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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的表現有情有義,一下子就獲得了村民們的交口稱讚,都誇她真不愧是雲州孝道的典範。
自從上次王仁義的事情後,素問就獲得了孝道典範的榮譽稱號。在雲州百姓看來,能將生父的葬禮操辦的風光無限,這樣的女兒絕對是純孝典範。
對於這樣的榮譽稱號,素問只是一笑而過,並沒有往心裡去。她對王仁義情分如何,沒人比她心裡更清楚了。若不是為了博取一個孝女的名聲,她才懶得搭理王仁義的死活呢。她對王仁義,那真是半點父女情誼都談不上。
上香完畢,素問就直奔里正家而去。她如今與初見里正時身份已然不同,因此受到的待遇自然與之前有了天壤之別。
面對前來興師問罪的素問,里正態度十分客氣有禮。素問如今可是洪遷的入室學生,不是他一個小小里正能得罪起的。莫說是他了,聽說就連劉支線都不得不對素問以禮相待,生怕一個不小心將其得罪了。
與里正見禮完畢,素問就開門見山的問道:“陳老爺,我聽說李氏臨死前來過貴處,所以就想問問當時的具體情況,還望您能據實相告。”
面對素問提出的問題,里正自然不敢拒絕回答,於是只好將李氏當天哭訴的內容簡單敘述了一遍。當然,為了免除可能的麻煩,他故意隱瞞下了他對李氏所說的那番話,而是宣稱當時對李氏進行了長時間的開導和勸解。
對於里正的話,素問心中毫不客氣的給予了鄙視,但表面卻沒有顯露出絲毫異色來,彷彿已經完全相信了他所說的這一切。
假裝出了一會兒神,素問這才一臉為難的說道:“陳老爺,依你之言,李氏確實是受了老二一家的虐待。我雖然有心相助,但身份卻實在是尷尬。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把這件事交給你來辦比較合適。你畢竟是本村的里正,算得上是出師有名。”
聽了素問的口風,里正馬上就明白了她的用意。搞了半天,她這是打算替李氏主持公道,但又不好直接出面,就打算把事情交給他這個里正來處理。
面對素問的提議,除了無條件接受外,里正根本就別無選擇。像這種替治下受害者伸張正義的事情,他這個當里正的本來就責無旁貸。即使素問沒有親自找上門來,按道理他也應該想辦法替李氏討回公道,只是這件事之前被有意無意的忽略掉了。
輕輕咳嗽了一聲,里正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答應道:“華小姐放心,我定然會將這件事圓滿的解決掉,最後定然能還李氏一個公道。”
見里正答應下來,素問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不是想息事寧人,那她偏不隨他的意,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跟之前一樣欺軟怕硬。一穿過來就遇到不公平的對待,這樣深刻的印象她可不會輕易忘掉,更是沒放棄尋求找回場子的機會。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天賜良機,素問當然不會放棄對里正進行報復的念頭。他想要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她就偏偏要逼著他將事情鬧大,看他將來如何收場。
按耐住心中的小得意,素問這才故作一本正經的說道:“陳老爺,我雖然跟李氏沒太多情分,但畢竟還有一層血脈上的聯絡。就算只是看在亡父的面子上,我也不能對李氏的事兒置之不理。這樣吧,我願意負擔起李氏葬禮所需的一切費用,只求能讓她走得安心。”
面對素問的慷慨,就連里正都感到了一絲動容。他知道李氏對華家有多麼刻薄,做的事情有多麼不要臉,因此才對這樣的決定分外震驚。
將這番話撂下後,素問又接著與里正隨意攀談了兩句,隨後便帶著人揚長而去。她與李氏關係不睦,這幾乎是雲州城人盡皆知的事情。在這樣的關係下,她將事情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夠了,若是介入的再深,反而會引起別人作秀的質疑。
素問走後的第二天,里正就親自去縣衙走了一趟,將老二一家虐待李氏的事情一紙訴狀告到了劉支線那裡。
接到這樣一張訴狀,劉支線不得不慎重對待這件案子。這個朝代向來標榜以孝治天下,最煩的就是不孝之人。若里正所言非虛,那老二一家可是要被砍腦袋的重罪。像這種堪比謀逆的案件,他怎麼敢不重視?
瞭解了案發的情況,劉支線簡直當場就有暴走的衝動。他對這個王家幾乎快要絕望了,一家子滿打滿算沒幾口人,怎麼什麼型別的案子都能被他們折騰出來呢?
雖然心中萬般不甘,但劉支線不得不硬著頭皮審這件案子。他將老二一家抓到縣衙來,就開始對他們進行審訊。儘管心中仍然對官府有著天生的恐懼,但老二一家卻深知這回案子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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