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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眾人目光被吸引走,素問馬上適時的開口問道:“才餵了半碗藥,看來他們對你還不是真的動了殺心?”
見素問提起,年輕婦人便一臉憤恨的答道:“這群天理不容的禽獸,其實是準備了兩大碗。若非我反抗中打翻了裝藥的碗,喝下去的就不是半碗了。給我灌下去之後。他們便把我捆了起來,目的就是不許我出去求救。”
說著,她還掀起了胳膊上的衣服,一道道被捆綁的傷痕清晰的顯露在眾人眼前。有這些傷痕做證據,她之前的話顯見都是真的。
看著她胳膊上的傷痕,素問眼中閃過一抹冷光,這一家人好歹毒的心思,這回絕對不能放過他們,因此當即就追問道:“捆起來後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把袖子放下。年輕婦人怒視著朱小宵答道:“捆起來沒多久。我就開始嘔吐,但他們只是冷眼旁觀,連個清理的人都沒有。到了後來,我全身都開始難受。最後便慢慢昏了過去。往後的事情便不知道了。”
對於她的控訴。朱家人沒有一句反駁。人證物證聚在,他們要是開口辯白,只能招來更多的指責與非議。
年輕婦人該說的都說了。素問心知現在是她出手的時機,當即便走出簇擁的人群,面對陳捕頭說道:“陳捕頭,想必您已經看明白了。朱家人包藏禍心,毒殺這位娘子,又無故陷害我們安和堂,其罪當誅,請陳捕頭替我們做主。”
話音未落,在場眾人的目光便紛紛集中到陳捕頭身上。剛才的事情他們都看在眼裡,心裡自然有杆衡量是非對錯的秤。
朝素問點了點頭,陳捕頭便一臉凜然正氣道:“朱小宵一家毒殺人命,又嫁禍於安和堂,簡直罪無可恕,立即收押等候發落。”
一聲令下,陳捕頭身後的捕快便一擁而上。他們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一家人全都抓了起來,如一串粽子般捆綁在一起。直到被綁起來,這一家人才回過神來,紛紛開始哭嚎喊冤,有甚者直接把矛頭對準朱小宵,企圖以此脫罪。
看見這一幕,年輕婦人眼中閃過一抹悲哀,但隨即便閉上眼,將這群人的哭鬧徹底與自己隔絕開。
這一幕雖然短暫,卻並未能逃過素問的眼睛。透過這一幕,她看出不少資訊。若是所料不錯,年輕婦人應該是曾對朱小宵動過心的。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眼中才會有悲哀之色,可惜曾經動過的心如今已經死了。
這樣也好,起碼不會再被傷心。不管她以後選擇怎樣的生活,朱小宵這個渣男都徹底被排除在外。
就在朱家人即將被帶走的時候,年輕婦人忽然一臉決絕的開口道:“朱小宵,你休了我吧?我們緣分已盡,這輩子再無言歸於好的可能。不管是為你好還是為我好,你最好能給我一封休書。”
冷不丁聽見這樣一番話,朱小宵有一瞬間的愣神,然後便是一陣放肆的狂笑,繼而惡狠狠的說道:“黃氏,爺現在要獲罪了,你就想獨善其身,想得美。告訴你,你生是我們朱家的人,死是我們朱家的鬼,這輩子別想逃出爺的手掌心。”
對於朱小宵的失態,黃氏表現的頗為淡然,只是一臉平淡的說道:“讓你寫休書,這是看在我們最後的情分上。你要是不願意寫,那我就只好和離。”
聽了這一番對話,素問立刻朝黃氏投去一個欽佩的眼神。在感情的事情上能有如此決斷,她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若非清楚的知道不可能,素問定然會把她當做穿越女。做出這樣的決斷,一個本土女所要承受的壓力並不是她能想想的。
聽見這番冷酷無情的話,朱小宵再次發出一陣狂笑,然後一臉扭曲的說道:“黃氏,你不是傾心於我嗎?怎麼,就因為一碗藥,你就變心了?”
閉著眼沒有多看一眼,黃氏面色冷淡的說道:“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提有什麼意義?走到今日這一步,你難道還不知悔改?當初我傾心於你,但你又何曾表示過拒絕。既然你對我無意,為何又主動上門提親?”
死死的盯了她一眼,朱小宵一臉爭鳴的罵道:“賤人,要不是你嫁妝豐厚,爺能主動上門求取?原以為你是個安分的,卻不料竟是個容不下妾氏的妒婦。”
聽他這麼說,黃氏自嘲一笑,一臉悲哀的說道:“事到如今,我終於幡然悔悟。爹孃說得對,你想要的其實只是我的嫁妝。有了我帶去的嫁妝,你便可以有數不清的美妾通房,而我從頭至尾只是一個笑話。”
聽到這裡,素問實在是忍無可忍,馬上出言嘲諷道:“用妻子的嫁妝添置美妾通房,朱秀才可真是有本事。現在竟然還絲毫都不知悔改,看來聖賢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