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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辛苦你了。”肖磐冷笑了一聲。
“不辛苦,”潘智說,“痛並快樂著。”
“一會兒來咖啡吧,”肖磐說,又跟蔣丞和顧飛揮了揮手,“回來了再聚。”
“好。”蔣丞笑笑。
在潘智那兒待了沒多久,蔣丞和顧飛就走了,因為肖磐邀請了潘智過去聊天兒,潘智簡直一秒鐘也不能再等。
“咱這個車吧,”顧飛發動了他們的“二手小破車”,一邊倒車一邊笑著說,“其實聽發動機的聲音還是不錯的。”
“嗯,”蔣丞點點頭,“要不是你蹭了車也不修,它看外殼也是挺不錯的。”
“小刮小蹭就懶得弄了,”顧飛說,“反正到時你要買好車的。”
“我?”蔣丞看著他。
“是啊,”顧飛說,“外企金領,你……”
“你覺得,”蔣丞笑了起來,“我會在有車的情況下再去買輛車嗎?”
“不會,”顧飛嘆了口氣,“我覺得你腳踏車都不想買。”
“嗯,這車反正就這麼跑著先吧,什麼時候輪子掉了裝不回去了再說,”蔣丞把副駕椅背往後調了調靠著,“其實以前我就特別喜歡這種感覺。”
“我開車送你的感覺嗎?”顧飛問。
“嗯,”蔣丞偏過頭,“從小饅頭那時我就挺享受的,一個空間裡,就咱倆,外面颳風下雨是冷是熱,都不影響。”
“我也挺喜歡的,”顧飛說,“但跟換個好車不衝突吧?”
“跟咱倆的錢衝突,”蔣丞想想又樂了,“你說的好車,是相對現在這車來說的吧?”
“嗯。”顧飛也樂了。
他們現在開的這輛車,是讓專業人士劉帆幫著挑來的,不到八萬,同等價位裡綜合條件還算很不錯的那種。
“你說的好車,是不是也沒超過二十萬啊?”蔣丞邊樂邊問。
“不然呢,”顧飛笑著,“其實我也挺摳門兒的。”
“那可以,我們可以考慮明年換輛不超過二十萬的車。”蔣丞很嚴肅地點點頭。
“好車。”顧飛補充。
這幾年他倆的生日,都統一按蔣丞的日子來過,因為離得太近,一個月過兩回生日,有點兒太複雜了。
以往就是吃喝,禮物有時候送,有時候沒有。
大概因為今年是蔣丞畢業,所以顧飛想過得正式點兒。
“要帶什麼東西嗎?”蔣丞問,“給你媽和劉立的。”
“不用,給打個紅包就行了,”顧飛說,“買東西也摸不透他倆的想法,上回我給我媽買那個胸針,拿回去就一直放床頭一直也沒用過,問她為什麼不用,她說沒衣服配。”
“披肩呢子外套什麼的不都能用麼?”蔣丞說。
“所以不知道她想什麼,”顧飛說,“給劉立買個刮鬍刀,他說他鬍子硬,電動的刮不動,給紅包省事兒。”
“那行吧,”蔣丞笑著點點頭,看了看顧淼,“二淼,你的行李自己收拾嗎?”
顧淼點點頭。
“那……”蔣丞剛想說你去收拾吧,顧淼已經轉身從她自己屋裡拎出來了一個大包,哐地一聲往他腳邊一扔。
“好。”顧淼說。
“就待……兩天。”蔣丞看著這個包,比他和顧飛倆人的加一塊兒都大一圈了。
顧淼沒說話,把包又往他腿邊踢了踢。
“行吧,反正有車。”蔣丞起身拎了拎那個包,死沉,不知道里邊兒都塞了什麼。
顧淼現在是個大姑娘了,他倆也不可能翻顧淼的東西,反正她自己願意帶著的東西一大堆,就平時出門的時候背的包,拎一下都能嚇人一跳,跟背了一兜磚似的。
早上吃完早點,他們就拎著行李往車上一扔出發了。
後座是顧淼的地盤,抱著肉肉,耳機一扣,看著窗外,跟入定了似的能一看一小時不帶動的。
現在肉肉是個成年大胖貓,比小時候穩重了很多,加上胖了也不願意多動,所以一人一貓在後座上安靜得跟沒人一樣。
“聽廣播嗎?”顧飛問。
“聽吧,”蔣丞按開了收音機,“我乾點兒活。”
“一會兒暈車了。”顧飛說。
“坐你的車從來不暈,”蔣丞從包裡抽出筆記本開啟了,把腿架到了儀表臺上,“潘智的車我就暈,他開車那樣子總感覺警察要來查酒駕。”
“你沒坐過我的長途車呢。”顧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