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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屋頂響起了一陣細瑣的聲音,不用猜展昭也知道某個習慣了做樑上君子的白老鼠又跑到屋頂上喝酒了。
提到酒,忽然展昭也有了一醉的衝動,於是,他推開了門,翻身坐到了那人的旁邊,不出所料的見到那人手裡正提著兩壺女兒紅笑眯眯的等著他。
見他熟門熟路的上來,白玉堂當即笑道:
“就知道你這隻夜貓子還沒睡,喏!這是你的!”他說著,將一壺酒塞到展昭的懷裡,自己則拿起了另一壺開啟塞子仰頭喝了起來。
“哈!不錯!不愧是陳了二十年的女兒紅!”一口氣喝了半壺,白玉堂滿足的輕嘆了口氣,咂了咂嘴,品了品口中的味兒,讚道。
什麼話也沒說,展昭也拔開了塞子,悶頭喝了起來。這讓白玉堂驚訝不已:“我說貓兒,你……今天沒發燒吧?平常五爺一請你喝酒你就擺出什麼‘飲酒傷身又誤事’的道理給我聽,怎麼今天喝得這麼痛快?!”
展昭只是略顯苦澀的一笑,搖搖頭,又開始喝了起來。這讓白玉堂忍不住皺眉:
“你有心事。”
他用的是肯定句。這幾天他早就看出這幾天這隻貓一直苦惱著是要回來接掌家業還是堅持自己原來的意志——用手中的巨闕為百姓守護一片青天。家事,國事,忠、孝,這隻貓的腦中永遠只裝著其他人,所以才會弄得現在這般瘦得皮包骨一般……
這些事情在白玉堂看來,全都是這隻貓的庸人自擾而已。
老實說,無論於公於私,他都不希望這隻貓進入商界,以那裡爾虞我詐的人際關係,這貓準會被人啃的連骨頭都不剩——比起商界,倒是有包拯可以護著他的官場能更好一些。再說,這隻笨貓橫看豎看,也不適合做個商人——雖然他有的時候是奸詐那麼一些……
心中想著,口中說出來的話卻是一如既往的帶著刻薄的關心:
“有心事就說出來,你這笨貓想不明白,不妨讓五爺幫你想想看。就你那種悶葫蘆般的個性,什麼事都不說,早晚悶出病來!若成了病貓一隻,誰陪五爺完成剩下的那點任務?說吧!大不了五爺答應你不告訴別人!”
……這隻白老鼠以為他在哄小孩兒嗎?
展昭好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是為自己著想。若真的想說心裡話,這隻白老鼠還真是他心裡最先想到的人,可是……
“不必有勞白兄了!”這些事,他還不想說出來。一個人煩悶已經夠了,何必再拉上一個?
況且,以白玉堂的性子,向來是最不耐於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的,與其說出來大家都煩惱,還不如不說!
“隨便你!”白玉堂討了個沒趣,知道展昭的牛角尖還沒鑽出來,也就懶得再多問,只是一身懶散的斜靠在那隻貓兒的身上,陪著他一起飲酒。
可是,過了一會兒,白玉堂發現,就這樣放著他喝酒也不是辦法,因為一向很少喝酒的展昭竟一口一口的喝了大半壺了!
“喂!貓兒,你這麼喝下去,真得會醉的!你那點兒酒量可盛不住這麼多酒,別喝了!”白玉堂是在看不過去,忍不住出聲提醒道——以往明明都是他喝醉了被這貓兒取笑,怎麼這會兒這個曾說要一直保持清醒的傢伙竟然這般嗜起酒來?
“呵呵!白五爺也會管別人喝酒嗎?”展昭的確有點醉了,否則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用管我,展某今天只求一醉!”話一說完,又將剩下的酒也喝了個乾乾淨淨。
“喂!你!”白玉堂看不下去,伸手想搶下他的酒壺,誰知展昭雖然有點兒醉了,身手還擺在那兒,白玉堂不但沒搶下他的酒壺,反而被展昭一提一帶,猝不及防之下把自己剩下的那半壺也賠了進去!然後眼睜睜地看著那隻貓灌下自己那半壺酒,接著雙眼由清澈漸漸變得有些迷濛。
只求一醉……醉了,有些事情就不用再想了……
機械的吞嚥著口中的美酒,展昭微闔了雙眼,感覺有些飄然——不是沒喝醉過,只是,真的很久沒體會過這種感覺了……面上漸漸泛起了紅暈,展昭只覺得自己的意識也有些迷濛起來……
剛好……有這隻白老鼠在身邊……可以放鬆一切……只求一醉……只求……一醉……
……
白玉堂皺起了眉,這貓還真是,說喝醉就喝醉!看著展昭迷迷糊糊的倒在自己旁邊,白玉堂只覺好笑,過去他從沒見過醉貓,也不知道這貓的酒品如何。
但不管怎麼說,總不能放任他在屋頂上睡著。白玉堂無奈的撇撇嘴,心中罵了一聲臭貓,又不忍心將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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