些變色的。全是銀子。”
嘖嘖,葉秋聽得直搖頭。
這就是一山還有一山高,怪不得後頭鄭夫人聽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