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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放在眼裡!”白玉堂不以為然,繼而狐疑的皺眉,“等等,丫頭,你是怎麼知道那沖霄樓之名的?”
“這個……”丁月華微微低下頭,咬住下唇,顯得猶疑不定,半晌才道,“我……小五哥……我可不可以不說?”
“丫頭……”
丁月華沉默了一下,才下定決心道:“其實我是從我妹妹那裡知道的。你知道我有個孿生的妹妹叫月影,只是從小不願出門,沒幾個人見過她……我這次回去才發現,月影已經不像是月影了!”
她說到這裡神色又變的驚慌起來,身體還陣陣發抖。白玉堂忙伸手撫摸她後背安撫,皺眉道:“月影?她——這話怎麼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如何說……”丁月華徒勞的搖頭,一把抓握住白玉堂的手,“小五哥,月影她要害你——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月影——總之那晚上我聽到她和另一個人說,在襄陽弄了個什麼沖霄樓,定要你們兩個命喪於此!”
“就這樣?”白玉堂皺起眉——這事情未免也太玄奇了些。
“你不信我?”丁月華看到他這般神色,委屈起來,只拿眼瞧著他,眼中還有淚花轉動。
“這……”白玉堂按耐住想要伸手揉揉眉心的衝動,“不是小五哥不信你,只是你說的實在是……”
“我知道那沖霄樓在什麼地方!”
丁月華忽然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一咬牙說道。
“什麼?!”這下白玉堂真的嚇了一跳,“你怎麼……”
“我後來……後來又遇上那時和月影說那件事情的另一個人,親耳聽見他說的。當時和他在一起的還有個穿著紫紅色衣衫的人,看起來很妖異的人……”
忽然“嘭”的一聲,白玉堂一拳砸在旁邊走廊的柱子上,發出的劇烈響聲驚得丁月華一跳,生生斷了音。
“紫紅衣衫,看起來很妖異的人?”
白玉堂重複著丁月華的描述,腦海中頓時勾勒出李菊風的形象:“他是不是面色蒼白,嘴角總是上挑,一雙眼細長,還拿了一支紫紅色的短笛?”
丁月華偏了頭想想:“笛子我沒見到,但是那個人長的就像和你說的那般,小五哥,你認識那個人?”
“當然!”白玉堂嘴角扯出一抹怪異之極的笑來,“我和他算是老相識了——月華,你說你知道沖霄樓在哪兒?”
……
住進襄陽王府,一切都還算順利。再怎麼說展昭也是御前四品帶刀護衛,襄陽王府也不敢如何為難他。再加上包拯早有先見之明,讓他提前備了案子在身,有人詢問只要託詞前來襄陽辦案就好。
展昭和楊逍也心知肚明,襄陽王府這一手不過是為了就近看住自己和白玉堂。他倒也不擔心:量襄陽王府這些人想得再多,也一定不會想到如今世上竟會有兩對長相相似的人,還同時出現在襄陽城。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一手襄陽王會玩,他們也會。
因此從進入王府開始,展昭和“白玉堂”就一直相當安分守己。有人要跟著就讓他們跟,有人監視就隨他們監視。總而言之,他們要做的和襄陽王府想做的一樣,都是為了一個字:拖。
轉眼一天過去,展昭藉口好奇請王府管家帶著自己與楊逍二人四處遊蕩,倒是正大光明將整個王府走了個遍。而那位管家也是相當配合,甚至有些平日裡重軍把守的地方也讓楊展二人前去,似乎沒什麼可以避諱一般。
襄陽王府這一舉動卻讓展昭些懷疑起來:對方擺明了有恃無恐,顯然是並不怕他二人查詢,他們到底憑藉著什麼?
想不透,就只能按兵不動,反正自己二人這邊沒有收穫,還有白玉堂他們那邊。
第二天便是七月初七了。
從起床開始,展昭心中就有些莫名的焦躁。自己明白這種感覺多半是因為心理作用。畢竟在他心裡,這個“七月初七”太過沉重,甚至壓得他透不過氣來。心裡焦躁,又無法表達,展昭從沒試過這種感覺。
沒有辦法像平時一樣安之若素,畢竟——
一旁楊逍見他一杯接著一杯灌著茶水,大概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不聲不響坐在他旁邊。雖然此時穿了一身白衣,楊逍卻沒半點自己是“白玉堂”的自覺,徑自我行我素,該如何便如何。
眼見展昭有倒了杯茶,向來安靜沉穩的眉宇間隱隱浮著焦躁,楊逍走上前一把按下他拿著茶杯得手:“怎麼,擔心?”
“楊兄莫要取笑。”展昭搖了搖頭強迫自己靜下心,然而焦躁的情緒又哪是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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