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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白大著膽子走上去,來到那小男孩的跟前問道:“小朋友,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哭,你媽媽呢。”
小男孩抬頭看了一眼水白,見是陌生人,趕忙止住了哭聲,伸手在臉上一抹,卻像是不願給人看到自己的軟弱。他猛地站起身,對水白喊道:“我不需要你們的同情。”話畢,便一股腦兒就跑掉了。
水白一陣的莫名:誰要同情你了,我只是想接任務而已啊!等到她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應該追上小男孩的時候,兩人之間已經拉開好長一段距離。
追,或者不追。兩者之間權衡之下,水白還是認命朝著男孩跑掉的方向追了上去。她現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男孩的出現不會無緣無故,所以追上去或許能夠獲得什麼任務,然後順勢就離開這裡回到了剛才的山洞裡。
心裡亂七八糟地想著。水白追了一陣,可惜對這裡的路不太熟悉,在進入村子之後,只見那小男孩左拐右拐就不知道到了哪裡去。
她找了一會兒也沒有任何發現,倒是看到有一個女人和她一樣此時也正在找人,臉上神色焦急,見到一個人就要拉住詢問,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她非常失望,卻沒放棄。
看到水白的時候。她也沒有放過,上來就問:“你有沒有看到我兒子,他這麼高。不愛說話……”說著,也在自己的腰部比了一下高度。
不用猜啦,剛才那個小男孩肯定就是這女人的兒子了。水白點點頭,道:“這麼巧我剛才在那邊的海灘上見過他,不過他後來跑到村子裡來。現在……”水白頓了一下,女人也緊張地望著她,水白想了想,說,“現在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女人聽後如釋重負,嘴裡念著:“沒事沒事沒事。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只是這男孩回來了村子,現在仍是不知所蹤。女人拉著水白的手懇求道:“如果你看到我兒子,麻煩你告訴他快些回家去。”
水白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任務,女人放下了心,不過還是繼續在村子裡四處搜尋起來。
等到她走遠了。水白也朝著某家的一個木桶走了過去。果然看到那小男孩抱膝坐著,一言不發。
方才水白和他娘說話的時候。這小男孩便探了個頭出來,視線還正就和水白對上了,水白倒是想招供,不過男孩一直襬手,她也就順水推船,瞞了這小男孩的行蹤。
現在他娘走了,水白自然是要去問問這小男孩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這小男孩還真是不愛說話,水白盯著他半天,他也就沉默了半天。水白問他:“你幹嘛不回家啊。”
原本沉靜的眼睛突然變得凌厲起來。水白覺得這眼神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晃神,卻聽到小男孩說道:“我不想回去。”
“你就這麼大點孩子,不回家還要上哪去。”水白嫌蹲著累,乾脆也在小男孩身邊坐了下去,誰料那傢伙居然還嫌棄地往邊上一挪,道:“上哪都可以,反正不想回家去。”
“你家裡人對你不好?”都說家是心靈的港灣,小孩子想離家出走,無非就是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和家裡人吵架。
水白回憶自己的年少時光裡幾次想要出走的理由,卻全是:我媽不讓我看電視,我媽不許我出去玩,我考試沒得一百分……之類的小事。
所以她覺得這小男孩應該和她也差不了多少吧,至於露出這麼仇恨的眼神麼。
水白伸手拍那小男孩的肩膀,剛想勸說兩句,卻見小男孩猛地一縮,眉頭都皺在一起,似乎……很疼?
這不對勁啊,水白剛才那一下又沒用上力氣,何況她一個術士能有多少力量。她看向小男孩露在外面的後頸,卻見上面有微微的青色,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這個位置的傷口,總不能是自己摔的吧。她本想再看看其他部位是不是還有傷,但想想還是作罷。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總不會大清早的出來把自己摔得全身傷然後躲在外面哭,像他這個年紀的孩子,大抵撞到桌子都要跑到家長跟前哭著求安慰了。
她不敢說這是家庭暴力,畢竟這個遊戲設定的背景是在江湖,小孩子從小習武有這點傷也不奇怪,但對方才這麼大點的孩子,想想還是怪可憐的。
她雖然是接下了他娘要讓他回家的任務,此時小男孩不想回去,她總不能強行綁了人給送回去吧,剛才她也忘了問他們家在哪裡。
人不走,她也就乾脆隨他。在原地坐了一會兒,想起自己還有幾個不知所蹤的隊友,趕忙站起了身,心想著或許其他人也應該在這個孤島裡,只是傳送過來的位置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