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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認出了強盜的身份。她曾在強盜的隊伍中見過這廝,好像是除了帶頭漢子最重要的一個。
說實話,這廝本來長得還挺好看的。只可惜她現在已經被折磨的沒了之前的精神氣,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蔫蔫的感覺。
沒有任何遲疑,素問就從袖子裡摸出了一個小玉瓶。她將瓶蓋開啟,當即就從瓶子裡飄出一陣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氣。聞見這一陣香氣,強盜中的老二隻覺精神為之一振,原本還有些混沌的神智一下子就變得清明瞭許多。
看見強盜二把手恢復了一些清明,素問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她立即從玉瓶裡抽出一根針,順勢遞到了身邊一個擔任獄卒角色的女人手中。
接過素問遞來的針,女人二話不說就直接走到了強盜二把手的身邊。按照素問提前交代好的,她找準位置就將針頭刺入了強盜二把手的手臂中。大概是覺得刺的還不夠深,她又順勢往裡推了推,最後只留下一個小小的針尾在面板外。
看見這一幕,素問忍不住朝強盜二把手投去一個同情的小眼神。不得不說,專業人士就是比她這個業餘的狠,扎個針都沒忘記做到極致。
過了片刻,強盜二把手開始感到針孔所在的位置微微發癢。他一開始還沒怎麼在意,以為不過是這些人玩兒的新花樣。他們兄弟可是接受過抗酷刑訓練的,目前這點小手段,還真沒被他們放在眼裡。
對於他們這一行來說,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任務失敗後,不管面對怎樣殘酷的刑罰,他們都絕不能把幕後僱主的身份說出來。
雖然他們兄弟與幕後僱主之間也有仇恨,但這也不能成為背叛行規的藉口。在外人面前,他們與僱主之間就是僱傭關係。在僱傭關係持續的時間裡,他們絕不能幹出出賣幕後僱主的事情,否則定當會被所有同行排擠。
正是為了保守秘密,他們平時才會接受抗酷刑的訓練。有了這樣的訓練,即便面對目標的酷刑折磨,他們也能做到守口如瓶。
隨著時間的推移,強盜二把手手臂上的癢意開始逐漸蔓延,並有越來越快的趨勢。直到這時候,他終於對手臂上的麻癢感有了一絲重視。他想伸手去撓,但全身被綁,這個動作卻是無論如何做不到的。
看見他臉上神情的變化,素問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欣賞之色。好玩兒的還在後頭,到時候他一定會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
自從上次金鉤賭場的審問過後,素問還專門花心思對藥物的配方進行了改造。她覺得這種藥物起效時間太長了,不利於速戰速決。經過許多次的失敗後,她終於配置出了新配方。在藥效沒有減弱的情況下,藥物的起效時間被縮短了好幾倍。
時隔這麼久,現在素問終於迎來了新藥實驗的時刻。她相信有她那麼多次實驗的積累,這種新配方肯定會取得預期中的效果。
沒過多長時間,強盜二把手手臂上的麻癢感已經遍佈了整條手臂,正迅速往這半邊身子蔓延。他全身被捆成了一個粽子,想移動一下都極為困難。為了消除手臂上的麻癢感,他正如蚯蚓一般在地上磨蹭,企圖藉此緩解一些身上的癢意。
看見這一幕,素問立即露出一臉同情的神色。這個強盜二把手實在是太無知了,難道不知道這種由藥物引起的麻癢感是無法用這種方式緩解的嗎?
在磨蹭的時候,強盜二把手感覺手臂上的麻癢感緩解了一些。只可惜他一停下來,那種感覺就又會如洪水決堤般湧來,而且比先前來的更為迅猛。不僅手臂上的感覺如此,就連身上癢意的蔓延速度貌似也會因此加快。
體會到了這種感覺,強盜二把手再也不敢有所動作,只能咬牙堅持,希望能熬過藥效持續的時間。
對於他的企圖,素問一眼就看穿了。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這種毒的藥效是永遠不會消失的,除非聞一下解藥。再說了,有她在旁邊盯著,怎麼可能允許他就這麼輕易的熬過去?如果不做點什麼,那她昨天受的苦不就白受了。
想到這裡,素問就又拿出了另外一根針。她將之遞給了剛才扎針的女人,命令她將這一根扎進強盜二把手另外一條手臂。
感受到第二條手臂上傳來的癢意,強盜二把手的精神終於瀕臨了崩潰的邊緣。他能抵擋住疼痛的煎熬,卻無法反抗這種癢入骨髓的折磨。他覺得華素問就是個惡魔,手中的玉瓶肯定是從地獄裡拿來的魔物。
當全身都陷入一片癢意時,強盜二把手終於承受不了麻癢的煎熬,主動要求用坦白換一個痛快。
見強盜二把手已經認輸,素問馬上就拿出了小玉瓶,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