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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給他和花蕾定下名份,不禁感到好笑。他這丈人還真是精明,做事情面面俱到的。
第七卷 第五章 驅魔行動(上)
切都井然有序,並且在秘密狀態下進行。
海府裡每個人都知道小姐得了重病,雖然病因無從知曉,但在海家服務久了的人都知道小姐從小身子就不好,這回突然舊病復發,形勢兇險。
這些說詞,每個人都信以為真。這為包大同他們佈陣驅魔大開方便之門,所以當海三涯說要為花蕾設壇祈福時,僕傭們自動騰出了海府北面的地方,都聚到以一條封閉通道相連線的南樓去,免得打擾海先生安靜。
但是,阿勇叔和晚上趕來的石界還是按計劃一個守前門,一個守後門,提防萬一有哪個不張眼的人或者東西闖進來。他們一切都做得非常小心謹慎,因為這次的驅魔行動容不得一絲差錯。
北樓內的室內游泳池邊,以特殊的顏料畫著一個漆黑的八卦圖形,邊緣有些微微的閃光,中間的部分剛好可以坐下一個人。在離八卦圖不遠的地方,擺放著一個銅爐,半人多高,很陳舊的樣子,有的地方長了綠鏽,看來普普通通的,只有爐上刻著隱約符咒,還有爐耳上雕刻的龍頭,隱約透出些逼人的靈氣,顯示出此爐的與眾不同。
海三涯和阮瞻一左一右,在距銅爐五米遠的地方盤膝坐定,似乎是守陣或者是守爐的。只有包大同沒在,此刻他正在花蕾的臥室裡,一件件脫去花蕾的衣服。
因為她人事不知,所以四肢僵硬。不自覺的拒絕著,包大同比劃了半天,脫下花蕾地外衣後就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好,臉上都冒了汗。他試圖不讓自己的手捱到花蕾的面板。可是哪裡做得到?!
他脫過女人的衣服,而且還不止一個。環肥燕瘦地都有,卻從沒一次這樣緊張地。沉睡的花蕾雖然美得另人窒息,但他沒有色情地念頭,只是感覺她像易碎的娃娃,不敢碰她,生氣弄傷。
這就是海三涯急著要為他和花蕾確定名份地原因吧。雖然這世界已經太開放了,開放到男女關係相對隨便的地步,但對於許多家長而言,還是保有傳統的觀念。
要按包大同想出的方法救花蕾。就得脫光了她的衣服,在她的全身畫滿特殊的符咒。單不說畫符的顏料是特殊地,就是完成這項工作也只有包大同適合。
阮瞻?顯然不行,就算小夏不反對,包大同還不願意呢。海三涯和阿勇叔?他們都是花蕾父叔輩的人,要見到赤裸的女兒或者侄女,那得多麼尷尬!石界?他根本不會畫符,光教他就得教上兩年,那時候花蕾早沒救了。
所以,只有包大同。
在海三涯看來。他們是情侶的關係,在婚前赤裸相見雖然不成體統,但在緊急情況下也不要緊的,只要以後能結婚就好。所以,儘管他還不能完全接受包大同,卻要他做出了照顧花蕾一生的承諾,這也算戰前選婿吧。
好不容易,花蕾的裸體呈現在包大同面前,儘管此刻他絲毫沒有某些慾望,但她的美麗還是讓他的目光好好流連了一番。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理智,取出一個小小的黑木盒子,拿出裡面地特製硃砂、畫筆和不一般的黃色符紙來。
“你看我多疼你,這可是我老爸遺留給我的寶物,用這樣的硃砂和毛筆畫出的符咒,有著去邪除樂的神奇效果。”他試圖開玩笑,卻有點心疼花蕾此刻的脆弱模樣,“我一直捨不得用,就算我自己中了毒或者受了重傷,往外拔毒的時候,我都沒捨得。”
他一邊說,一邊以自己手指上的血,又割出花蕾手指的幾滴血混在一起調和硃砂,“等下我把符咒畫在你身上,有點涼涼的哦,還可能有點癢,但你要忍住,這樣,你身體裡那個噁心人的影分身就忍不住了。”
他從花蕾的額頭開始畫符咒,然後是兩頰、脖子,四肢,手掌腳掌的掌心,還有高聳的胸部,柔軟平坦的腹部。等這些符咒幹了,他又把花蕾翻過身,在她整個背上,臀部,四肢的背面也畫上符咒,然後就是身體兩側。
反正不大功夫,花蕾全身上下的面板幾乎全畫滿了符咒,而每一種符咒又不太相似,最後他在花蕾的眼皮上畫著封識之符,在她的本來紅豔豔,此時卻沒了血色的唇上畫了封言符,並在上面輕輕一吻,斷絕了她在驅魔過程中張開眼睛,或者說話的能力。
做完這些,他苦笑道,“看呀,我老爹留給我的寶貝硃砂都用光了,你醒了後要賠償哦。就拿個兒子來賠吧。我老爹那辦重男輕女,你說什麼也要生個男孩,不然他不原諒你,半夜來鬧我們的婚房也不一定。”
他感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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