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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裡握著槍,面癱著臉,像是教科書版的卓奧友人。
女卓奧友人從那輛報廢的黑色飛馳中拽出昏迷不醒的雙胞胎兄弟,對男卓奧友人道:“這兩人是無星籍的流浪賞金獵人,我們現在可以把他們敲醒,威脅他們必須守口如瓶,如果他們不從,我們可以找個地方把他們囚禁起來,直到事情完全過去。”
面癱的男卓奧友人搖頭:“太麻煩了。”然後……
然後他開槍搞死了那對可憐的賞金獵人兄弟!
我嚇得大腦空白,有你這麼怕麻煩的嗎?!
女卓奧友人又走到我們面前,先問安考拉:“你也是賞金獵人嗎?”
安考拉像一隻考拉一樣道:“不,女士,我只是一名可憐的小獸醫……”
我:“……”
女卓奧友又問我:“你不會也說自己是個小獸醫吧?”
“我們是有星籍人士,如果殺了我們你們會遇上麻煩的!”我回答,“看你們的穿著你們肯定是來自卓奧友軍方吧,這會引發外交爭端的,你們不能這樣做!”天哪,我心裡哀嚎著,卓奧友人真的視人命為草菅啊,他們被人討厭一點不冤枉啊!
女卓奧友人對同伴道:“怎麼辦,他們是有星籍人士,看來我們只有找個地方把他們囚禁起來,直到事情完全過去了……”
面癱的卓奧友男搖頭:“太麻煩了。”
操啊!這人完全的油鹽不進啊!!
面癱男扣動了扳機,我和安考拉露出扭曲的表情,這時怪事發生了。
我先是感到一陣耳鳴,耳鳴過後四周突然詭異地安靜下來,不是普通的安靜,是連氣流聲都聽不見儼然真空一般的安靜,這不是錯覺,我感覺好像呼吸都有些不順暢。睜開眼,我看見那枚發著紅光的子彈懸停在離我額頭一根手指的距離。
安考拉也驚呆了。
這難道是某種時間靜止的法術?
不過我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我們都還可以行動,女卓奧友人和麵癱男卓奧友人也可以行動,他們正面面相覷,眼中交換著驚訝。
面癱男放下槍沉聲道:“絕對力場。”
女卓奧友人回頭:“……殿下醒了。”
金長直站在那輛黑色飛馳外,他水藍色的眼睛注視著我,然後朝我走來,不可一世的女卓奧友人和她的搭檔都沒有上前阻止。金長直蹲下來與我平視,並抬手取走了懸在我額頭的那枚紅色子彈,那動作彷彿在摘一朵花般輕巧優雅。
我想這次他應該是真的恢復神智了,因為從爆發絕對力場到穿越自己的絕對力場(雖然我不知道那是個什麼玩意兒)走來,金長直全程散發著威嚴的氣勢,和我熟悉的那個只會汪汪叫的金長直截然不同。
我和其他三人一樣,如虔誠的信徒、熱切的觀眾,等待著金長直酷炫狂霸拽的獨角戲,卻沒想到轉折依然是那麼的殊途同歸……
金長直對我一笑,接著熱乎乎的舌頭貼到我臉上。
“汪。”
我被他舔過的臉頰發燒得厲害。
我想,如果這是一臺戲,臺下的觀眾此刻一定已經朝臺上扔臭雞蛋了。
7。
我想我們和這兩個卓奧友人之間存在誤會,於是我提議我們找個舒服的地方坐下來從長計議。
“這就是你說的舒服的地方?”女卓奧友人的口吻很冷豔,十分的冷豔。
我的診所已經被包裹在雪一樣的蜘蛛絲裡,只留下一個洞窟般黑洞洞的大門。誰叫我們走的時候把敏感脆弱的莉蓮娜一個人留在診所裡了呢?
診所的門是敞著的,學者和阿卡在診所裡等我,當然他們一點也沒有想要順便幫我打掃一下,至少讓自己坐得舒服一點的打算。於是在佈滿蛛絲的診所裡,他們看上去就像兩隻洞裡的土撥鼠。
“啊哦~~”學者看著走進來的又兩名卓奧友人,饒有興趣地吸了口菸斗,緩緩吐出菸圈,“熱鬧了啊。”
阿卡現在則是一隻要抓狂的土撥鼠。
女卓奧友人叫奈提奈,她的搭檔或者說屬下面癱男名叫法伊夫。我給每個人倒了一杯速溶咖啡,再將今天全天發生的事鉅細無靡地說了一遍。差不多可以用全天這個形容了,太陽就快下山了。
金長直在回來的路上睡了過去,此刻正躺在休息間的摺疊小床上,這張床是我平時用來打盹用的,長不足一米九,他得像狗一樣蜷著身子才睡得上去。
聽完我的交代奈提奈女士難得沒有要發難發問的傾向,看樣子她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