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己必須得獨自作戰。
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卓奧友人會沉浸在這樣的情緒裡嗎?我問自己。
不會的。但米凱爾還有一半多愁善感的血統,身為卓奧友人和利亞納人的混血,就像冰和火的結合體,我甚至想象不出他的內心是什麼樣子。
我以為自己會失眠,但經過一天的折騰,當晚我睡得十分沉,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睜開眼的時候水藍色的眼睛就在上方看著我,陽光般的長髮和大海般湛藍的眸子近在咫尺,讓我好似在海邊甦醒過來一樣。然後米凱爾俯身……親了我?
我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意識到這並不是夢,狗王子又變成狗了。而且那也不是親,那就是舔了一下。
“不行你不能舔我!”我推開還打算激吻我的金長直,“你晚上會悔斷腸子的!”
我內心哀嚎著,被金長直壓在床上舔了個夠本,但是全程我都不敢停止反抗,這樣當夜幕降臨時,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米凱爾:“我反抗過了!”但實際上在我內心深處並不怎麼介意被金長直狗舔,我甚至想摸摸他的頭對他笑一笑,說“你回來啦”,但是……打住!因為米凱爾會知道的!
我帶著王子殿下饋贈我的一臉口水衝進了洗手間,並隨後意識到,比起接下來我要完成的艱鉅任務,被舔臉只能算是一個甜蜜的小煩惱。
五分鐘後,我們都站在了洗手間的盥洗臺前,我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鄭重地遞到金長直手上,並自己在鏡子前張大嘴做示範,最後待我咕嚕咕嚕吐了牙膏泡沫再抬起頭來,鏡子裡的金長直已經把牙刷上的牙膏吃光了。
他把牙刷遞到我眼前,示意我再給他弄一點……
我在盥洗臺前垂下頭,用前額撞了兩下鏡子,一想到今天一整天恐怕都必須重複這樣的輪迴,內心就灰暗得不得了。
奈提奈告誡我在高峰會沒結束以前都不要再去診所,因為我從診所給大使館打過電話,學者和阿卡也去大使館詢問過,希維爾的行程計劃中正巧包括了大使館,如果被他得知這個情況,米凱爾和我都會很危險,所以診所暫時是去不得的。
我洗完臉,戴上眼鏡,垂頭喪氣地走出洗手間,起居室裡,金長直(抱歉我還是無法用米凱爾來稱呼他)正坐在沙發上,嘴裡吃著……一疊紙?
那不是餐巾紙,是從我的記事本上撕下來的,紙上好像還寫著什麼,我再看茶几,茶几上擱著一隻水筆,我瞬間明白過來這是王子殿下給我留的字條!
“不行!不能吃!”
我以魚躍衝頂之勢從茶几上撲過去妄圖從金長直嘴裡搶救回米凱爾的留言。
我掰著金長直的嘴,又摳住他的牙,金長直沒有暴力反抗我,但是也執拗地不張開嘴。我把一米九五的狗王子殿下騎在沙發上,對著他的嘴為所欲為(?),完全忘了米凱爾會記得我今天干的所有好事。
終於我將那頁紙摳了出來,我騎坐在眼淚汪汪的金長直腰上(還蠻彈性的),滿懷感動地展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
以下是白天與我相處時的一些友好建議:
建議一:如果看見我在房間裡四處嗅,那表示我需要使用洗手間,將我帶進洗手間即可,這之後的事我可以自己解決。PS,不要做任何多餘的事。
我心裡鬆了口氣,沒想到米凱爾連這都想到了,情不自禁自言自語道:“你以為我願意做多餘的事嗎……”
建議二:不允許向我投餵任何潔牙棒,狗骨頭,狗餅乾,包括但不限於飛盤,玩具等一切我可能會用嘴去咬的東西。
我看著手裡被咬得皺巴巴的紙條,流著冷汗想,這個算嗎?又繼續讀起來。
建議三:如果我纏著你非要和你玩,則只能玩捉迷藏。
我彈了一下紙:“嘿,這個提議不錯!”
建議四:一定不能帶我出去,不管我表現得多麼想出去。如果我堅持要出門,可以給我一點吃的(放在盤子裡擱在桌子上),這樣一來我可以再安分一個小時。如果我繼續堅持,你可以重複以上步驟。
“放在盤子裡擱在桌子上你不還是一樣會用嘴舔嗎?”我小聲嘟囔著,搖搖頭又繼續往下讀。
以下是今天你需要獨自完成的一些事情:
這一行字在本頁的最後一行,我理所當然地翻到紙張背面,頓時驚恐地瞪大眼——背面什麼也沒寫!
我連忙低頭,金長直津津有味地嚼著最後一片紙沫,舔舔嘴唇滿足地看著上方的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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