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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行了。”無心說到這裡時有點輕蔑,而包大同終於明白司機是為什麼要幫無心了。
“我們合作吧?”無心的語氣中有些期待,“你要什麼我都可以幫你弄到。怎麼樣,答應我,何必這樣對峙呢?我發誓不會吸你地能力的。”
相信你就怪了!包大同心想。這個無心是
性的,或者是他的身世所造成。但無論如何。不能所欲為下去,否則時間一久。他會吸走更多人地力量,隨意做更多可怕地事。
“我什麼也不要。只要你放棄這一切,由我把你送到你該去的地方。你要生命,或許可以用另一種方式獲得。”包大同正色道,“你殺地那些人的確該死,但這也不意味著你可以隨意審判,誰也沒有權利自作主張,萬一你錯了呢?生命如此珍貴,草菅人命最要不得。而且你不該想去吸花蕾地能力。那樣會傷害無辜的人。”
他試圖勸解,想給無心最後向善的機會,沒想到無心卻發出一串狂妄的笑聲,聲音加大,“我要變得強大,於她無用的東西為什麼不能給我?人類做不到的懲罰,由我來做就好了。等我無所不能的時候,違揹我的人就都要去死!這世上根本沒有無辜地人,包括你!”
話音未落,一直老實回答問題的無心忽然揚起了木手。這一次不再是揮揮而已,而是把一條木臂甩了出來,直擊包大同面門,而且隨之而來的巨大黑影也籠罩在包大同的頭上。與此同時,無心的木身像一隻葫蘆一樣飄浮在水面上,一條黑影卻奮力潛入水下。
原來他一直表現得很合作,就是為了麻痺包大同的神經,讓他產生鬆懈心理。之後,他把所有的力量用於襲擊包大同,讓包大同在自保的同時無力射出焰心箭,而他則放棄木身,以影子的形態離開,反正他會影子控制術,反正他逃走後可以再弄一個身體,反正火焰也燒不死影子。
他是個狡猾的小東西,人們往往因為他地個頭、他的任性和喜怒無常的個性而忽略他的心機,但他這次卻判斷錯誤,因為包大同不會小看任何一個靈體。
眼見那木臂挾帶著銳利的邪氣砸來,包大同反應奇快,居然沒有先自保,而是射出了焰心箭。箭一離弦,那把靈力形成的無形之弓就被他立即甩脫出去,正好和木臂相撞,兩下粉碎,而那被控制的雲影也隨之輕易消彌。
這一回合,無心攻的雖猛,但已是強弩之末,包大同有驚無險。而另一方面,無心的靈識還沒有脫離木體,焰心箭就已經到了,碰到水面上特製的油,立即瘋狂燃燒。
“我給過你機會。”包大同嘆了口氣,靜靜聽著水面上的慘叫持續了五分多鐘,直到那木頭身體化為灰燼沉入水底,那顆曾經在人類身體內跳動的心臟被燒成石,之後碎裂成灰。
那一晚,有人路過河邊,看到河面上燃燒著翠綠的火,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妖異。而一群太保太妹在樹林內瘋了一樣亂轉,等汽油熬盡後,疲憊不堪的睡去,沒有一個人記得當時發生過什麼。
於是民間又多了一個傳說,稱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接近郊區的河邊樹林內有鬼打牆的事發生,河面上還有鬼火,說不定今年水鬼要收人,大家互相轉告不要到河邊去,免得被迷。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包大同,當天晚上從河邊離開後就急急趕到海三涯家去,因為阮瞻說花蕾救回來了,但是卻無論如何與喚不醒她。
他一定要救回她!
本集完。
請看《零雜誌》第七集《水之殺》。
後序
常聽人家說,一物降一物,這也就是萬物相生相剋的道理。在本集故事中,有一棵古槐樹,可以把怨靈們定住,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因為寫了這棵樹,我現在比較喜歡研究植物,生怕家門口的那排樹就是,鬼木鬼木,想想還挺可怕的。不過再想想,對槐樹也很不公平。人家是一棵樹嘛,又沒做過什麼。
不過說起一物降一物,又想起小時候玩的鬥獸棋,大象吃老虎,老虎吃貓,貓吃老鼠,鼠吃大象。那時候我特別喜歡老鼠棋,感覺能吃掉大象很威風哦,完全加自動的忽略老鼠被其他動物追殺時的慘狀。
還有一陣子,大約十四、五歲時,特別不喜歡中華文化,總覺得西洋文化更好玩、更先近,於是接觸了很多西方文學,至今還很愛法國作家梅里美的短篇小說。不過過了幾年,又忽然意識到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那是任何文化也無可比擬的,其文學和哲學意義甚至超越時空,在今天看來也無比正確。
比如風水術,我覺得那不是迷信哦,真的很有學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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