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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等於擁有了一座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庫。
面對他的要求,的人剛開始還表示了不屑之意。不過在知道他是素問老爹後,他們的態度立刻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轉彎。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素問答應替王仁義還兩千兩白銀債務的訊息便傳開了。聽說了這個訊息後,雲州城所有商家都將王仁義當做了肥羊。他欠了兩千兩賭債,素問都能答應替他還,那賒他們的賬又算得了什麼?
與那兩千兩賭債相比,他們的賒賬就只能算是毛毛雨。他們相信素問肯替他還賭債,就一定能替他還賒賬。
抱著這樣的念頭,的小二馬上痛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將美味佳餚和俏麗佳人都送了上來。他們明知王仁義身上沒錢,所以卻也沒直接朝他伸手要,而是把賬目都記錄了下來,只讓他隨手按了一個手印。
對於這一筆欠賬,王仁義壓根就沒往心裡去。他如今有了素問這座活金庫,哪裡還會為銀子的事兒發愁?
這一天夜裡,王仁義就是在度過的。他享用了美食後,又與幾位美人共赴巫山,一晚上真是好不快活。嚐到了有女兒的甜頭,他第一次對素問感到了滿意,決定以後要好好修補一下他們倆之間的父女關係。
第二天,王仁義並沒有停下四處享樂的行動。他在雲州城各家高檔商家遊逛,一下子買來了一大堆各種好東西。
這些好東西各式各樣,卻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他賒賬買來的。自從素問答應下替他還賭債那天起,他王仁義的名號忽然就一下子變得十分好用。不管是什麼樣的商家,只要聽說是他要買東西,都會毫不猶豫的給予賒賬的特權,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在這一次又一次的賒賬中,王仁義體會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心理滿足感。他彷彿擁有了一種特權——天底下的東西可以隨他挑選,卻無需掏錢。
有了這樣的特權,王仁義又豈肯再住回王家的破院子。他二話不說,便在雲州城最上等的區域買了移動宅院,用的同樣是賒賬的方式。除了宅院外,他還買了十幾個貌美如花的婢女,供他無聊時來享用。
與他買來的所有東西一樣,這些個婢女也都是賒賬的方式弄來的。她們每一個都妖妖嬈嬈的,簡直把王仁義哄得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荒淫的日子才過了兩天,王仁義就被從天堂直接打入了地獄。至於原因,那自然是與素問和莫易帥人怒砸金鉤賭場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發生了這件事後,雲州城所有商家都如同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就從之前的不切實際的幻想中醒來了。他們看見了金鉤賭場的下場,不僅沒能從素問手中拿到一個銅板的欠債,還因此被送進了官府。
有後臺有背景的金鉤賭場都沒能佔到絲毫便宜,他們在看清楚這一事實後,不由打起了退堂鼓。
與金鉤賭場相比,雲州城其他商家的後臺明顯沒那麼硬。不僅後臺不夠硬,自己的實力也沒那麼強。他們處處比不上金鉤賭場,若是同樣與素問發生了矛盾,其下場可想而知,這簡直就是一場可預見的悲劇。
為避免惹禍上身,他們立刻放棄了敲詐素問一筆的打算。這樣一來,他們之前賒出去的東西基本上都算是打了水漂,這怎麼能令他們心甘?
心有不甘的結果,他們決定要回賒出去的東西,或者是應得的銀子。毫無疑問,他們這回自然把要債的目光都鎖定在王仁義身上。這些東西都是他要的,所以由此產生的所有損失都必須由他來負責。
在這一群人中,首先反映過來的是賣房子的主家。他立刻去自家院落裡尋到了王仁義,當即就向他索要購買宅院的銀子。
此時此刻,王仁義還沉浸在有人買單的喜悅中,根本不知道金鉤賭場已經被素問帶著人砸成了一堆廢墟。若是他知道的話,肯定早就卷著鋪蓋跑路了,又豈會被宅院的原東家堵上門。
面對宅院原主人索要銀子的行為,王仁義起初還是一臉滿不在乎的神情,直接讓他去安和堂找素問。
見他這副模樣,宅院原主人立刻冷笑道:“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還不知道雲州城剛剛發生了一件大事吧?要是你知道了,就不會讓爺去安和堂討要銀子了。你那個女兒說得好聽替你還債,事實上卻是找人直接打上了金鉤賭場的門。”
聽他這麼說,王仁義露出一臉震驚的神情。他這兩天一直沉浸在與俏麗丫鬟打情罵俏的狀態中,根本就沒關心宅子外發生了什麼。
見他一臉震驚的模樣,宅院原主人馬上就將金鉤賭場被砸的訊息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