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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白點頭,對洛雲維說:“你猜她和杜蘭亭是不是雙胞胎?”
洛雲維只看了一眼,道:“是人物同模吧,人設真偷工減料。”“……”這傢伙想點好的行不行!
不願再提及弟弟杜牧秋,杜如春也是自行轉移了話題,揪住那杜蘭月,道:“你這次又偷了人傢什麼東西。”
偷?這說的是她懷裡的那個什麼東西吧,水白好奇地問:“這不是你的遺物麼?”
“……”杜如春的臉色一下暗了下去,黑到這夜裡都能覺察出來,他挑著眼睛問杜蘭月,“哦?你跟人家說我死了?”
杜蘭月頓時就哭了:“叔叔,我沒說你,我所的是牧秋叔……”但這話一說出來,她就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踩中了杜如春的禁地,預料到自己後面會有怎樣的淒涼結果。她哭得更厲害了。
杜如春果然一聲喝,道:“你還敢跟我提他!”
“不敢了不敢了,叔叔我真的不敢了。”
“不敢再提還是不敢再偷!”
“都……都不敢了。”
“哼,別哭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裝的,裝哭,全仙山谷的人都沒你厲害。”杜如春說著,袖子一揮,伸了手出來攤開手掌,道:“拿來。”
杜如春這麼一說。杜蘭月知道叔叔是不會再為難她了,可是讓她交出東西,她還是有些捨不得。她捂著胸口,支支吾吾著:“叔叔,我這可是好不容易才弄來的,你這……我……我……”
“別廢話了,今天你不交。明天人就跑到仙山谷來要東西了,到時候我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你。”
“好的,我交。”杜蘭月把東西拿出來,放在杜如春的手上,水白湊近了瞧著,卻看不出來這是個什麼東西。
怎麼說呢。這就是一個普通的鐵盒子,約莫也就是一個飯糰的大小。這鐵盒是沒什麼奇怪的,重要的應該是鐵盒裡的東西。水白眼巴巴地看著鐵盒。杜如春卻是要把東西給收回去了,她趕忙喊了一聲:“等等。”
“嗯?”杜如春動作一滯,大約是前面的劇情進行地太流暢,他都忘了身邊還有一個玩家站著。愛徒一喊,他當然立刻就停下了。轉而問水白:“怎麼,你對這個東西也有興趣?”
“呃……”水白心說你別拿這個當讓我拜師的條件就行。嘴上卻是接著問,“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冰蠶蠱。”杜蘭月說,語氣中包含著滿滿的不捨與留戀,眼睛已經偏向一邊,好像再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上去跟杜如春搶一樣。
至於這冰蠶蠱是什麼東西,水白思考了一下,這東西在別的遊戲裡倒是出現過,但那好像就是個拿來殺敵的玩意兒。到了仙緣裡,莫不成也是同樣的使用方法?
杜如春見水白有興趣,倒是給她講解了起來,卻說,這冰蠶蠱,是一種來自西域的蠱毒,普通的使用方法自然就是種在人身上,會對人體造成傷害。運用到戰鬥中的時候,那也就是最簡單的投擲,和水白的黑暗料理是一樣的用法。
如果是這樣一次性使用就over了的用法,杜蘭月當然不會冒性命危險跑去夜宿門去偷,她要偷,卻是因為和冰蠶蠱的藥用價值。
冰蠶蠱的毒性很大,直接用遊戲術語來說,就是可以造成三十秒鐘內生命值持續掉落,每一次是傷害都是前一次的兩倍,所以,如果用在玩家身上,恐怕也沒有人可以堅持到三十秒吧。
水白倒是忘記了,仙山谷的人,不是擅藥就是擅毒,但其實她忽略了的問題,要擅長用藥的人,自然也會對毒瞭解一二,所謂藥毒兼修。
而這冰蠶蠱的另一個使用方法,便是拿來製藥,杜蘭月正是研製新藥之時遇到了瓶頸,需要這傳說中的冰蠶蠱來作藥引。可是這冰蠶蠱到底只是書上記載的東西,是不是真有也未必。她可是尋找了好久才得知夜宿門裡藏著這麼一個,當然第一時間就去找了。
倒是順利,她潛入的時候夜宿門正好遇上門派內亂,前門主被逼退位,其師弟頂上,這夜宿門裡混亂得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
但是冰蠶蠱到底是門內珍藏之物,被盜之後,守門人也是第一個發現,這才有黑衣人匆忙追趕出來想要奪回。只是因為內亂的緣故,本身門派損耗就挺大,能夠派出來的人手也有限,這才只來了六個人。若是按以前的排場,豈止六個,六十個都有可能。
夜宿門的內亂不會持續很久,新門主也不會一直袖手,已經知道了是被仙山谷的人偷了東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遲早都會找上門去的。杜如春也是考慮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